“锦锦何必这般大动肝火?只是些让锦锦舒服的东西罢了。”
我的体质照理而言可以化解毒素,催|情之药也应该不起作用才是。
【谈恋爱忽然要遵守基本法,微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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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绝将我覆面,冰凉的酒液涂抹在我的周身。青年钳制着我的双手,逼迫我露出最泥泞不堪……
“锦锦,你摸摸,都这么湿了。”
尖端被挑逗了一下,我止不住地发颤。
“混、混账!”
【和|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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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绝不知从哪掏出根曲型琉璃导|管……
“阿绝……你”
“算我求你……住手……”
【和|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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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无数次试想过我的初夜。
最好是有位丰|胸|翘|臀的美人相伴,她有性|感的红唇和惹|火的嗓音,让我一展男|性的威风。
然后、我就被自家弟弟的昂|扬给征伐了。
妈|的|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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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过了几天几夜。
也不知阿绝从哪无师自通了这么多玩法,身体各处基本被他开发了个遍。
阿绝的那物还埋在我身体里,滑动间发出啵地一声。
我有种睡了未成年的憋屈感,更何况这家伙还偏偏还是我一手养大的小混蛋。
床柱的乌木在昨夜的激烈中折断,我手握着锋锐的残片。身边人毫无防备地睡在那里,只需轻轻一划……
那一刻,我却忽然下不了手。
“锦锦,晨安。”
阿绝睡眼惺忪,挤进我胸口,叼住颗被折腾地红肿的珍珠。
我反手将木渣插|进了床板,发出咔嚓一声。
“滚开,你自己自刎还是我捅死你?”
阿绝的脸羞红了一片,下面那东西不知好歹地精神焕发。
“唔,还是由着我来捅|死锦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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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绝一朝开荤,像食了肉的小狼狗,没日没夜围着我打转。膳食方便都不能离床十步,有时连下榻也不容许,将我锁在床上。
我气得没了脾气,实力不济,既逃不出去也弄不死他。
反倒每次偷袭,都被惩罚得半死不活。
“锦锦,你为什么要逃避呢?”
阿绝埋在我脖颈处,舔着他弄出来的掐伤。
“……”
“明明我和锦锦,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我不知这小混蛋是不是弄错了天造地设的意思。
青年像捧婴孩似的将我搂着,锁链叮当作响。
“别离开我,和我永远在一起吧。”
阿绝垂首,似乎卑微到尘埃里。
“求你了,锦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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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回应。
正亦如我无法将他歪了的心智掰回来。
阿绝身上沾染的杀戮气息愈发浓重,甚至有一度他还拿着人修的金丹试图反|哺我。张狂的魔气在我丹田中暴走,每根血管都像被生生撕裂再度聚合。
“锦锦,为什么不吃呢?”
猩红的瞳仁里满身病|态的渴求。
“和我一起堕魔,不好吗?”
我强抑着苦楚,心底知道——
是时候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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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机来得很快。
阿绝每隔几日会出行一段时间,带着满身的血腥味回来。前来秘境侵扰之人不在少数,阿绝似乎在将他们驱逐。
我寻到了障壁的漏洞,上古阵法构图老旧,以药血为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