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当天,盛景廷就让秘书给盛果请了假,怕媒体会丧心病狂到去幼儿园骚扰。
没有保姆照顾,姜幼夏又是匆匆出门,担心女儿一个人在家会出事,饿肚子,即便不想看到盛景廷,姜幼夏也没再外面多待,早早回了君庭。
但到了家看到空空的客厅,她连续喊了几声,找遍了房子都没有看到盛果,姜幼夏急疯了。
“果果?你跑哪里去了,你快出来,别吓唬妈咪。”
偌大的房子没有任何动静,姜幼夏心里发沉,夺门而出要去找人,却被挡在门口里的男人挡住。
“神色慌张做什么?”
盛景廷着着衬衣长裤,单手抄在西裤口袋里,睥睨着姜幼夏的凤眸轻眯起,阴恻恻开口:“沉不住气了,想要去找你的奸夫?”
“盛景廷,究竟要我跟你说多少次,你才肯相信,盛果是你的女儿,我没有奸夫!”姜幼夏气吼出声:“我没空跟你扯,果果不见了,我要去找她,你给我让开!”
用力的将要将挡在门口里的盛景廷推开,素手却被他一把握住,扣进了怀里,磁性的声线低哑:“不用找了,她没有不见。”
姜幼夏瞳孔一紧,还没来得及高兴,又被盛景廷凉飕飕的一句话击垮:“妈思念孙女,把果果接回去了,省的你教坏她。”
“盛景廷!”
盛景廷随手将门关上,将她扔在了床里:“不过妈还真是多虑了,基因这种东西,可是会遗传的。你爸不要脸搞外遇,生的两个女儿,皆是荡妇。你生的女儿,又能是什么好东西!”
她是荡妇?她生的女儿又能是什么好东西?
姜幼夏如遭五雷轰顶,竭尽全力给他一个耳光:“盛景廷,你这个畜生!你羞辱我就算了,果果是你的女儿,她才五岁,你怎么能这么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