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潇心如死灰,紧攥着的粉拳,指甲掐着掌心鲜血直流,眼底深处是一抹恶毒阴冷的恨意。
腐臭的味道扑鼻而来,她死死地闭着眼睛,不敢去看那具小尸体,被熏得吐得昏天黑地。
游萝虽然现在是盛景廷的打手,但早年在部队里当过军医,早见惯了生死。望着那具小尸体,她神色复杂,倒也没有厌恶恶心。
只一看到旁边的姜如潇,就气不打一处来。厌恶的踹了她几脚,痛的姜如潇嗷嗷直叫,狼狈的倒在地上,紧紧蜷缩着身体。
游萝对旁边的保镖吩咐:“联系霍谨,先送去验dna,弄清楚身份。这个女人,带回去!”
一切安排妥当,游萝才赶到医院。
盛景廷果然心脏病复杂,送进了抢救室,这会还没出来。
游伽守在门口,那张素来不苟言笑的脸庞深沉凝肃。
游萝匆忙过来,喊了声哥,又往抢救室看了眼:“老板怎么样了?”
游伽摇头。
游萝想了想:“要不要通知太太跟夫人?”
“先不必。”
方才路上,盛景廷醒过一次,特意叮嘱,别让家里那两女人知道。
姜幼夏倒还好,沈玉珠知道还不得闹翻天,又去得去找姜幼夏算账了。
游萝叹了口气:“老板这是何苦啊。”
这么折腾,到头来,遭罪的还不是他自己?
明明那么在乎姜幼夏,还非得……
游伽扫了她一眼,示意她别乱说话。
别人不清楚,但他们知道,横在盛景廷的心结,并不单是盛果身世不详那么简单。
只是那件事,他们谁都不能提。
……
一连两天,姜幼夏非但没有盛景廷的消息,连姜如潇都已经直接,不由让她感到奇怪。
而陆婉柔也没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