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的眼睛一下就红了,被咬破的唇还渗着红色的鲜血。
盛景廷瞧着,拇指指腹摩挲了下她唇边的血迹,红色的血液染红他修长的手指。
姜幼夏眼泪不争气的就涌了出来:“盛景廷,你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旧疾复发了?怎么会严重到住院?”
本还绷着脸的男人,忽然笑了下。他看着姜幼夏错愕担心的小脸,将那沾着血的手指放在跟前,舌尖轻甜:“不想见你罢了。”
不想见她?
“你……”
“别哭了,死不了。”
“你不想见我,就躲在医院里,让我满世界找你?”姜幼夏有些难以置信:“盛景廷,你拿这种事跟我开玩笑?”
盛景廷敛了唇角的弧度,一言不发睥睨着她笑得比哭还难看,充满讽刺的脸。
姜幼夏嘶哑了声音:“你不相信我的清白,故意气我,宁可住在医院里清静,也不愿意多看我几眼,把我丢在家里?”
“混蛋,盛景廷,你干脆死了好了!”
姜幼夏气吼了声,转身要下车,盛景廷一把拉住她,将她扣进怀里:“坐好。”
“不是不看到我吗?你松手!”
“再乱动,老子现在办了你信不信!”
他沉下的声音阴冷,姜幼夏浑身一抖。紧攥着的手指发狠:“盛景廷,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过分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还差这一回吗?”盛景廷不以为然,扫了眼车外的兄妹俩:“愣着干什么,开车。”
游伽游萝这才上车,将他们送回君庭。
他们俩没跟着上去,盛景廷搂着那不乖的女人回到家里,房门一关,拖着她进房间就扔在了床上,居高临下的态度十分恶劣:“再闹,就做哭你!”
做哭她?
“就你这病恹恹的样子,别太看得起自己!”
姜幼夏冷笑,一脸不屑的,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见他凤眸沉下,那脸黑的仿佛能滴出墨汁。
姜幼夏也不怵,站了起身:“盛景廷,你到底是旧病复发了,还是出什么事了?”
住院是为了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