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以往的强势命令,彼时他的声音很轻,在跟她示弱。
姜幼夏温热的眼眸,鼻子都在泛酸:“盛景廷,你就要这么折磨我吗?”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着,疼的让她近乎无法喘息。
泪落在他的肌肤上,渗透着盛景廷的衣襟。
“夏夏,别哭了。”
盛景廷手抚着她的发,轻轻松开了她,指腹轻抚她脸上泪痕:“嗯?”
另一只手则握上姜幼夏垂在床里的手,掌心被掐破了几个口子,还在渗着鲜血,指甲缝里残存着皮屑。
“这么漂亮的手,老掐它做什么?”
盛景廷墨眉轻蹙,让护士拿了碘酒纱布过来给她包扎伤口。
整个过程,姜幼夏都木木的,没什么反应。
“这次没恢复之前,你不许出院。”
盛景廷一愣。
姜幼夏哑着声:“你再敢提前出院,我就真不管你了。”
她就没见过盛景廷这么作死的混账!
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两人一愣,下意识看过去。沈玉珠站在门口里,匆匆进来。
看到病床里面容苍白的盛景廷,沈玉珠心脏一紧,唤了声景廷,快步过来:“景廷,你的脸怎么这么白?怎么住院了啊。”
盛景廷墨眉皱起:“妈,你怎么在这。”
“你别管我怎么在这,我问你,究竟怎么回事?”
想到什么,沈玉珠扭头质问姜幼夏:“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姜幼夏,你怎么照顾景廷的!你竟然让他住院,还敢瞒着我!”
劈头盖脸的谴责,活像一切都是姜幼夏的责任。
姜幼夏粉唇轻抿,下意识攥住的拳头发紧,盛景廷就握住了她的手,不许她再掐自己。
这样的亲昵,看在沈玉珠眼里很不满:“景廷。”
“盛夫人,你问我怎么照顾的你儿子?”
她满脸讽刺寒意看在眼里,沈玉珠不由感到一股心虚。
“我倒是想问你,我女儿现在人呢?”
姜幼夏站了起身,满目嘲讽的看着眼前气焰嚣张的沈玉珠:“你把我女儿弄丢了,你还有脸问我你儿子?盛夫人,我是嫁到你们家,不是卖到你们家,你哪里来的资格,这样谴责我?”
“妈,你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