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萝,你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那是对弱者。”游萝直勾勾地睥睨着她,不掩饰话中的轻蔑:“跟你,顶多是惩奸除恶。”
昨天的事,怎么看游萝都不会相信乔敏惜的清白。
文琦她们两个都能出去追姜幼夏安然无恙。
本应该是最关心姜幼夏的乔敏惜,偏生留在了这里被盛景廷当做姜幼夏给强了?
这话谁信?
“夏夏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现在精神很差,我不回来,是要放任她自己在这,被你们欺负吗?游萝,我不知道你究竟对我哪里来这么大的意见,但昨晚,我才是受害者!”
说完,乔敏惜正要进卧室,忽的听到开门声,猛地转身看过去,见姜幼夏跟盛景廷从外面进来,乔敏惜松了口气的同时,匆匆过去:“夏夏,你去哪了?”
关心的问了句,目光触及旁边的盛景廷的时候,她眼眸冷了分,盛景廷面无表情,牵着姜幼夏进来。
“盛景廷,夏夏精神不好,你带她去哪了?”
“是我要出去的。”
“夏夏?”乔敏惜诧异,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姜幼夏,不太相信是她自己要出门。
姜幼夏只是情绪淡淡的看着她,并无多解释的意思。
乔敏惜舔了舔唇:“夏夏,我想跟你聊聊。”
也没看盛景廷,乔敏惜把姜幼夏拉到了客房里。
游萝原本不太想放心,想要拦着,但见盛景廷没吭声,她这才作罢。
……
乔敏惜拉着姜幼夏在床边坐下,见她神色淡淡,她似乎有些踌躇不安:“夏夏,昨晚的事……”
“敏惜,你知道我想跟他离婚的,你若喜欢他,就让伯父伯母跟他谈吧,我劝不动。”
“夏夏,你胡说什么啊?”乔敏惜一听就愣了:“我怎么可能喜欢盛景廷?他可是你老公,我再不济,也不会对自己好朋友老公动心思。”
“难道,你也认为我是故意的?夏夏,我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乔敏惜从未表现过她喜欢盛景廷,甚至一直跟盛景廷不对付,讨厌之情,并未掩饰。
姜幼夏喉头发紧,淡淡的说道:“我没有误会你。”
“那你怎么还说这种话?”乔敏惜吸了吸鼻子:“其他人误会我不相信我都不要紧,但夏夏,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要是连你都不相信我,你让我怎么办?”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就是失身吗?我就当被狗咬了,去会所找鸭子了,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你也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们跟从前一样,好吗?”
乔敏惜双眸紧紧地注视着姜幼夏:“夏夏,我不想跟你生疏。”
她字字恳切,让姜幼夏鼻子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