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着漂亮的唇角,手指轻抚他淡色的唇:“不然,我很不习惯的。”
盛景廷墨眉皱成一个川字,未待他开口,姜幼夏忽然勾着他的颈勃,脸贴在他胸膛里蹭了蹭,很乖,很软。
出奇的反常。
盛景廷大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轻抚着她柔软乌黑的发丝。
过去那几年,她们夫妻生活平淡如水,相敬如宾。
同床共枕,也很少有这样的亲昵。
姜幼夏很怕他,只偶尔房事过后,才敢轻轻靠在他的怀里,习以为常蜷缩在床里的一侧,小心翼翼的,让人心疼。
夜凉如水,深夜难眠。
这种日子,持续了几日,她总深夜醒来见不到人,跑到客厅里,像在等什么人。
盛景廷没什么反应,可把沈玉珠给吓坏了。
但盛景廷不开口,姜幼夏这幅样子,她也不能把姜幼夏赶走,不然真出什么事,盛景廷还不得恨死她。
不能把陆婉柔喊过来,沈玉珠干脆就早出晚归,也不敢在家里待着,生怕姜幼夏会突然发神经。
跟果果的体弱多病不同,盛宸晞的身体很健康,智商也高于同龄人。
这段时间忙,盛景廷对这个刚接回来的儿子,关注也难免少了些。
耽搁了小一个月,才让秦或替盛宸晞办了转学手续,没再念幼儿园,插班进了私立小学。
……
美容会所,沈玉珠在家里待着烦闷,就自己到会所里做美容,倒是没想到,正好碰到了乔敏惜。
沈玉珠是知道乔敏惜跟姜幼夏的关系的,当年就给她给姜幼夏当的伴娘。
这会见到乔敏惜,沈玉珠脸色也不多好,点了头,就当打招呼,由着技师给自己推背,也不搭理乔敏惜。
会所里人多,沈玉珠刚好跟乔敏惜在同一个房间里做美容香薰。
技师按完摩,给沈玉珠敷完面膜先出去,房间里就沈玉珠跟乔敏惜两人。
乔敏惜道:“盛伯母你脸色怎么那么差啊?是没休息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