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声音不算大,隔着一道门,仍是事无巨细落入了姜幼夏的耳朵里。
她握着门把的手指拢紧,杵在门口里。
果不其然,不过几秒时间,乔敏惜的声音也跟着从洗手间里响起。
“陆婉柔,你可真有意思,心虚不敢承认是你跟沈玉珠害死的果果,就想往我身上栽赃?邹淑坐过我的车,又能说明什么?当年夏夏跟盛景廷在你生日趴体上被抓奸在床,要说谁最恨夏夏,非你莫属。代孕,掉包这种事,你们陆家怎么就没这本事了?我没找你算账,你倒是有脸来找我算账。你怎么就不说,是你们陆家弄的?夏夏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好端端的,我算计她干什么?你还可真够能扯!”
陆婉柔口吻笃定:“因为你喜欢景廷。”
“我喜欢盛景廷那病秧子?我看你是被吓傻了吧。”
“乔敏惜,你骗的了其他人,你骗不了我。你曾经偷偷私藏景廷的东西,还在景廷的书里,写过情诗!”
陆婉柔冷笑:“你不用否认,我亲眼看着你写的,也是我撕掉的!别以为写的文绉绉,我就看不出来有多露骨了。我是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竟然还没死心。”
“你还能胡扯,有本事你就拿出来,否则少在这里放屁。你以为我是你啊,会喜欢盛景廷那种病恹恹,随时就嗝屁的病秧子。”
乔敏惜冷笑,说着就来开门。
姜幼夏听到脚步声是往门口里走,她迅速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几步,装作刚走过来的样子。
乔敏惜出来,就看到过来得姜幼夏。
惊诧的一闪而过,“夏夏。”
姜幼夏嗯了声,见她盯着自己,她一脸疑惑:“怎么了?”末了,又打量了乔敏惜一眼:“敏惜,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谁惹你了啊?”
“陆婉柔在里面。”
姜幼夏闻言皱眉,正好洗手间里面的陆婉柔看到了姜幼夏,就快步走了过来:“姜幼夏,你什么时候在这的?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
“什么话?”姜幼夏不解,看了陆婉柔,又看向乔敏惜:“你们刚再说什么吗?”
表情太真,好似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乔敏惜还没开口,陆婉柔就冷笑道:“姜幼夏,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好闺蜜喜欢你老公,她才是你孩子被掉包,果果被绑架的罪魁祸首。”
“陆婉柔,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姜幼夏,可长点心,别让人把你当傻子耍了,你还茫然无知怪怪给人数钱。你爱信不信,你的好闺蜜,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陆婉柔轻嗤了声,剜了乔敏惜一眼,转身就走。
乔敏惜气愤道:“陆婉柔,你少挑拨离间,想洗脱你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