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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龙城。
虽然已经立了秋,但这天依旧出奇地燥热。碧蓝的天色,一丝云彩也没有。
这年整个行业都不景气,HR开出的薪水比预期的少了两成,但顾烈唯还是终於找到工作了。
拿到海城皇家理工硕士学位的时候,他已经满过24岁。原本可以留在遍地黄金的海城,可他还是选择回到北国。
他投了许多简历,但离奇地没有收到任何回复,除了业界排名最高的天宇集团。
虽然只是一个分支部门,依旧买了一整栋寸土寸金的超甲级写字楼,HR总监还竟然是个看起来不超过30岁的年轻人。
这实在是奇特的求职经历,虽然薪水少了点,顾烈唯还是非常开心地接受了。
作为众多私生子中最不讨喜的那个,顾烈唯和权势熏天的父亲没多大关系。他只有母亲和妹妹。她们需要他。
凭他自己,他当然念不起世界第一的海城皇家理工,还一读就是六年本硕。这都全靠了程嘉铭。
从十七岁开始,一直到二十四岁,他和程嘉铭竟然已经走过了七年。这时的他还太年轻,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在卖身。
任凭程嘉铭怎麽待他都好,他都觉得那是因为爱他才这样。
因为爱他才限制他交友;因为爱他才在卧室的天花板上装反光镜;因为爱他才把他绑起来做爱;因为爱他才用烧红的烟头烫他肩胛……
他天真地以为他们之间是平等的,找到了一份月薪的工作,竟然还想兴高采烈地去和程家大少爷分享。
他竟然还在想,第一个月发了工资以後,一定要把那支钢笔买给程嘉铭做礼物。
“嗬,天宇集团,真不错嘛~”程嘉铭一手拿起顾烈唯的工牌,另一只手还端着酒,似笑非笑地说道。
顾烈唯习惯性地乖巧低着头,轻轻地嗯了声,他听到程嘉铭好像在夸奖自己,於是耳垂又有些绯红,衬得柔嫩的脖颈分外白皙了。
为了方便程嘉铭随时发泄慾望,他一来就先去洗过澡,现在身上只套了件超大号的纯棉T恤衫,此外除了内裤别无他物。程嘉铭只准他这样穿。
他那两条纤细至极却依旧线条健美的长腿,就那样毫不设防地裸露在外面,就在大他七岁的男人手边。
“真好,我的小唯长大了。”程嘉铭放下了工牌,带着薄茧的手抚上顾烈唯的大腿,不轻不重地揉捏,满意地看到顾烈唯的嘴唇微张,像是吃了一惊,又像在努力隐忍着这份调戏。
然後便是长驱直入,从衬衫下摆伸到平坦结实的小腹和胸部,更用力地搓揉敏感白皙的皮肤,每一寸都不放过,顺势把毫不设防的青年推倒在软榻上。
“嗯……”被男人恶意抠弄到乳头的那瞬间,顾烈唯终於忍不住发出闷哼,“啊~…疼…”不知道是否是错觉,虽然每一次都会被玩得浑身伤痕,但这一次程嘉铭下手格外地重,顾烈唯的後背竟然已经竖起了汗毛。
身体有时候比意识更加敏感,能更早地发现危险。
内裤当然随手就被除掉了,但T恤衫还要穿在身上,准确地说,是「绑在」肩膀上。泛着粉红光晕的乳头和留着红痕的小腹都一览无余……
每次被程嘉铭按在身下的时候,顾烈唯都像一具等待被解剖的蝴蝶标本,美丽却又无助,带着某种他自己都未必知道的绝望,等待凌虐和垂怜。
程嘉铭解下了领带,毫不留情地在顾烈唯的手腕上收紧,勒到稍微发红才停下。
“把腿张开。”程嘉铭说。
“……”不管同样的动作重复过多少次,被爱人逼迫着做出这样後庭大开的姿势,顾烈唯还是会觉得羞耻。
程嘉铭又端起那杯一口没喝的酒,然後取过桌边的振动棒,一点润滑也没有做,直接插进了顾烈唯体内。
刚才洗完澡的时候,顾烈唯就已经提前做过润滑了。
他彷佛是个专门用来服侍男人的性玩具,可他自己从没想过这一点。
“呜…”顾烈唯总是不愿意大声叫出来,他用洁白整齐的牙齿、一颗虎牙都没有的牙齿,狠狠咬住了自己殷红的嘴唇。不愿让自己发出无奈的呻吟。
“据我所知,天宇的技术部门可是从来不向外界招聘的。”程嘉铭皱眉,仰头喝了口酒,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疑惑的样子。“小唯啊,是谁推荐你去的麽?”
“啊……”那根振动棒正在狠狠捣弄他的前列腺,顾烈唯根本没办法回答任何问题,他的脑筋也正在被振动棒搅成浆糊。
“呵~”程嘉铭冷笑,反手便将杯中剩下的酒泼到顾烈唯脸上,他那只戴着星空钻表的手一松,水晶做的酒杯也就落到地上摔成碎片。
顾烈唯被酒淋了一脸,眼睛都睁不开,他还来不及反应,程嘉铭就已经取下了腰上的皮带,狠狠冲着他那张娇嫩的脸抽了下来……
就算双手被绑住了,顾烈唯还是下意识举起手臂去挡,被皮带抽中的那块皮肤飞快就肿起一块,隐约有破皮的迹象。
後背又是一阵战
', ' ')('栗……
顾烈唯这才意识到,原来今天程嘉铭没想和他玩情趣。是真的要揍他的。
多可悲,他连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都还不知道,就已经做好了被打到下不了床的心理准备。
“我的小唯,还真是有本事啊,陆远这才刚回国不到一周,就能亲自上阵破例签下你。”程嘉铭挑眉,原本就漆黑的眸子现在更暗沉了,“看来我把小唯这里调教得不错,陆家二少想必也很喜欢。”他伸手把振动棒调到最高频率,还毫不留情的往最深处推进了。
“啊……”顾烈唯发出了完全不受控制的惨叫,他原本绯红的脸现在一片惨白,满头冷汗,脑中也是一片空白……陆远?他连天宇集团的老板姓什麽都没考虑过。“我没有…不认识…我不认识陆远…”
程嘉铭以前不是没有这样折磨他的时候,顾烈唯虽然痛苦不堪,但依旧觉得自己应该拼命解释。
“背着我去到处投简历,你是觉得我程家养你不起麽?”程嘉铭的声音变得很低沉,彻底发怒的信号。
“我……”顾烈唯说一个字就得大口呼吸,他已经快适应那根振动棒的频率了,“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没有这个意思……”
“啊…啊…啊~”充血勃起的下体已经开始发麻,丝毫不受顾烈唯控制,被程嘉铭的手一触碰,立刻就射了他满手……
顾烈唯全身的敏感神经都在射精之後苏醒了,酥麻的快感变成了快要撕裂的剧痛……“我没有……没有被陆远碰过……”他连眼皮都抬不起来,除了大口呼吸,还是在拼命向施虐者解释。
他这下想起来了,那个过份年轻的人力总监想必就是天宇集团的二少爷、刚从列城回国的陆远、陆家正妻娣出的接班人。
想到这里,顾烈唯眼眶中积蓄的生理性泪水竟然也随之流出。
他果然只是个卑贱的私生野种啊……
不知道是不是终於解了气,程嘉铭终於拿掉那根电动的刑具。他的手上现在全是顾烈唯刚射出来的精液。
“给我舔乾净。”程嘉铭把手伸到顾烈唯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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