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心颜好似真的失去了音信一样,连许小婵都找不到她,原来住的房子,早已人去楼空。
宫溟站在酒店的房间,外面的喧嚣和笑闹,完全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他只是静静的靠在窗边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这一幕让他觉得无比熟悉,但心痛的感觉却更胜从前,忘记一个人,原来真的会这么难。
宫绍被人扶着推开房门进来,看着宫溟的背影仿若云端一样,呛人的烟草味让他蹙眉咳嗽起来。
宫绍忙掐了手中的香烟用手渠了驱烟味到宫绍跟前为他顺气道:“爷爷,没事吧?有事儿咱们出去说。”
宫溟扶着宫绍,虽然他面上看起来精神还不错没什么,但他的步伐明显虚了很多。
两人边走宫绍道:“爷爷一直盼着你能早日成家,终于如愿以偿了,以后宫氏的担子,我可以放心的交到你身上了,辛苦你了。”
宫溟轻轻拍着宫绍的后背说:“爷爷,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是我这些年太任性了。”
“咳咳,谁年轻的时候不干点混账事儿。能觉悟就好不是?”宫绍难得和宫溟开启了玩笑。
宁诗语身披白纱,美得不可方物,拿着捧花静静的坐在床上,等着他的新郎,不,契约新郎来接她。
也许这个时候,所有人都会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吧,相比白苏,她的确是幸运的,起码,即使是交易,她也成了宫溟的妻子,而白苏却搭上了自己的性命都无果。
这是笨人和愚人的区别,但和宋心颜比呢?
她不想变得那么狭隘,但是女人天生的本能让她克制不住去比较,到底,她差在了哪里?
‘噹噹噹!’敲门声在此刻响起,宁诗语看了下时间,还不到宫溟来接她的时候,有谁会这时候来打扰她呢?
“请进!”宁诗语道。
进来的是宁氏的秘书,她手里拿着一份资料,宁诗语正巧心中有结郁,蹙眉道:“今天我不想处理公事。”
“宁总,是……”秘书连忙开口解释,宁诗语却不给她说完的机会道。
“如果很着急你就看着处理,只要不损害公司利益就行,你也不是坐这个位置一两天了,去吧!”宁诗语直接下达了逐客令,秘书只好悻悻离去。
一身黑色的礼服加身,为宫溟增添了一份犹豫气息,车门打开,修长的腿从车内伸出,他莫名的感觉心慌了一下,随即被自己抛之脑后。
宫溟目不斜视,完全不理会周围的记者和惊呼声,迈步向宁家大门走去。
宁诗语听到了外面的喧闹,紧张的攥住了手。
门被打开,宫溟走到床边为宁诗语把婚鞋穿上,轻轻一揽将她抱进怀里就向门外走去。
什么床前告白亲吻激动等等该有的,正常的情绪都没有,后面跟着的众人差点没有回过神。
随即一想,宫溟往日的行事作风,立马觉得这情况在正常不过了。
宫氏和宁氏的联姻,排场大道为之封锁街道才够接亲的婚车同行,这个风头足以给宁诗语争脸了。
两人这边的婚礼进行的如火如荼,一干记者突然都接到了电话,急忙走了一半,不过他们的异常,顶多让所有宾客侧目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