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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街上寂寥行人少,长发少女和少年手牵着手,踩着地上树叶投下的斑驳,并肩走在路上。
女孩上衣穿着白衬衫,下身穿着浅蓝色的短裙,纯白的膝袜在膝盖以下的位置,双腿修长笔直,背影清纯而美好,除了身高偏高这一个缺点。
突然,长发女孩身体一颤,紧张地看了看周围,发现街上没有人,才放松了僵硬的身体,瞪了一眼牵着他手的少年。
少年弯起唇角,小狐狸似的笑了笑,宠溺地看着他,蜻蜓点水般吻上他的侧脸。
长发美人是陆青,少年是苏知意。
陆青的侧脸在假发的衬托下略显清瘦,路灯照耀,闪烁的橙黄色暖光打在他卷翘的睫毛上,像安静的蝴蝶翅膀。
神情安静柔和,身体内部却被汹涌的快感冲刷着。
陆青的花穴内塞了一个跳蛋,冰凉的跳蛋被花穴的温度温暖,走了一路异物感没那么明显了,他好不容易把注意力从不断流水的花穴移开,苏知意就打开了开关。
在家里说好了等车的时候再打开,苏知意这个骗子,明明还有五十米才到车站牌。
苏知意!
裙子下藏着的内裤已经湿透了,牢牢地贴合在花穴口,被花穴翕张的动作带动得陷进去一块,玉茎也硬得不能再硬,顶端溢出清液,挺立着戳在平坦的小腹上。
陆青咬着唇瓣,不自在地边走边夹紧双腿,让粗糙的布料摩擦穴口媚肉,却缓解不了花穴深处的麻痒感。
见陆青已经适应了,苏知意操纵遥控器把跳蛋调到了三档,震动又加强了一个层次。
不行了,小穴内壁的软肉痉挛着收缩,媚肉紧紧裹携着跳蛋,跳蛋的震动像是直接刺激在灵魂深处似的,麻痒感几乎深入骨髓,铭刻在心里,太刺激了。
没走一步都会让快感积聚,陆青腿软了下去,瞬间呻吟出声:“呜,啊啊啊——”
“乖,还有二十米呢。”苏知意诱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陆青咬咬牙,把身子的重力压在被苏知意扶住的胳膊上,颤抖着往前走。
二十米像两千米一样,明明近在眼前,可就是走不到。
由于重力的因素和花穴分泌淫液的润滑作用,跳蛋从来没有安分过,陆青一路上都在用力收缩穴肉。
现在跳蛋开到了三档,高频率的震动从花穴蔓延开来,随着抬腿迈步走路,还会让跳蛋不断改变着在花穴内的方向、角度和位置,戳弄刺激不同的地方。
花穴口一收一缩,最为敏感的阴蒂也露了出来,挺立着在阴阜上绽放,随着走动的动作不断和内裤摩擦,淫液蹭得到处都是,整个阴阜都是湿腻腻的蜜水。
没走几步,陆青就停了下来,几乎是脱力般瘫靠在苏知意怀里,双腿哆哆嗦嗦,紧紧咬着下唇,面色潮红。
“嗯……啊,要到了…我…我不行了,啊!你关一下……呜…”不行了,就要在大街上高潮了。
苏知意把档位调到一档,让跳蛋的震动变成他可以承受的强度,花穴深处的震动变得轻缓。
从顶峰瞬间跌落,陆青茫然了一瞬,想象中高潮的蚀骨快感并没有到来,心里涌起浓浓的哀怨和失望,怪苏知意居然真的把震动调小了,不让他高潮。
缓慢的震动起不到任何作用,给不了他想要的快感,花穴也感到愈发空虚难受,陆青欲求不满地跟苏知意说:“太慢了,调快一点。”
陆青双眼迷梦,不满地舔了舔唇,任由苏知意抱着他的腰,在公交车开过来时上了车。
晚上街道上乘客很少,公交车居然很热闹,车上满载着一车农民工,民工穿着略显脏污的衣服,怕弄脏了座椅而拘谨地坐着,靠在椅背上睡着了,有的干脆站着,和司机有一搭没一搭的轻声聊天。
陆青磨磨蹭蹭不愿意出门,一直拖到了晚上,苏知意才好不容易哄着他穿上女装,把人带出来,谁知道他身体又这么敏感,跳蛋只开到三档就要泄身,身体颤作一团,腿软得站都站不稳了。
陆青难耐地扭着腰,臀肉不断向后磨蹭,去寻找苏知意硬烫的阴茎,苏知意揉了揉他乱动的臀肉,拉开他的一条腿掀开裙子,把沾满淫液的白色内裤褪下来,给陆青看了一眼后,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陆青下体赤裸坐在苏知意腿上,二人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下半身被前排座椅挡住了。
他整理了一下陆青的裙子,把陆青腿间的风光全遮盖住,保证不会被人看到。
然后把自己硬胀得快要爆炸的阴茎解放了出来,用陆青腿间不断淌下的蜜水做润滑液,涂抹在上头。
硬烫的阴茎从臀缝穿过,整个被放在陆青的花穴下,硕大的龟头顶在阴蒂上,青筋跳动十分明显,兴奋的花穴收缩着,分泌出又一股热液,全浇在狰狞的阴茎上。
晚上行车,车厢里会比较暗,民工劳作了一天,大多数都疲惫不堪,打起了呼噜,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淫靡的一幕。
苏知意把阴茎戳在他花穴下就再没有了动作,一开始陆
', ' ')('青还比较拘谨和僵硬,等了一会儿,花穴内的跳蛋让他欲望更加强烈,空虚的花穴渴望被阴茎抽插。
被情欲折磨的受不了,陆青双手撑在座椅上,开始摇摆腰身,扭着屁股主动磨蹭了起来,不断起身又落下,把湿淋淋的花穴往阴茎上撞。
他自己没什么力气,乱撞一通根本对不准穴口,这样的蹭弄程度连隔靴搔痒都算不上,两个人不仅都得不到满足,还更加难受。
陆青回过头,一双水汪汪的小鹿眼看向苏知意眼底,轻声说:“进来吧,我难受。”
苏知意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陆青的腿打开,调整位置让阴茎正对穴口,一用力把他的花穴按了下去。
阴茎直接进到了最深,被紧致的花穴全根吞了进去,还在震动的跳蛋也被龟头抵着,推倒了深处,几乎就要撞上子宫口。
虽然只开了一档,但是震动直接刺激到了敏感而又脆弱的宫口,对于子宫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刺激了,震得子宫口酥酥麻麻、酸涩不堪,同时也给陆青带来了灭顶的快感。
“嗯啊…”陆青忍不住呻吟出声。
所幸被车厢里的呼噜声掩盖住了,他连忙捂紧嘴巴,看不到苏知意的脸让他很没有安全感,扭过头,泪眼婆娑地看了一眼苏知意。
后者开始挺腰向上撞击,让阴茎在美妙的花穴里大开大合地抽插,有技巧地九浅一深,每插九下就会深深地戳到最里面,抵着震动的跳蛋戳弄,让它越来越深地刺激宫口,同时也刺激到了射精欲望越来越强的马眼。
因为重重刺激,陆青的乳头充血挺立,单薄的白衬衫根本遮不住乳头的深红和鼓起,被苏知意发现后,手伸进了衬衫下摆作乱,揉捏拉扯小巧的红果,手指色情地在乳晕周围按揉,在胸口留下了青红暧昧的指痕。
陆青的花穴无论使用过多少次,都是那么紧致温暖,那么湿润,那么会吸吮,天堂也不会比这更美好了。
他撞击得越来越快,花径也被戳弄得越来越松软,进出变得顺畅,交合处不断有淫液滴落,在地面上洇了一片深色。
不可以啊,跳蛋还在贴着宫口震动,又是震动又是戳弄,接连不断的强烈刺激让子宫不堪承受,紧闭的宫颈口竟然打开了。
淫液的腥臊气味应该是被车厢里工人的汗味掩盖了,嗯嗯啊啊的喘息也被掩盖
陆青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像分裂成两半,一半被苏知意的阴茎插得欲仙欲死,花穴快要化掉;另一半被震动的跳蛋震得酸胀麻痒,子宫口快要坏了。
“嗯啊!不要……呜呜呜—”
他的脚趾蜷缩绷紧,仰着头,脖颈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皮肤起了一层战栗的鸡皮疙瘩,灭顶的快感将他吞噬,一股热液从子宫深处喷出,浇在苏知意的马眼上,舒服得他差点就把精液射出来了。
陆青身体软了下去,不住的颤抖,无力地被抱在怀里,喘着气,张了好几次嘴,才成功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不行了,把跳蛋关掉。”
神经紧张地盯着前方的农民工,夹紧了花穴,再继续震动下去他会忍不住哭叫出声的,陆青咬紧了唇,太羞耻了,本来在公交车上做爱就很羞耻了,要是再不小心叫出声被人发现……眼角有温热的泪水夺眶而出,模糊了视线。
发现陆青在啜泣,苏知意抹掉他脸上的眼泪,把阴茎抽出来,一半阴茎暴露在空气中,一半插在湿滑的花穴里,在陆青耳边说:“我现在不动,你自己用力把它挤下来,让它碰到我的阴茎,我就关掉它。”
阴茎的移动又惹得他一阵战栗,陆青咬了咬牙,憋住一口气,想把跳蛋挤出来。
即便是不再动作,花穴里的粗硬也会因为公交车的开动而随之小幅度的上下顶弄,不断徘徊戳弄,刮擦着他的敏感点。
反复几次后,跳蛋纹丝不动,像被宫口吸附住了似的,源源不断地刺激他脆弱的宫颈,震动子宫内壁,把陆青的身子震得越来越敏感。
接连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陆青额头渗出了汗水,泄气地不再尝试,软在苏知意怀里,肆意张着殷红饱满的小嘴,发出声声轻哼。
苏知意真是拿他没辙,生怕呻吟声被一车农民工发现,看着怀里陆青情动的淫靡模样,赶紧关掉了跳蛋。
他自己也快要射了,捂住陆青无力闭合的嘴,再次把阴茎整根捅进花穴里,冲刺了几十下后,把滚烫的精液都射给了他。
精液射进花穴的一瞬,陆青的花穴也痉挛高潮了,趁着他在高潮短暂失神的战栗中,穴口还未闭合,苏知意拔出阴茎,迅速塞进去了一个玉塞子,堵住了想要流出来的淫液和精液,又把系在塞子上的绳子在腰间绑好,牢牢固定在陆青身上,摸摸了穴口确实没有液体溢出才放心了。
冰凉的硬物进入花穴,陆青下意识夹紧双腿,趴在苏知意胸口不安地扭动,虚弱无力,声音轻的像奶猫的喘叫:“不要了,不要了……”
苏知意吻了吻他轻颤的睫毛,:“乖,没有了,不弄你了,好了好了,休息一会儿我们就回家。”
', ' ')('一直用手揉捏陆青的后颈和酸疼的腰,搂在怀里拍着他的背,等到他不再颤抖,就把恢复了神智的陆青放在了旁边的座椅上。
陆青阴道里含着苏知意温热的精液,撑得小腹微微鼓起,像怀孕了一样,腿间泥泞的液体被风吹过,把黏腻吹得半干,糊在皮肤上,只留下阵阵凉意。
虽然知道往花穴里放玉塞是为了防止淫靡的液体溢出,但是花穴里塞着棒形的物体,他还是觉得有点别扭。
陆青看着窗外呼啸而过的点点灯光,靠在苏知意的肩膀上缓缓睡着了,睡前还在想着——明年的生日一定不能再这么纵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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