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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她的事业(剧情过渡章/微H/马车pla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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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夏季的晨光从窗棂里钻进来,在罩着轻纱的床前驻足。

云臻和殷瑟的姿势没有什么大变化,东宫内殿里充足的冰投过貂绒地毯丝丝缕缕地冒上来,反而衬得她们的拥抱变得温暖而舒适。

也因此,理所当然的,云臻在殷瑟粘哒哒的穴内晨勃,憋着尿意又来了一发。

这一发当然不太够,但云臻不是个白日宣淫的人,她温温存存地与殷瑟来了个绵长的亲吻,便起身收拾自己。

殷瑟不舍得把穴里的精液流出来,虽然对身体不太好,但她想着多留几个时辰总没事,于是将早就备好的厚实的棉塞堵在了穴口。

她拾掇完,便服侍云臻系上鎏金的玄色腰带。

注意到殿内的动静,侍女们鱼贯而入。

云臻的另一个近侍女官书影面色沉郁地汇报这一天一夜的事。

“你说母后惩处了几个色侍?怎么个处罚法?”

云臻说这话时蹙起了眉,其实她也知道这是明知故问,以皇后一贯的性子,必然是以死论处的。

“回殿下,杖毙。”果然,书影回道。

云臻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今早她约好与闫于潜谈事,早上任性了一通,现下时间已不多,她在思考怎么向皇后表达自己的不满——毕竟皇后是站在关心自己的立场上,若去诘问对方,倒显得不孝也不近人情。

正巧,殿外侍女报“皇后娘娘赐晨食”。

云臻转头示意了书影一眼,就领着殷瑟头也不回地出门了。

——这是要拒绝晨食以示不满了。

***

“娘娘,殿下没用晨食,现下出宫了。”

凌媛敛目,眉间一副许久未眠的疲倦模样,鼻腔里轻轻“嗯”一声:“扶我回去休息。”

***

“老哥,你可听说前天是当今皇太女的十六岁生辰?”

“这谁不知道?前天起,皇太女可日日笙歌,开枝散叶喽!”

“真羡慕啊!我有这天生的性能力,做梦都得笑醒!”

“嘿嘿,她近两天在温柔乡里,可能就是做梦笑醒呢!”

……

“阿成。”一位身姿俊逸挺拔,身穿靛紫色宽袖长袍的男子踏入望月斋,对身侧的近仆吩咐到。

那近仆应声,转头离去。

再回来时,门口已没有那几位高谈阔论的百姓身影。

“几时了?”男子轻轻甩着袖,从专用道往楼顶走。

“回主子,辰时六刻。”

男子从旋梯的窗户往外望,嘴里喃喃:“还有两刻啊……”

***

“殿下,嗯哈……”殷瑟全身绵软地倚靠在云臻肩头,侍女服的领口被扯开,酥胸半露。

此时她的裙摆被撩了上去,半遮半掩地盖在重点位置,一只白皙纤长的胳膊绕过她的腰,没入裙摆。

“阿瑟姐姐,别怕,臻儿只是想帮你塞进去一点。”

云臻左手抚着殷瑟的脸颊,一下一下地啄吻殷瑟微张的唇瓣,右手的指尖却放在殷瑟裙摆下的穴口,顶着那棉塞一下一下往里戳弄——女官竟没有穿亵裤,这明摆着是随时随地为她的殿下献身。

“嗯啊,嗯啊殿下,要到了,嗯啊啊啊……”

云臻真是学坏了,她知道殷瑟是提醒马车要到望月斋了,这会儿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手指齐用地扣弄殷瑟的阴蒂阴唇,还将那棉塞插的更深。

“啊,原来阿瑟姐姐要到了,那臻儿得赶快让阿瑟姐姐出来才是。”她话里带着明晃晃哄弄的笑意。

最后,云臻给殷瑟拔出湿透了的棉塞,将自己的锦帕团一团塞了进去,理好两人的衣服,人模人样地用另一条锦帕擦拭着手指下了马车。

……

“潜哥,看什么呢?”

云臻心情颇好,嘴角噙着笑意,推开望月斋顶层摘星阁的门,正瞧见闫于潜坐姿啷当地靠着窗户向下望。

闫于潜回头,觑见云臻勾起的笑有些恍惚,不过他掩饰地好,刹那间脸上就挂上了漫不经心的笑。

“看什么?当然是东街上的婀娜美人了。”

他笑得风流倜傥,一副人间浪子的模样,眼神携着调侃之意地在云臻满面春风的脸颊上打量了几眼,又似乎不经意地掠过她身后面颊上潮红未褪的女官。

云臻接收到了他的调侃,爽朗一笑,利落坐下。

“你这摘星阁布置地越来越有家的感觉了!就是这家珠光宝翠了点,普通人住不起。”

云臻端起茶盏微抿一口,兴致盎然地环顾整个顶楼,语带调笑式的艳羡。

闫于潜面上带着笑,却长睫微垂,转移了话题:“殿下,如您所料,江南最近有所动作,米粮的价格波动很大。”

听到正事,云臻收敛了笑。

“左相这是看我不过两年就要执政,等不及了?”

这说的是西明的继承制,太子太女性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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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满两年登基临朝,当今则退位让子。

闫于潜继续道:“而且我们的丝绸上个月被劫了两个大单子。”

“只有我们的?”

“还有几个富商家的,除了丝绸还有玉器。”

云臻倒是不担心自己的势力被发现,她指尖在圆桌上敲了敲,思忖片刻,说道:“重心放在米价上,在婺州等地我们势力掌控的地方囤粮。若有变动,开仓放粮,或向米铺施压,你自行斟酌。商道适当增加人手,但不可被转移注意。今年汛期虽不同以往猛烈,仍不可掉以轻心。”

“另外我会授意兵部侍郎,上书派兵剿匪,把左相那刚入兵部的蠢儿子张宪之派去,让袁郎中督军,到时候务必借此再掌握一个左相的把柄。”

她嘲讽一笑:“等我们的人在江南准备好,最迟明年,把左相一脉拔掉!”

云臻并不避讳,这望月斋是闫于潜所开,属东宫势力,摘星阁就是专门为两人议事而备。

而闫于潜虽说是商人,却也是她手下最忠诚有谋略的人,有令必达,十分省心。

若不是闫于潜在从商从政这点的选择上颇为执拗,她早把他安排进朝廷里。

闫于潜一只手杵着下巴,他看似专注,其实早已经神游天外,那双天然勾起的凤眼里盛着细碎勾人的亮光,也盛着坐在对面的他心尖上的人儿。

他看她意气风发,神采奕奕,看她发出铿锵命令的红润的唇,看她漏出几点青红的细颈,脑海里想的都是怎么把她压在身下——他是阳男,她的初精必然不会是他的,但那未被开采过的女穴,也许可以一嗅芬芳。

“潜哥,潜哥,你在听吗?”

云臻看闫于潜眼下隐隐的青黑,以为他最近又过分流连花丛,颇不赞同地出声提醒:

“你不该纵欲过度。”

这是一回事,她不喜欢谈正事时吊儿郎当也是一回事。

“当然,我在听,殿下。我会让底下人快速着手收粮……”

闫于潜嘴上应承回答着,心里已经在列计划谋求他的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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