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妈妈的身边,一支手臂搂着妈妈的圆润的肩膀;一条腿搭在妈妈圆翘、肥美的屁股上,硬梆梆的荫泾顶触在妈妈细嫩滑润的肌肤上。
我的嘴的吻在妈妈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yu火而酡红的腮边,轻轻吻着妈妈软软的富有质感的耳轮、耳垂(我发现了妈妈的耳轮和耳垂是个xing敏感带,每当我吻上她的耳轮和耳垂时,妈妈都会骨酥筋软,任我摆布),轻薄地戏谑着妈妈:“妈妈,您还没告诉我是我的荫泾大还是爸爸的荫泾大呢?”
“哎呀,臭小子,你坏死了,不来了,你就会欺负妈妈!”妈妈羞得在我的怀中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撒着娇说。
“真的,妈妈,你告诉我,你喜欢让儿子和你zuoài吗?”我的手伸进妈妈双腿间,在妈妈的双股间轻轻撩拨着,“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妈妈,你现在还不到四十,正是虎狼之年……”
“小坏蛋,妈妈现在就吃了你!”妈妈猛地一翻身,把我掀下她的身体,使猝不及防的我一下子仰卧在床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妈妈已经骑跨在我的身上,把我压在了身下。我和妈妈搂抱在床上打起了滚,几个翻滚之后,我把妈妈压在了身下。
荫泾已经是轻车熟路地chā进了妈妈的滑润的yd里。在新买来的大双人床上,我和妈妈摆出各种姿式疯狂地做着爱,妈妈也渐渐地从羞涩中挣脱出来,不再象前几次那样只是压抑地呻吟着,身体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而是轻声地叫着,身体扭动着,尤其是挪动着肥美的屁股,配合着我荫泾的抽chā。
整整一个晚上,我和妈妈几乎没有停下来,我的荫泾一直就在妈妈的yd抽chā着,尘封了多年的xingyu一旦被激发出来,成熟女人对xing爱的追求是热辣辣的,是疯狂的。
妈妈不在象前几次那样只是被动地任我摆布,而是渐渐地主动地配合着我,最后,有几种姿式还是妈妈教给我的。那一夜里,我把精掖几次喷shè进妈妈的yd深处。
可是,当妈妈疯狂的情yu中平静下来时,又会有一种动人的羞涩,也许是在她的意识里,和儿子如此疯狂地zuoài无论如何也是件令人难为情的,更何况每次,妈妈都大呼小叫,被我干得骨酥筋软,yd紧紧夹迫着我的荫泾,双腿
分段阅读_第22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