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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温泉的那一晚。
视角俯视——
塌腰跪伏在榻榻米上的omega,身上是只有女孩和未婚女人才穿的振袖和服。华丽花俏的绘羽花纹横跨整个衣踞,金红色的织染,百花之魁的大朵酒醉杨妃牡丹刺绣。
和服半褪,露出丝绸般的肩颈线、两片盈盈欲飞的肩胛骨,盛开莹白如玉的一片雪背,像是橄榄般的金黄色海底诱人落水的塞壬。
一只手伸进衣底——
omega颤着湿光闪闪的晚花下垂的睫毛、花梗细软的脖颈、花形丰满的臀部,搅弄在肉洞里的三根手指,让他在快感里不断起伏沉沦。
下巴到锁骨全是不明的混合黏液,他抽抽搭搭地哭,不知道被操干了多久的身体脱了水,别过头不餍足地索吻、汲水,合不上的樱桃色嘴巴满是银液,如镜的玫瑰色水面,需要许许多一滴滴热腾腾的雨珠。
季天蓼早就被干酥了,没有骨头,腰支不起来。醉了的人身体又特别沉,他侧脸贴在地板上,屁股却撅得很高,迎着插弄的手指浪叫:“啊…啊…不…不啊弄…爽呜…”
录像里没有封聿的脸,只有他残酷的、审判者一般的声音,一边大幅度指奸,一边吮着耳垂说:“骚透了,烂货。”
脸红得像涂了薄薄的一层油画颜料,高傲五官上的神情,此时像被公狗奸透了的母畜,季天蓼握上自己的性器手淫起来,可是浑身发着麻软,一点气力不剩,自渎的手屡次落下来。
然后被封聿捉住手腕,反剪到背后。热腾腾的紫硬巨物抵在肉穴的缝隙,却没有进去。
洞口都被插得外翻了,大腿根却立刻兴奋地抖起来。可是出自本能的惧怕,季天蓼惊哭着,撑起手肘往前爬。
握着脚踝抓了回来,封聿俯身,用舌尖慢慢涂红他干渴的嘴角。季天蓼舌头去卷它,亲得啧啧有声,身体的淫性已到了极值,扭着屁股,只知道要挨操。
而封聿却不着急享用,从背后绕过去摸他的乳头,那里肿得像两颗深红色的松果,缓缓拧弄着问他:“一晚多少钱。”
穴口摩擦的快感让他跪也跪不住了,射饱的小腹孕肚那样下垂着要贴到地上,季天蓼几乎这样就要又射出来,却听到头顶传来:“说说看,季总。”
今时今刻这个称谓极具侮辱感,季天蓼听得腰身猛颤,好像高高在上的他被压在办公桌上,在所有下属面前低贱地吃鸡巴。西装裤会兜不住他的水,在摩天高楼的落地窗前撒尿一样高潮。
可是他理智全无,胸部被捏出乳房的形状,快乐得就已要升天了,屁股眼一嘬一嘬地邀请,痴迷呢喃:“喜欢…喜欢……”
封聿听笑了,依旧没有动:“说。”
季天蓼一点耻不知,抓着肉棒往里送,吞进去的第一口就爽得魂都飞了,骚叫连连:“啊…插我快…不要…不要钱给你插…嗯——!…”
封聿没有扶他的腰,季天蓼就被干得前后剧烈摇晃,汁水淋漓的穴口咕叽咕叽、啪啪拍拍地呲着水,小股前列腺液也往外喷。他没魂魄了,残余的意志都用来夹紧肠壁,取悦男人,口腔扬荡一连串发颤的呻吟。
但这种顶峰的快活没持续多久,封聿就刻意放缓了速度:“光顾着爽,不会叫了?”
胸乳上挨了一巴掌,扇肿发膨的乳头要掉下来一样,像奶油蛋糕上颤巍的甜草莓。
“给我叫。”
季天蓼的人生从来没有一丁点服软的经验,遑论在性事上了,哪里明白他的意思,只顾向后送着屁股去继续吃它,不够深,还不够深,吃到生殖腔才最爽了。
猛然一记重插,不自禁高声叫出来:“啊啊嗯——厉害…好厉害…!好会插爽死了…爽啊……”
“叫我什么。”
季天蓼喊他的名字,可是骤然加快的速度让他灵魂溃裂,甚至不知是哪里学来的:“哥…啊哥哥…好喜欢,喜——啊啊啊!…”
“你配这么叫?”封聿笑了笑,两根手指插进嘴巴,把舌头凌虐般夹住按压,“说你婊子是抬举。”
取过和服的带子绕在他脖子上,就像戴上一条狗链。
“是吗。”
牵着末端一拽,季天蓼被迫抬头,喉结的撕裂感下叫声陡然尖利:“啊啊是...是!”
爽到脚趾麻颤蜷起来,季天蓼什么词也乱喊出来了,而封聿淡淡看他:“狗也会说人话。”
清泉水映出他满是贱样的脸,喉咙里发出幼犬的低呜声,季天蓼一边潮吹一边射精,喷得满地都是。
金红的和服、雪白的屁股、粗黑的阴茎、烂红的穴眼...抛舍一切尊严的性爱,交合的淫秽声音塞满了耳机。
视频最后一帧的时候,封聿坐到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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