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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被撕开了
夕阳透过百叶窗直射在空白的笔录本上,陆齐望低头盯着光柱,握着钢笔,如同僵住,迟迟没有回答她提出的问题。
他心乱如麻时,便是这种冻住的状态。外人看起来以为他冷静淡然,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的小鹿撞得多快。
许宥晴砸了咂舌。
好吧,她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而已,陆齐望这个男人着实太无趣了点。
开玩笑的~曾经有人谣传过我酒后常常失态,还说我会见人就吻,不过那都是谣言。无论如何,谢谢你送我回家。她从包中拿出特意买好的黑色暗纹领带。这是我的心意。
看来她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男人叹了口气,没接下礼盒,无奈地问道:你这是在贿赂我吗?
许宥晴并不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父母在世时她是掌上明珠,被收养后,李伯伯也相当宠她。她很想对眼前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发作,但硬是忍下了。
见对方仍没有接下的意思,她干脆自己拆开盒子,不耐烦地抽出领带站起,弯下身朝男人的方向伸去,准备直接将领带套在对方脖颈处。
她今天穿着宽松的圆领短衫,只要弯腰,胸前的美景便一览无遗。此刻男人的视线恰好能透过衣领看见她圆润饱满的乳肉,与乳间一颗小巧的痣。
虽然窗外凉风习习,他却觉得格外燥热,性感的喉结上写滚动。
女人根本没注意到男人的情况,她其实从没寄过领结,正在全力和领带做着斗争。为了方便,她甚至直接将双腿曲在桌上,重心全在悬在空中的上半身。
陆齐望觉得自己血液往下半身涌,很不对劲。女人不停向前攻进,他则不停且被动地将椅子后挪,直至女人接近桌子边缘处。他突然受不了般地把上半身向后倒,让对方的手扑了个空。
许宥晴猛然间失去支撑,整个人向前倒去,裙子被办公卓上的硬物钩住,鞋子碰倒男人刚刚泡好的茶,茶水泼在她的皮肤、衣物和内裤上。
男人见状立刻伸出双臂想接住她,女人顺势直接跌坐在他被制服包裹的强壮体魄上,而她穿着的短裙也被撕开,匀称的双腿一览无遗。两人的下半身都变得湿湿的。
女人感觉有什么坚硬的东西隔着湿透的布料抵在她两腿间的软肉上。
陆齐望立刻脱下自己外套,围在她的腰间,然后急忙转头并道歉:许小姐,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许宥晴也盯着地面,不敢直视身下男人的脸,她强装镇定笑着说:没关系,我不在意这些,不过这样陆警司就能接受我的心意了吧?哈哈哈
她跌跌撞撞站起来,脸色潮红,羞涩地端坐回原来的座位上,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不然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今天去了消愁,他们说怀柔是那里的歌手,而且她父母好像还欠了不少的债。
陆齐望也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拿回钢笔,似乎在认真记录着她的口述。
但写了没几个字,他便将笔直接扣在本子说道:之后再谈这些吧,你这样实在很不方便我这没有多余的衣物,他们也都下班了,不过我的公寓就在附近,不介意的话,我带你回去换套衣服。
许宥晴难得乖巧地点了点头:好的,谢谢陆警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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