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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躲藏进行ing(舔b揉nai纯情老实人不得已的出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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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实验台到教学区之间就就几步路,走个三十秒左右就差不多到了,祁偃磨蹭了十几分钟,一下子小腿撞到桌角不得不坐着休息一下,又或是把旁边的水杯打翻,手忙脚乱地收拾得越来越乱。

陆燃冷眼旁观,殊不知他的眉心早已皱成一团。

祁堰在收拾的过程中下定决心,一旦靠近实验台那里,第一件要干的事就是把眼睛闭起来,耳朵捂起来,什么都不要看,什么也不要听。

要是一不小心踩到人了......在那种情况下当面道歉...实在是…太尴尬了,祁偃想了想,捂住羞红的脸。

还是眯着眼睛慢慢地走好了,如若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那么闭回眼睛就好了…祁堰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还有就是身后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祁堰不用转头都知道陆燃在监视他,并且那股压力在不断上升,他可以感知到对方是动气了。

那他是没有一点退路了……祁堰欲哭无泪,只得默默给自己加油打气。

作为一个骄傲的化学人,现在必须得昂首挺胸大步向前走,以最快的速度拿到烧杯,争分夺秒,速战速决!

贴近实验台时祁堰的脚步顿了顿,他仿佛走上了一条铺满了荆棘的道路,走到哪里哪里都硌脚。

然而实验台后并没有他做好准备,下定决心要迎接的淫靡之景。脚边仅仅是几小滩透明的水,其中还夹带着几滴可疑至极的白色液体。

祁偃绷紧的身子松懈了下来,不知是不是不用迎接社死的场面而感到解脱,还是被遗留在现场的“证据”给闹了个大红脸。

总之......把陆燃吩咐给他的事办完就好,别的...不要再想了......

至于人是怎么“凭空消失”的,一切就交由“走进磕学”为大家揭秘......

哔。

***

时间划回不知道是多少分钟前——

叶弦在预知到很有可能两人就会曝光在别人之下时,一向心软的他很快把对王冕的怨恨暂且抛之于脑后。明明可以自己躲起来,装作路过,却还是良心所迫,全心全意地为睡了他女朋友,乱用他的鸡的王大海王操心耐劳。

被关爱着的王冕的回应是:“……呼…喝…”

顺带还打了个呼噜,眉眼间一片坦然,也真是心大。

这边的叶弦则是急得头大,他满心担忧,并不想这副不堪入目的场景被人撞见。他保留了二十年洁身自好的名誉(?)被毁不说…其实他还是存有一点私心的。

仰头大睡的王冕被叶弦略带复杂的眼神看过,湿淋淋的衬衣粘附在壮实的躯体上,深麦色的肉体隐约浮现在浅色的衣衫下,有种欲拒还迎的肉欲感。若隐若现的六块腹肌还沾上了大片突兀刺眼的白色,是属于他叶弦的私人体液……见此叶弦的呼吸猛然间又加重了几分,下体显然又是如同弦边之箭,一触即发。

他赶紧摇了摇头,把涌进心头的不正当的心思全部花费在计划躲藏之中,只是这睡死了的王冕是此前最难攻破的一题。

叶弦正在烦恼之中,实验台前突发的一声巨响打破了他的思绪。

“呃…”这个时候正巧是祁堰假装被碰伤的场景,他看似瘦弱,其实全身上下都挺耐疼,偏生肌肤娇弱,被磕伤的地方马上就变得青紫,一会儿就肿成了一块狰狞的大包。

祁堰忍痛吐了吐舌头,要是不撞的狠一点,保不准以陆燃的眼力绝对会看的出他是装的,也许会以此为把柄来要挟他。

不过他撞的这样的重……陆燃竟是没有什么表态呢……祁堰偷偷的看了下后面闲着的人,那人依旧坐立不动,斜着眼睛看他,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也好,祁堰闭上眼睛,自嘲一笑。

就当是报应吧…他的身份,或许更纯粹一点……是他的存在,对于某些人来说很膈应,不是么?

他落寞地背对着陆燃,走向角落里,无声掩面蹲下。

***

叶弦连着屏气加上凝神倾听,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了实验台外。之前接近的脚步声消失了,也就是说走向这边来的人有可能因为不明原因遭遇不测(?)…虽然他不知道外面具体发生了什么,或者这样的情况能够持续多久,会不会久到够他们苟下去……但他有个预感,这是一次来之不易的机会,转移他和王冕的绝佳时机!

叶弦磨刀霍霍,啊不对,磨掌霍霍向王冕…靠近。

“王冕…醒醒…”使劲推动着仰面朝天的王冕,叶弦使出了浑身的力量。然而效果却不太显着,哪怕揪着衣领把人拎起来,再重新扔回地上,王冕也依旧是一副深睡不醒的状态。叶弦也没有心思好好检查一番他的情况,抓起人来就直接往地上摔,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那种(可以嗅到一丝狠人的味道…)。

如若不是实验台外接连不断地传来噪音掩盖住了这几波巨响,这会儿两人就已经穿帮了,穿帮假装不存在的一事。

叶弦慌乱中加大推人的力道,他的额角也因剧烈运动而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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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了汗,一滴接着一滴洒向了王冕宽阔的胸膛,结果此时的王冕难受地闷哼了一声,顿时把焦躁不安的叶弦惊喜到声泪俱下(感动的),以及毛发悚立。

几小撮滴到王冕胸膛的汗留有温度,温热的湿润感立刻透过衬衣,直直触向早已挺立许久的乳头。乳尖仿佛是早有预兆,迅速接下这抹热感。

过电般的快感霎时间从奶头蔓延开来,昏睡中的王冕被胸膛的一点刺激立即引发起身体的生理现象。本就半勃的鸡巴一立,撑起裤裆一大截。同样的,埋在逼口里的布料也随之退出穴外,还堵在里边的部分淫水也随之而出,隐约带给王冕一种失禁感,欢愉中又带着些微不适。

“你醒了…你醒了对吧…王冕。”叶弦有些不确定地摇了摇他,心里期许着粗心大意的王冕能够意识到他们所处的地方和困境。

然后王冕很给力地回了一声呻吟:“嗯……嗯…”

叶弦:……不知有句妈卖批当讲不当讲。

心带侥幸地看了一眼地上瘫尸,口水横流的某只猪。

咔嚓一声,叶弦的耐心碎成了渣渣,爆脏的嘴几经周转勉强闭了起来。

啧,MMP。

他自身的修养不允许他爆出这样不尊重女性的粗话,只得欲盖弥彰地缩为简写。

不过吐槽完后叶弦立马把心思放在了更为重要的事上,他偷偷探出头去瞟了一眼,确认方圆两米无人接近后,继续未完成的大事。

现在,马上,转移王冕!

搓手无奈地看着一睡不起的王冕,叶弦很头疼,他除了把人推醒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而且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条件允许他去尝试其他办法。

哎......时间不多,叶弦也不能怨人怨天,只能老实巴交,任劳任怨地摇起大型昏猪。

摇人是一个技术活,也很考验叶弦的体力,尤其是两人的体型有不小的差距。

叶弦先是卖力摇动着手臂,不管用多大的力,王冕都没什么动静。

竖起掌心,劈头而去,王冕顶多是额头红了一下。而打人反弹过来的反重力令小指头一扭,叶弦“嘶”了一声,又马上咬住了嘴噤声。

耳朵一向灵敏的他听到那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差不多就十步左右远时,急得打了个激灵,不管不顾地在王冕身上一顿乱抓。

从饱满的胸口一路抓向疑似半勃的下体,叶弦就差按上脖子死命地掐了。

他观察着王冕毫无知觉的睡脸,心里默默念道上帝佛祖耶稣圣母玛利亚,当然无神主义的他被逼到念佛念神了也只是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了。

不过最好的方法就是他现在钻进柜子里,把门一关盘腿打坐,万事皆为浮云,一了了之那啥的。

但叶弦偏巧放不下心地瞅了瞅地上那不省人事的王冕,眼神瞟向撩起的衣角下的麦色肌肤,和点缀着情色的丝丝白痕,叶弦一想王冕这样姿态暴露在外人的眼前,他的心里又不是滋味了。

然天无绝人之路,起码现在就有一条路摆在叶弦的眼前......

一条羞耻...但激(基)情满满的路。

王冕在被上下齐抓后也不是没有一点反应,叶弦的手好几次蹭弄到下体和会阴附近,以及激凸出衬衣的突起两点。王冕无不是反应激烈,回回皆是眼睛半睁,面色潮红,看着像是享受,又似乎是难受不已继而挣扎不断。

所以......结论得出,只要叶弦他不断刺激这几个点,可能...或者也没有什么可能......叶弦难得能静下心思考成功的几率,就是王冕他也许,或许,必须能够清醒。

所以,这条路到底是要走还是一定要走呢?

叶弦心里摇摆不定,他的节操和面子正在进行天人交战,每一方皆是有理有据————节操说他一个直男没事要这么gaygay干嘛,面子又说gaygay一回又如何,总比别人撞见他gaygay要好。

节操一听反驳道,谁知道gaygay一回后会不会有下一回,新世界的大门一旦打开就不容易关上了。面子这边也不饶人,说不gaygay的话能怎么办?瞧他现在一身狼狈,出去了身上一股精液味别人一闻就知道他gaygay了,还不如好人做到底,救佛救到西。

叶弦被这边来这边去的绕的头昏眼花,适时弱弱地插了一句:一定要gaygay才行吗?结果被节操和面子同时白了一眼,讽刺一笑说你不gaygay你还能干嘛?能跑吗?能瞬间消失吗?

叶弦看了看远在实验室另一头的大门,沉默了一刻,看向难得站在统一战线的节操和面子,艰难地点下了头:我知道了,gaygay就gaygay。

面子向他行了一个敬仰的注视礼,节操则是一声不吭,全程就对着面子“哼”了一声。面子一看哭笑不得,说这gaygay嘛,人生哪里不会没有?节操说那你也不该和我对着来,面子一听乐呵了,笑说原来你这是在撒娇啊......节操闷声不说话,面子见此就得寸进尺,轻声说gay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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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什么的......节操闻言,猛地后退了一步,然后叶弦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节操和面子奔向了未知的新世界。

***

回到正题,他也有了个大概的行事思路,虽然心里多少有些不乐意,叶弦还是碍于面子和节操的双重劝告(?)————舍其直男之身,只为良心过得去!

他先是深呼吸,气沉丹田,然后一手摸上王冕的胯骨,一手按在肩侧将人翻过,稳稳地趴在地上。

就这一下,花了叶弦十足十的力气,他顺便还要观察四周有没有异样。

不过时间紧迫,他也来不及休息,叶弦卖力将王冕扶起,摆成了一个跪地的姿势。只是不知为何,王冕像一条无骨鱼,两膝跪的稳当当的,但手臂却像是抽空了力气,怎么也撑不起上半身,这样又费了叶弦好多精力解决这个问题。

忙前忙后过了好几分钟,王冕的姿势才调整正确。行动之前叶弦偷偷看了台外一眼,人还是有点距离,但也应该够他转移王冕了,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睡着了的王冕意外地很好摆弄,叶弦猫着腰闪到了他的身后,回忆起王冕身上的几个敏感点。

刚压下羞耻心,身前的王冕腰却突然一塌,左手还支着地,右手却伸直向前延伸。

整个人的位置没变,但后臀却因此翘起,趁叶弦没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隐秘的臀缝便直直的贴上了叶弦的脸。

“唔......”叶弦的哼声被掩盖在湿意横生的运动短裤内,鼻尖潮湿的触感令他呼吸不畅。带着微微膻味,一小股液体湿润了他略有些干燥的嘴唇,叶弦刚想推开挤压在脸上的屁股,但嘴却鬼使神差地抢先一步张开,接下了那股他有些厌恶的湿液。

他呆了一呆,手也卸了力。

味道没有他想象中的令人反胃,只是有些咸咸的,也许是因为混杂了一些汗液。叶弦仔细品尝了这所谓的逼水,竟是从咸腥的尾调中品尝出了一丝微妙的甘甜。

这份甜意直达叶弦的脾胃,缓解了他下腹因紧张产生的疼痛。叶弦惊讶了片刻,然后唇舌贴近,怼进了水汁的源头。

汁液噗啧而飞,溅在了周围,叶弦贪婪地用舌头描绘着王冕逼口的形状,舌尖轻点被裤子勒到变形的大阴唇,遂即毫不客气地张嘴吸下了王冕卯足了劲才喷出一点的逼水。

耳边立时传来“啧啧哒哒”的暧昧声响,叶弦闻如未闻,一向对于这种事纯情至极的他此刻也放开了手脚,放下了心防,专心收下每一口送到他嘴边的“免费果汁”。

或许是禁欲太久连自慰都没有太多经验的欲望爆发驱使他继续这种不堪的事情,也或许是内心深处一个微弱的声音不断地告诉他不要就这样停下......

无论是哪一种原因,都不足以成为叶弦吸逼的理由。

但他每吸一口,就给自己各种洗脑。比如说他只是想办法在转移同寝室友而已......并且他已经是别无他法了。

比起那边明明吸逼吸到不可自拔却强装是身不由己的闷骚叶弦,这边的王冕则是被热潮卷席,腰腹不自觉地一收一松,浑身发软,两腿发颤,臀瓣间更是湿得令人闻风丧胆。

要不是他刚好把脸埋进了手臂里,那放浪的叫声肯定就响彻了整个教学楼。不过就算叫不出声,那憋在喉咙口的淫叫全数化为几声不着调的湿喘,一声要比一声黏性更强。

一条滑腻的条状物在他的蜜穴周围来回扫荡,勾住他紧贴底裤的大小阴唇吸吮。王冕顿时犹如被大波强劲的电流击过,腰背“唰”得挺直,然后又被身后的人强行按低身姿。

有时那尖尖的一头不动声响地捅进穴口,而他的穴口更是柔顺地打开,将里面不受控制流出的汁水排出。

但这一份的汁水刚被吸完,王冕感觉到粘在下身的条状物稍稍撤离,他改变了一下趴地的姿势,随后放松了身体想要好好休息一下,可那湿软的尖头却和他的意愿相悖,猛然之间抵住了还没被爱抚过的圆胀肉蒂,软硬适中的唇瓣将其含住。王冕反应突然变得激烈,屁股上下一扭,似是欢快过头,又如同被钳制住的一尾锦鲤,下一秒就会被剖腹摆上餐桌。

他深深地低喘,尾调还带着一丝可疑的哭音。

“不...不要......嗯......”

叶弦略带惩罚似地用牙齿咬住那色情到隔着运动裤也能看出的饱胀阴豆,满意地听着微乎其微的泣音变重。

王冕的嗓音沙哑如尘,本就男人味十足,但在叶弦的耳里却有了深一层的意思......像是小猫在叫春。

叶弦接下了王冕新喷出的一簇水液,不偏不倚全进了他的口中,被他咽下,解嘴里的干渴。

王冕尝试着撑起身体,想要逃脱这股带给他噩梦般的快感的源头,但身体无力的他手臂又能有什么剩余的力气?果不然叶弦瞧见他歪歪扭扭撑着的身体在他舌尖卷起阴蒂后的下一刻重回地板。

他眼里带了点幸灾乐祸的笑意,叶弦想王冕看不到他现在的惨状真是可惜,他王大校草怕是从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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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就没有这么狼狈过。

而他这么狼狈有一部分原因是他造成的,这么一想叶弦更加肆意攻击他肉穴的各处,特地忽略掉他吊在胯前的勃起肉棒,看着王冕无能为力只能在他舔逼的情况下做出一些不自主的颤抖,和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除了摆臀就是扭腰。

“这......这是什么......我他妈...哇啊......停...停下......”王冕显然是忘记了自己的身处之地,他仰起头,喉咙压抑的淫叫不受阻拦地在实验室里散播。

那呻吟和以往的男性低喘又有些许不同,磁哑,悠扬,还带着点抽气的浊音,听得实验台外两个本就不淡定的化学系生是更加地不淡定。

窝在墙角的祁堰看着顶起裤子的一团,偷偷地瞟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看手机,沉稳到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的陆燃,祁堰咽了一口口水。

实验台后的王大海王被下身的刺热烧的头脑发痛,过分的快感俨然将王冕淹没在欲海之中,眼里不剩一点明智。

王冕强迫自己睁开眼睛,感谢身为海王的骄傲在关键时刻令他意识到身体的不对劲,毕竟身后传来的雄性气息太过强烈,令他方寸大乱,他低低吼了一声便屈起膝盖尝试远离那明明不烫却近乎于折磨他的热源。

没有成功。

叶弦早就预测到王冕的每一步行动,他也没立即阻止,顶多就是看他巍巍颤颤地爬出两三步,便残忍地将他拖回原地,身体后倒的惯性使得之前还堪堪在肉逼外层舔弄的舌头到达了一个不曾预料之地,软肉被强硬打开,而后几乎有一寸长度的舌尖夹带湿而厚重的裤子顶住了浅浅藏于穴肉的一处骚点。

王冕张大了嘴,津液止不住地从嘴角溢出,本该吐露出嘴的呻吟却是被卡进气管的津液阻止,空气顿时积满肺部,随后转变为沉闷的咳嗽,“咳...咳咳......”

底裤柔软的面料浮着一层软毛,但随着叶弦舌尖进进出出,那软毛如同一排钢刺,频繁在新生的小穴内刮弄。

透明的汁水应敏感点的抵弄的应召而不间断流出,吸水吸到腹中半饱的叶弦显然不满足于此,他开始缓缓移动抵进穴内的软舌,变换频率地在王冕逼内的骚点,或是附近的逼肉试探,戳刺。

王冕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下忘记了逃脱,他臣服于追求快感的本能,除了掩面不让羞耻的呻吟漏出,他全身化成了一滩汪水。

不过王冕撑起身子想要逃离的举动除了激怒了叶弦外还唤醒了他沉淀的理智,叶弦突然发觉到此刻的时机和环境都不利于他继续下去,他只能把更进一步的想法先摆在了一边,抽出埋进了一半的舌头。

“唔......怎么不继续...还没......还没到......”相比强行将自身拉回现实的叶弦,王冕的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他迷迷糊糊地开了口,还欲求不满地抬起了腰。

在不应期后被拉入的快感的漩涡,挣脱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当然对于王冕这种自制力几乎等于没有的炮王,成功的可能率应该以负数开头。

只是可怜了他一次都没有被抚慰过的大兄弟,不仅没被碰一下,还让裤子给勒出了几道红印。可在他用蜜穴高潮的同时,那本该被勒到软下的鸡巴却是淅淅沥沥地吐出不少的前列腺液,单用蜜逼,他便体验了一把从未有过的极乐高潮。

不过此时的王冕还处于开发中,剩下的发现就由被迫gaygay的叶·与弯无缘·头顶一片绿·头小鸡大·弦为大家在“走进磕学”揭晓。

哔哔。

***

陆燃听了半个多小时的活春宫,打了个哈欠。

他看着教室窗外变黑的景色,意识到门禁时间要到了,然后他伸了个懒腰,走向蹲在墙角一动不动的祁堰,抬脚踢了踢他,“起来。”

祁偃吃痛,捂着被踢红的腰,闷闷道:“不要。”

陆燃难得见他不听从他,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随记那份惊异被压至心底,“祁偃,这不是请求。”

“离门禁就十分钟了,你要是不想走,那我就先走了。”丢下这句话,陆燃转身就走,看到他拉开门时祁偃这才发觉对方所谓的“暴力倾向”只不过是一次不那么友善的提示而已。

他尴尬地捂了捂自己活力四射的二兄弟,刚想跟着陆燃一起离开,跨出门前发觉到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做,就是拿出新的烧杯。

祁偃摸了摸发红的鼻头,灰溜溜地迈大步走到实验台附近,只是在走向实验台后时停下了。

他是真的不想靠近gv现场,听了那些可疑的声音这么久他怎么也听出了是两个男人躲在实验室里乱搞。

祁偃紧张地抿住了嘴,但时间不等人,他在犹豫间发觉到陆燃的脚步声越来越小。

青年离他越来越远的事实令他恐慌,祁偃虽然打心底的害怕他,但又不愿远离他。

是不敢吗?

是不想吧。

他还真是个喜欢找借口的人,祁堰不由自主地骂了自己一声。

就在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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堰停下脚步唾弃自己的时候,叶弦抓住这仅有的一点点时间,他把王冕扶正,让他与地面呈平行地跪直,随后溜到了他的前方带领他爬向开了一扇门的柜橱。

叶弦看向自己即将要触碰到王冕的那只手,虽说都已经舔过逼了,但真要去摸别人的私处还是让他觉得紧张。

何况他还没有征得王冕的同意。

所以一向有原则性的叶弦同学不免为自己刚刚没能控制住欲望的作为感到厌恶,被本能占窃从而丧失理智的行为是原来的他一直瞧不起的,可谁知道今天破了戒的是他本人呢?

天道好轮回啊......

所以他又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至高点来看待王冕呢?

一个是不择手段,一个是趁人之危(?为什么要这样想?)......两者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同。

叶弦纠结之际把手伸向了王冕的胸口,感受着掌心里硬而弹软的触感。

他早在王冕第一次倾身压上他时就注意到了这对胸乳,那能撑起宽大的休闲服的幅度实在是令人无法忽视,王冕挺胸时浮现在边际的凸起有着很不错的形状,叶弦回想到圆圆尖尖,还会随着呼吸颤动的乳头,鼻子变得有点痒痒的。

这会儿把这对奶子抓在手里,沉甸甸的重量仿佛一记重拳打在叶弦的心里,身体里压抑住的燥热感随着手揉捏的地方向奶子中心的移动而加重,他的呼吸逐渐失去稳定。

王冕的反应更为激烈,他弓起背部似是想要躲避叶弦揉胸的手,一对大奶吊在空中被叶弦紧紧地包住,肆意捏扯。

往常和王冕上床的炮友都对他壮硕的胸肌痴迷不已,一般都会赞叹地摸一摸,壮王冕的雄心志气,但这样被大力揉搓挤压之于王冕来说是从他未经历的。

可偏偏他却使不出什么力去反抗,叶弦像是吃准了他,频繁用指尖擦过他的奶头,就是不直接碰上去。

王冕不得不放低前身的重心,屈身试图将瘙痒的乳尖送向叶弦,然而每一次都是不幸滑过,隔靴挠痒般的触碰,痒意更是加倍,这让王冕变得情绪暴躁。

“王冕......想不想让我摸这里......”说完后叶弦把手指放在了变硬的乳头上,用力地夹了夹。王冕抖索着身子,嘴边被唾液染湿,眼角一片猩红,“操......别放开.......”

叶弦对王冕的态度并不以为然,他勾起嘴角,略带诱哄地在王冕耳边道:“不舒服么?听我的话......我就继续...怎么样?”

清脆却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挤进王冕空白一片的脑子里,他只听到了舒服两字,然后立马点头,觉得一次不够还连着点了三四次,“不...不要废话了......”

“嗯!”指骨合拢,卡在两指之间的奶头稳稳地感受到一股压力,磨人的快感顿时从乳尖爆发,王冕打颤的双腿已经有立不直的势头,但叶弦只是捏了一下后,又放开了。

这给了王冕一点喘气的时间,但同样的也令他有些烦躁不安,身体持续的高潮对于他来说影响不小,可是在要高潮的过程中强行阻断,王冕还是不满地哼了一声。

“往前爬。”冷冷的一句命令在他头顶响起,王冕不情愿地爬了一步。

浅浅放在他奶子上的手指奖赏般地扯了一把乳头,顺带还揉了揉发胀的奶肉,安抚他从内发散在外的急躁情绪。

王冕餍足地眯起了眼,伸展腰身让叶弦的手抓满他的胸肉,但是叶弦没有如他所愿,一是时间紧迫,二是他的奶子太大,叶弦抓不满。所以他仅仅停留了一会,便向后退了一步。

不过王冕还算上道,一步一步跟着叶弦爬去,但是一旦叶弦不摸他丰满的奶子,或是随便地敷衍了事,他都会以威胁的姿态停在原地,无视叶弦的命令。

叶弦犟不过他,只得使出自学两个多月的按摩大法----搓揉敲拍,顺着胸肌各处按压,掌法自带乾坤,把王冕伺候淫叫不已,频频抖着腰喷出一滩比一滩份量可观的水液。

离橱柜就几步了,叶弦虽是心中大喜,但还是有些不平,毕竟这私学的按摩大法还没来得及用来孝敬他的母上大人,就给王冕占了便宜。

想虽是这样想,叶弦还是顺着王冕的意思来,狠狠地揪了一把两边的乳头。他满意地看着王冕潮红的脸绷紧,又抓着奶子的边缘,感受弹性十足的触感中的一丝绵软。

“好软.......”摸着摸着,叶弦忍不住惊叹出声,王冕附和的几声轻哼和手中富有劲道的大奶子令叶弦的鸡巴发硬,但他还算清醒,没有忘记自己所处的尴尬处境。

他先一步踏进了橱柜里,躺好后,伸出脚抵着王冕硬如小石头的乳尖挤压,王冕便在哼哼唧唧中进入橱柜,乖乖地趴在叶弦的身上,也无所谓会不会把人压坏。

总之祈堰听了一下午的现场gv,拿完东西后庆幸自己并没有亲眼见到两位gv主演的真实容貌。

名声什么的没有变坏这个事实也算是让叶弦多少放宽了心,直到他贴着橱窗听见外面的人出门后才完全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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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身上的王冕,想要尽快出去。

他想最好是洗个澡,把身上沾染的王冕的骚味洗尽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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