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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冕…我觉得你不会想要我帮你解决……”叶弦有些为难地看着毫不保留对他展示信任的王冕,罪恶感先情欲一步占据心头,“这种私人问题。”
“现在不是论私人不私人了......”王冕难得思考一回,抓住叶弦默不作声的空挡,立即反问道:“就问你,帮不帮这个忙?”
说完他扬起了下颌,洋洋洒洒一笑,之前的脆弱仿佛是昙花一现,现下在他近乎骄傲的傻笑中无迹可寻。
叶弦凝视着王冕大方敞开身体的样子不像是作假,受害者都不介意了那他还自作多情个什么劲。
叹了口气,叶弦靠近王冕,“好吧,拗不过你。”
见室友满脸不乐意却不得不答应他,王冕得逞一笑,笑嘻嘻的样子看起来又蠢又欠揍,“对啊,你最心疼我了......”
“是不是啊,叶、白、雪、公、主?”
彼时他不合群被众人调戏用的称号在耳边响起,面前的人还很不要脸地凑近他加重了“公主”两字的发音,叶弦一记眼刀过去,耳朵尖却是微微带了点红。
身边人都有些不适应他的冷淡与他渐行渐远......听到室友这句略带挑逗意味但挑衅更占上风的称呼,叶弦不免有些想笑,是谁给他的胆子叫他这个的。
他“叶弦牌食人花”的响当当的名号早就传遍学校,和他朝夕相处两年有余的同寝室友竟然浑然不知,叶弦想笑之余偏过头,躲开王冕呼在他耳边的热气,随即趁着人还得瑟着,反守为攻,使出一记擒龙掌,把王冕还埋在蜜逼内不敢抽出来的手指给拔了出来。
“呜!”一声媚气十足的骚叫从嘴里窜出,王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堂堂斩女无数,床上床下皆是猛男的他怎么......怎么可能会叫出这种比骚货还要骚的叫声???
王冕不服气地瞪了眼一脸平常的叶弦,心里暗骂他真卑鄙。
手指明明就放置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也不知是不是叶弦存心的,拔出来的时候指尖无缘无故转换了角度,他浅藏于穴口的几个骚点一个不剩的全被用力刮过,“你这......是报复吧......”
叶弦不理会他的叫喊,细细打量了番他身下那朵漂亮的蜜色小花,前一天还肿烂发胀的肉唇消了肿,静静地贴在泛着熟红的阴豆,像是一朵绽放不久的花,在他的鸡巴的浇灌下,此刻已经熟到要结果了。
眉毛一挑,叶弦惊叹钱花的不冤,这药膏的起效比他预料中的要快上许多,要不然以他操人九个小时都不停的狠劲,王冕可能现在还光着屁股,焉巴巴地敞着骚红的烂逼,绝不会在这里耍威风,和他叫板。
但恢复得太好了也不一定是件好事,叶弦烦躁地捂住耳朵,王冕也太吵了。
他弯下腰,拨开缩在蜜穴上头的二两鸡巴肉,把头埋进王冕的腿间,在还没完全消肿的肉蒂上干脆利落一咬。
王冕立即抖着腰不说话了,嘴巴一张全是羞涩难言的浪叫,“对......就是那里,用力点咬,嗯哼…...”
他俩粗重的呼吸声盖过王冕偶尔爆出的几句脏话,他修长的双腿很自然地搭上了叶弦的肩膀,软逼兴奋地喷了点水出来,噗哧噗哧直对叶弦的脸,一阵乱飞乱溅,被叶弦堪堪打了一巴掌才老实起来。
王冕只得含着不知道是太爽还是被打得太疼的泪,抬高腰腹,像个称职的服务员,扒开湿红的逼肉,将逼里新出的汁水一分不漏地送进叶弦的嘴里。
必须得是一点都不能漏,要是他的腰掉了下来或者是逼水喷错了方向,叶弦都会狠狠咬住他受不得痛的娇弱花蒂,那架势仿佛是要活生生把他的小豆啃下来吞进腹中。
王冕哪见过这场面,当即眼泪就掉了下来,可哭又不能逃过被咬的命运,他还是要一边打着哭嗝,一边扒开被咬烂的小逼让叶弦咬得再重点,不然迎接他的就是一巴掌,把他打到奶子晃荡,打到魂不守舍,打到脑子变坏觉得扇逼很爽。
“嗯啊......”这次换阴唇被咬,王冕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叶弦灵活的舌头在他的穴口打转,说不出来的奇妙感觉令他打了个激灵,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对,那个逼洞......要是被男人进来的话......
王冕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他掐着嗓子低泣,拼命摇头。
被男人舔逼是一回事,要是被男人操逼那就是一定不可以的一回事。
他......他才不是同性恋。
好像是为了证明不会对男人的舔弄有任何妥协,王冕摇晃着身子想要推开叶弦。奈何他越舔越来劲,嘴里喝着自给自足的甘甜逼水,手指也不停歇,扒拉着因情动而颤栗的阴豆,王冕顿时手脚失力推不动他,几番下来人没推开,他倒像是个扭着屁股祈求疼爱的荡妇一般。
“叶弦......”刚要开口叫停,嗓子却是咽住了,最后嘴里溢出的是几句他做梦都不敢想的骚词浪语。
“舌头别卷了,逼......逼水喷不出来了。”
“呜呜......都
', ' ')('说了喷不了了,为什么还要舔得那么用力啊?”
“别舔了,不要舔了......嗯......我承认自己是个爱被舔逼的变态......叶弦,太激烈了......嗯啊!”声音越发嘶哑,王冕绝望地抖着满是红痕的蜜色大奶,心想他是逃不过了。
到现在为止王冕都记不清他到底喷过多少次逼水,大腿湿得一榻糊涂,逼口酸麻难耐,却还要迫于叶弦的淫威,抖嗦着窄而精壮的公狗腰,小母狗似的缩紧蜜穴准备好解渴的逼水。
小逼要是不乖乖喷水的话,叶弦的舌头就会主张正义惩罚他那不讲理不会给男人喂水的骚逼,当着他的面直接插进去,把他故意私藏的逼水全部吸出来。
叶弦还特意用拇指按住不堪一击的阴豆,频频刮蹭,迫使王冕满是汁水的蜜逼分泌出更多的爱液,黏糊糊的,沾在浅薄的逼毛上,随后被他一口全部舔干净,“这点水哪里够了?我一口就能喝完的水你管叫够?”
说完他也不等王冕回复,手指刮过湿软的逼唇,随即将稀少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水渍抹在他微微张开的嘴唇边,油光满满,更显厚实的唇瓣鲜艳红润。
“自己尝尝。”叶弦拍了拍高潮后变得呆滞的王冕,拍了两三下他还是没有反应,叶弦干脆亲自上嘴,一个法式舌吻,将唇舌余留的逼水全数推入王冕的嘴内。
交换完口水,叶弦擦了擦被王冕挣扎咬伤的嘴角,捏住王冕沾了他的血的嘴,低声问道:“味道如何?”
王冕呛住了,捂住胸口,“咳......咳咳,你是说哪个味道?你的血还是......”
“呜!”脸被狠狠一抓,王冕直视叶弦,不曾退缩半分。
叶弦瞧着他眼里带火,却如同一只丢失了利爪的豹子,暴躁不肯服软,但眼睛里含满了吃痛的泪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他觉得惊奇,凑上前舔了一舔,咸的。
“我问你自己逼水的味道如何?是不是比你喝过的别的逼水味道要更甜更好?”叶弦声音轻柔,像是在哄小孩。
“滚开!”是他太大意了,刚刚脑子一顿,全身的力气似是被抽空了一般,被叶弦抓住机会......王冕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老子对男的不感兴趣!”
说得好像我喜欢男的似的,切。叶弦皱眉,捏着王冕的脸的手收紧,“你算个什么鸟?”然后他领着王冕的手探到了他的蜜逼处,手指很轻易地进入了湿热的软逼内,“被男的舔就湿成这样......”
“之前还自己偷偷插逼,王冕,其实你才是那个心里有鬼的人吧。”
叶弦咬着他渐渐褪去血色的耳朵,嘴里吐出恶魔般的低语:“不仅如此,你还哭着求我,要我用力一点舔,舌头插进你的骚逼里抵着骚点搅动......”
“别......别说了......”王冕脸色发青,整个人有些迷茫,“我怎么不记得自己说了这些话,你在乱说,对,叶弦.......你一定在撒谎!”
他要不这么一说,叶弦还差点忘了黑药的副作用——能让服药者不自觉的陷入情动,但对记忆方面会有很大的影响,不是记忆错乱就是记忆丢失。
照这样的情况看,王冕显然是后者。
叶弦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这么说他很有可记了前一天疯狂的一晚......搞半天他纠结了整整三个小时之久竟然是在浪费时间浪费感情。
而勾引他睡了他的海王却是简简单单忘了一切,拍拍屁股挥手走人,一句对不起一声感恩都没有......这......这特么不就是白嫖吗?
叶弦想到这里,脸色和王冕如出一辙,皆是绿得发青。
好气呦,看到王冕带着嫌恶的表情他更是气得想上去掐死他。
明明他才是被占便宜被始乱终弃的那个,王冕凭什么嫌弃他?
“谁在说谎啊,王冕,我叶弦从不骗人,我凭着良心问你一句......”叶弦特意停顿了一下,把王冕放在逼里的手指换成自己的,“这样弄你有没有感觉?”
凭着回忆叶弦找到了王冕穴里几个较浅他手指能勉强够到的骚点,也不知道是不是体质的原因,哪怕只是轻轻刮一刮骚点,王冕立刻就会闭上嘴巴,乖乖任由他摆弄玩逼,附赠喷满一手的晶亮汁水。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感觉到!”王冕腰胯随着他刮穴的动作缓慢地摇动了起来,明显就是要高潮了,却还是要逞能,嘴比处男的鸡巴还要硬,“这个只能说是我没准备好,紧张了!嗯!才没有觉得这样很舒服......”
小逼却是一如既往的又软又好伺候,舔一舔摸一摸立马就张开逼口,叶弦才摸两下子,掌心就铺满了汁水。穴口难耐地一开一缩,等待着更粗更长的热物破入。
“啧,真麻烦。”叶弦正想拔出手指,哪知王冕上头了,逼肉紧紧缩起,不让他的手指离开,“不是说不舒服吗?小逼为什么要这么缠人?嗯?”
面对他的逼问,王冕即刻就慌了,“因为......因为你
', ' ')('蛮不讲理,我都说了不舒服,你还强行插进去......这不就是在欺负人吗?叶...叶弦......你!呜!不要!!!”
阴蒂被他温柔地含入嘴里,王冕只觉身体又热又燥,连放在逼穴内的手指变成了舌头都没发觉,只知道小逼里面痒得不行,叶弦的舔弄和指奸缓解了一些痒意,但这根本就还不够。
“呜......好会舔啊,对,就是那里,再舔一会儿,嗯!要去了!”不知不觉间他硬咬着牙不出声的嘴和他骚浪的身体一样诚实,逼肉和舌头一起翻滚,叫嚣着更加激烈的蹂躏。
就当他正要喷出叶弦辛勤耕耘所积攒的大波逼水,门外却突然有了动静,“咚咚。”
轻轻的两下叩门声,盖过王冕濒死般的尖叫,随即他的小腹一松,失去了阻力的逼水争先恐后地从穴内冒出。先是一点点,如细雨一般散开,然后越来越多,直直冲向天花板和床的四周。
没有得到回应,门外的人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又敲起了门。
“王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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