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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室,敖封仍感觉到肉穴里似乎被填满的触感,以至于他走路姿势都不太对劲,被容楚意味不明的瞥了好几眼,第二天是他们系最严格的老师的课,敖封也不敢缺勤,藏在床帘后面,涂上了从邵韩柏那顺来的药膏,而后大张这腿半躺着玩手机,丝毫没有发现邻床的颜峻茂从床帘缝隙间投来的目光。
那口小穴还微微肿着,肥美的花唇微微向两边张开,刚涂上的透明药膏的逼缝泛着水光,像刚被人蹂躏过一样,小阴唇无力地向两边摊开,露出一点穴口的模样。颜峻茂喉结微动,眉头下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不知道,他成为了寝室倒数第二个知道敖封的秘密的人。
他一直密谋着要怎样才能把敖封吃到手,直到有一天,他回来撞见敖封和容楚在做爱。
敖封的声音又低哑又媚,“这儿不行...等会颜峻茂回来该看见了...呃啊...”像是被突然撞击到哪里,他的声音猛地拔高,“唔唔...”容楚用手捂住他的嘴,下身发了狠地撞,“要是被撞见了,就叫他也来操你,你后面流水呢,记不记得那天和邵医生一起操你?都爽失禁了呢。”
颜峻茂眯了眯眼,站在寝室门里敲了敲门发出一点动静,“爽着呢?别忘了兄弟啊。”他吊儿郎当的咳嗽一声,走上前去。
床帘拉着,铁的床架子吱嘎吱嘎响,容楚本来也没想颜峻茂这么早回来,还是有些诧异的,“你不是去图书馆了吗?”
颜峻茂哼笑一声,“少拿了本书。”结果撞上容楚和敖封做爱。“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颜峻茂掀开床帘——敖封还粗喘着,龟头上挂着白浊,女穴里深深地嵌着一根粗大的鸡巴,淫水把逼缝浸得油光发亮。
“真骚。”颜峻茂啧了一声,话里带笑,“容楚,你这可不厚道啊。——这骚货有两个洞,可合该两个人一起操的。”
“不要!”敖封哑着声音抗议,却没人听他的话。
“好啊。”容楚摸了一把敖封涨红的脸颊,轻描淡写道,“他很骚的,后穴会自己出水,也省的润滑了。”
“不行!”敖封挣扎起来,却被力气大得惊人的颜峻茂摁回去,手指探向后穴。
前穴被填满的涨感还未消散,后穴的空间尚被挤压,颜峻茂的两根手指艰难地在穴里探索,轻而易举就摁上了腺点,敖封惊呼一声,挺起腰想躲,却带着前穴的性器更深地插进柔软烂熟的宫口,他闭着眼睛,不愿看这场淫靡的戏,却被容楚又深又重的抽插强行逼出呻吟。
“呃不要...那里...好胀...”颜峻茂早就硬了,性器直愣愣地戳着敖封的小腿,后穴的指头增加到三根,每次进出都带着淋漓的水光,床单被几人的体液浸得湿成一片一片,主要是敖封的肠液和淫液,敖封感觉自己的下身都不再属于自己了,两穴传来的快感扰得他没法思考,只能徒劳地摇着头,健壮的躯体泛着汗水的亮光,像涂满油的铜像。
颜峻茂挺着鸡巴往里进,前穴传来的压迫感让他不甘示弱,直把敖封逼出哀鸣,后穴被撑成一个肉环,穴口处几乎能看见细小的血管,透着肉棒的颜色。敖封紧窒的穴让两个男人齐齐闷哼一声,容楚拍了一把敖封丰满的屁股,示意他放松一点,敖封“唔”的一声,竟是带了哭腔,“不行,好涨...进不去的...呃啊!”说话间,颜峻茂却趁他不觉,一下挺进一大半!
敖封仰起头,浑身颤抖不停,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生理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滑下来,他感觉自己几乎要被撑坏了。这时,不等他适应,两支粗长的阴茎一起动了起来,他被抛起又落下,在两人之间进退不得,往前去是容楚在他前穴里突突跳动的鸡巴,往后去是颜峻茂紧紧摩擦过他的前列腺点,他被插得咬着嘴唇喘叫,呻吟几乎上气不接下气,生理眼泪不断滴下来,穴里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被两支鸡巴捣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他的奶子还被容楚揪着,成为两珠饱满的硕大水滴,乳头泌出一点奶汁,被容楚急迫的吸走,微腥的奶汁让他爱不释口,对着那对蜜色的大奶子又舔又咬。
“奶子那么好吃,不给我也尝尝?”颜峻茂看得眼热,“自己转过来,鸡巴不许离开骚穴。”敖封已经被操懵了,说什么都照做,他跪坐起来,紧紧收紧小穴,小心翼翼地转着身。鸡巴在体内的存在感愈发明显难以忽视,敖封浑身都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好不容易转过来,穴里的水咕叽咕叽地晃荡。他捧起自己的奶子,凑到颜峻茂嘴边。
“操。”颜峻茂骂了一句,鸡巴在他穴里狠狠跳了跳,“真骚!”他看到了乳尖上挂着的透白的乳汁,张嘴就嘬起来,与此同时摆着腰打桩似的在敖封后穴狠狠鞭笞,敖封哀叫一声,几乎托不住自己波涛汹涌的奶子,前穴里的鸡巴也被带着大肆征伐,颜峻茂只感觉自己的鸡巴被紧紧地吸吮着不放,每次抽出都被恋恋不舍的软肉围绕,破开软肉插入时又收到格外的欢迎,两人按着节奏抽插,敖封被吸奶子吸得在高潮的边缘游荡,终于在一次两人都顶到敏感点时,绷着身子达到了高潮,两人被敖封那两只骚穴夹得狠狠抽插数十下,一起深深射进
', ' ')('穴里,容楚又嫌不够,龟头深深埋在宫腔,射出一股一股骚臭的尿液,敖封发现不对劲,咬着嘴唇哭叫着往前爬,却被拽着脚腕揪回来,像一只被标记的雌兽,宫腔里满是尿液和臭精,一动就晃得咕啾咕啾响,小腹都隆起一块龟头的形状。他无力地敞着双腿,小穴被操成浅褐的小洞,健硕的腿间不停流出骚臭的尿和精,把屁股下的床单浸得湿透。
颜峻茂心满意足地下床,道,“谢谢你的款待,骚货,擦干净你的奶子和小烂逼,我还会来光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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