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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封心不在焉地趴在桌上,眉头皱起,身下一阵阵的快感让他几乎无法集中注意力听课,讲台上的蒋见冰已经多次向他投来目光,他却只能无助的任由淫水溢出浸湿丁字裤。
这个恶趣味的玩法是颜峻茂提出来的,敖封也反对了,但是在一轮又一轮的车轮战性爱里,他最终还是在休息一周的条件下败下阵来。
丁字裤细窄的裆部紧绷绷地勒进他两瓣阴唇之间幽深的缝隙,每次走动都带来一阵粗糙的摩擦感,花穴不自觉地往外渗水,没一会就浸湿了丁字裤的裆部,敖封的听觉几乎被放大至能听到小穴里的水声和布料摩擦的声音。
蒋见冰的声音似乎在逐渐远去,又似乎猛地把他拉回现实。
“敖封,你来回答一下我ppt上这个问题。”
敖封猛地一挺腰,小穴无意识的收紧,出水的肉壁和跳蛋的摩擦更加突兀,偏偏颜峻茂使坏,一下子把跳蛋从一档调到二档。他站起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蒋见冰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让他坐下了。
坐下的动作带动跳蛋一下子刺激到他的敏感点,他绷紧了腹肌,快感一路传递到皮肤上,全身酥麻一片,阴茎抵着牛仔裤,鼓出可观的一包,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在所有同学面前呻吟出声,好让自己维持最基本的尊严和体面,尽管身下牛仔裤包裹的健壮的臀已经被湿透的丁字裤勒得不成样子。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蒋见冰冲他勾勾手,示意他跟自己走,敖封夹紧小穴,提着最后的力气跟着他走进了办公室。
“骚货,含着东西来上课?”蒋见冰把敖封逼到门板上,一只手强行去解他的牛仔裤拉链。性器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冲着蒋见冰的下巴行礼。蒋见冰扯了一下丁字裤细细的带子,把他的囊袋拉扯得往一边倾斜,“呃...老师...”敖封微皱着眉头低哑地呻吟,身下花穴的水早已滴滴答答地滴落,似乎肉道里的每一道褶皱都在泌水儿,蒋见冰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松软湿热的触感让他眯了眯眼,手指往里探去。
不出所料的,指尖触碰到了一枚软软的硅胶跳蛋,此时还颇有精力地在肉穴里一下一下震动,直把软烂的穴肉震出一股一股黏腻的汁水,把蒋见冰的手指都浸泡出褶皱。两根手指夹着震动不停的小东西猛地抽出来,淫水一下子溅了蒋见冰一手,随着敖封急促的呼吸,蚌肉一张一合,似乎迫切地想要吞下些什么。
“这么喜欢含着东西,就让你含个够。”蒋见冰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根透明的软硅胶假阳具,抹了一把敖封喷出的淫水抹在假阳具头部,将底部的吸盘吸在办公椅上,示意敖封坐上去。
敖封扎着马步,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似乎浑身都在用力,只有小穴湿软的不像话,他慢慢坐下去,虽然女穴已经被跳蛋玩得熟烂,却还是不太适应粗长假阳具的入侵。
假阳具做工很精致,柱身的透明仿真青筋让蒋见冰能窥见一些他穴里的美妙景致,嫩红的软肉依依不舍地纠缠着粗壮的柱身,和他隐忍的表情完全割裂,每往下坐一点,敖封都挤出一些细碎的呻吟和粗喘,还剩下一小截,他摇着头说吃不下了,已经操到子宫里了,再深会捅破的,汗珠随着他摇头的动作滴在速干的篮球背心上,洇出一小块湿痕,显得乳肉越发丰满,把篮球衣撑起来两座小小的峰峦。
他最终还是彻底坐了下去,假阳具硅胶的囊袋抵在他的臀尖,他双眼失神,微微仰着头,汗水顺着喉结和锁骨窝流下来,流进蜜色的胸膛。
蒋见冰脱了外套系在敖封腰上,遮住被插得淫荡痉挛的穴,“我去买午饭,你乖乖等着。”
敖封无助的想站起来,却被蒋见冰一个警告的眼神钉在原地。女穴艰难地吞着粗长的假阳具,穴口几乎含的发酸,龟头在软烂的宫腔里牢牢卡着,刺激得宫腔里的软肉一股一股地冒水,顺着透明的柱身流下来,把皮质的座椅濡湿一片。
等待的时间很煎熬,敖封忍不住小幅度的上下运动,好让假阳具给自己解解痒,他肩背的肌肉紧绷,手撑在身体两侧,带动臀部起起落落,后背成一道很漂亮的弧度,女穴里的媚肉被带出来又吞进去,显得很淫荡。
他流了很多水,把蒋见冰的皮质座椅都弄湿了一大片,大腿根挨上去凉冰冰的,办公室开着空调,敖封却还感觉空气沉重闷热,小穴被假阳具撑得发麻,穴口都透出血管的颜色,他无助地坐在假阳具上,小腹几乎被顶起一个弧度,他感觉花穴深处有股说不清的酸痒,假阳具没法带给他完全的满足。他的下半身被蒋见冰的西装外套遮着,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有掀开外套才能看见内里的淫荡场景。
门被推开了。敖封猛地拉紧了西装外套,确保自己身下的风光被完全遮住,见来人是蒋见冰,他才松了一口气,绞紧的小穴也重新放松。蒋见冰拎着两个人的午饭走过来,掀开敖封腰上的西装外套,露出他淫靡不堪的湿透了的下体。“自己站起来。”蒋见冰抱臂站在他面前,敖封乖顺地慢慢起身,穴里的媚肉早已被淫水泡的热乎乎的,抽出时带来一股酸胀的暖意,媚肉裹着假阳具,被抽出的动作带出来一点
', ' ')(',又依依不舍地缩回去,透明的假阳具衬得软肉更加粉,虽然已经被男人们操得烂熟,但还是透着青涩的颜色。
蒋见冰把敖封摁在桌子上,从后面慢慢把硬起的性器插进去,被假阳具扩张充分的小穴痴缠地吸住性器,温柔地包裹住性器上暴起的青筋,蒋见冰感觉自己的性器像是被一潭温水包裹,他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敖封被他猛然加快的速度撞得啊啊直叫,隔着一层肉壁的前列腺也被刺激得分泌液体,两人的下身湿的不像话,每次抽插都混着啪啪的水声。
蒋见冰终于在敖封体内射精的时候,敖封的嗓子已经哑了,他痴痴地张着嘴,涎水滴到蒋见冰的办公桌上,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
想起回去还要被几个室友轮番玩弄,他几乎要痛恨自己体育生优越的体质来。
蒋见冰低吼着在他花壶里灌精,敖封也翻着白眼迎来一波猛烈的高潮,吹出的水顺着鸡巴抽出的动作哗啦啦淌了一地。蒋见冰拿过那只小跳蛋重新塞回他的穴,堵上了溢出的精液和淫水,丁字裤被他卷了一卷塞进衬衫胸前的兜,敖封只得挂着空挡回宿舍。
推开宿舍门,敖封就看见容楚似笑非笑地坐在那,“过来给我们看看,小骚货含了东西的烂逼又便宜了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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