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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狗改不了吃屎。路远难改出轨本性。
这下不仅唐歌,连之前劝我再给路远一次机会的朋友都不爽了,主要还是对我表达了抱歉,这种渣滓,就不该原谅他。
我说,没事,不管别人怎么劝,最后做决定的不还是我自己么?
咖啡厅里,上官续仪舔掉嘴角的一块奶油,托腮看着我,“你明知道路远出轨,还不和他分手,甘愿戴绿帽子?”
我把自己这块只尝了一口的小蛋糕推给她,“你已经知道路远有女朋友,还和他在一起,知三当三?”
上官续仪没有介意被我尝过的部分,直接朝着那里挖了一勺塞进嘴里,“你看着,也不像路远描述得那么无趣。”
我搞不懂上官续仪为什么总约我这个“情敌”出来,难道是想和我示威么?
“你不用得意,路远和你在一起,也不过是看中了你的背景。”
“哦。你看我会不会‘得意’。”
“哦什么哦?”
“哦就是,我知道了的意思。”
我和上官续仪经常见面的事,同样也传到了路远的耳朵里,晚饭时,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色,多次欲言又止。
最后我们在这沉默里,好像达成了什么诡异的共识,谁也没有戳破这层三角关系。
我渐渐地听到一些说法,无非是讲路远“有本事”,“后宫”安定,治家有方。
而路远也一改之前小心收敛的态度,节假日约会放我鸽子也端得理直气壮。
“你要不要考虑搬出来住,路远这种男人啊,靠不住的。”
我一脚踢下桌下已经勾到我小腿的脚面,“我没靠他,房租一直都是一人一半。”
“好好好,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嘛。我是说,你看路远动不动就大半夜才回去,多影响你睡眠啊。”
上官续仪大概是我见过的最奇特的三儿,居然还关怀起我了,“不劳你费心。”
其实我知道,路远晚上满身酒气地回来,并不是因为陪上官续仪,他甚至跟我吐槽过,他明明跟上官续仪提过,最近主管总给他安排一堆陪酒工作,他不喜欢,对方却没能帮他解决问题。
我没有阻拦上官续仪一路跟着我,但在对方跟到家门口也没有要止步的趋势时,我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
而上官续仪答非所问,“路远今晚有个应酬,估计不会回来了。”
我弯腰拿鞋的手一抖,拖鞋直接砸到了自己的脚面,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呢?
“哎呦,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疼不疼?”
我看着上官续仪做作地惊呼着……她居然还想上手捉我的脚?
“不疼,你出去。”
“我都跟到这儿了诶,你难道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喝点东西吗?”
“我们难道是这种和谐的关系么?”话虽如此,我还是给她拿了双客用拖鞋。
茶也喝过了,家也参观过了,可上官续仪却没那么好打发。
“小意,”她突然亲昵地叫我,“我今晚想住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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