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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脱下了温良宽大的T恤,又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然后,就要离开这个房间。
“陆哥,”温良怯怯地说,“你今晚,不睡吗?”
温良柔软的手拍着自己的床铺。
他还是害怕陆云嫌他淫贱,只敢小范围拍打。
“我回家,你晚上受惊,也累了。”陆云给他关上窗子,“不要轻易开窗,没有安保,很危险。”
温良爬过了半张床,他膝行来到陆云身后,从后面抱住陆云:“哥,留下来,好不好。”
陆云转过身来,夜色使他看起来像古希腊神话里的阿波罗,太阳神一样,光芒耀眼。
“良良,我晚上要抱着人,才能睡,而且,我需要有人陪我过夜,不是现在的小打小闹。”
陆云抚摸着温良细软的头发说。
“我……”温良哽咽,他说:“我都可以给你玩,但是……”
“我要操穴,”陆云揉着温良的后颈,他目视着温良,笑容也像阿波罗一样,恶劣。
“你只肯让我用手探探,但却可以让匪徒操你,良良,再想让我守着你未婚夫一样的身份,我做不到。”
就像是高高竖起了鱼饵的渔夫,静待鱼儿咬上钩来。
“可是,”温良咬着嘴唇,“我们还没有结婚。不可以,只摸摸吗?”
陆云已经摸遍了温良的全身,今晚的发现,让他不满,“只是用手,已经满足不了我了。良良,要是你还觉得我是个男人,就不要用这一招来诱惑我。”
温良眼睁睁看着陆云扯开他的手,朝门的方向走去。
“不,不!”温良仿佛看见了很多年前,另一个人也是从他这里,走向了温暖,他跳下了床,光着脚,跑到了陆云身后,一双柔软的手臂,紧紧环住了陆云。
“陆哥,你可以操我,”温良紧张说,“你别走,求求你,别走了。”
陆云吃惊于温良的反应,他摸摸抱着他腰间的手,“乖,良良,我不走。”
他转过来,把又染上了哭腔的温良搂进怀里,只是不知道这个小泪人又想起哪些东西。
温良一抽一抽,他生怕失去了陆云,还在他的怀中,就急着拉陆云的手,放在自己的胯下,那道柔软的已经吐出了粘液的小花。
“哥,给你,你想怎么弄我,都没关系。”
陆云却抽回了手。
温良失望地以为,他失败了,却感觉到身体腾空而起,他被陆云像麻袋一样,扛在了肩上,然后,扔回到了床上。
“哥——”温良可怜兮兮地看着陆云。
陆云给他盖上被子,掖好被角,就看到了温良的目光。
“我不走,”陆云摸着温良的头发,他掀起了被子的一角,同样钻身进去。
和温良的冻得有些凉意的身体,紧紧相贴。
温良执意要拉他的手,往自己的胯下放,陆云挡不过温良的两只手,他随着温良的手下去,在温良急着脱下短裤时,手掌微曲,在温良的腿间打了一下。
温良愣住了,陆云见温良没有反应,又接连打了几下,把本就脆弱的嫩穴打得红通通,火辣辣。
“哥,”温良眨着眼睛,含着眼泪,“我错了。”
“别乱认错,”陆云在温良的唇上含了一下,重重地亲了一口,又仔细撵磨,把温良薄薄的软唇,含着水光淋漓。
温良腿不敢合拢,但他又痛,又小心和陆云求饶,“你不是要操我吗?晚一点行不行,明天,就明天……啊!”
温良张开的腿里,又挨了一下打。
“再胡说,晚上让你前后都肿起来。”陆云说。
温良低头,他小小一声,“知道了。”
然后,在陆云侧身揽住的怀间,温暖的气息盖住全身,那种冷,终于在陆云到来后,消失了。
第二天,早上,陆云被腿间、温良的动作所吵醒。
“哥,”埋首在陆云腿间的温良抬起头,他嘴唇鲜艳,似乎是被自己咬肿。
“干什么!”陆云喝他。
“我……我想给你……”陆云一把拉起了温良,他把弱小的温良翻过来,压制在床上,两只手禁锢在头的两侧。
“胆子大了,没有我的允许,就敢对我做这事?”
“哥,”温良小小的声音,“我想给你舔。”
陆云手伸到了温良的腿下,温良下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柔软的阴茎下面,是两个囊袋,再往下,是昨晚陆云伸手探进去的地方,现在嫣红的小洞正一张一合,吐露着淫液。
“早上自己弄了?”目光直视温良,温良不好意思地侧开头。
“不听话。”
陆云两指并拢,没有安抚,直接插进了温良的花穴。
温良被没有润滑和摩擦痛得皱起了脸。
“哥,陆哥,”温良蹬着两条细白的腿,他反抗陆云。
陆云用一条腿压制住他,说:“还敢不敢了?”
', ' ')('粗长的手指在他穴里出来进去,粗糙的指腹摩擦湿润的甬道,因为淫液的润滑,不断传来吱吱水声。
温良的反抗停了下来,他已经享受到了被插穴的乐趣,白皙细嫩的脸颊飞上红色,他不安地扭动着下半身,想要躲开在他穴里正中央插着的手指。
“再动。”陆云说。
温良被陆云威胁得脚趾蜷缩,他抿了抿嘴唇,早上给陆云舔过的红唇还水光潋滟。
“啊……啊……”温良小声地呻吟,在早晨很轻,生怕惊扰外面晨练的人。
陆云扯开了压制的腿,他伸了三指,温良的屁股被花穴里溅出的淫液打湿,床单湿了一片。
三根手指,使温良的小穴不堪承受,温良红润的小脸也变得惨白。
他哆嗦着嘴唇,“哥,疼。”
“疼,才长记性。”陆云冷声说,他手下没有一点留情,毫不吝啬,以比刚才快了数倍的速度,不断在温良的穴间抽插。
可怜惨兮兮的小花穴,还没开苞,就要忍受这样的摩擦。
“啊——啊!”温良声音盖不住了,他没办法,两只手把床单抓得紧紧的。
“哥,不要——”温良流着眼泪,拼命摇头,两只白嫩玉润的脚,在陆云两侧蹬着,把床单都蹬皱。
陆云知道,这是温良要到了。
他更加用力,速度更快,狂风暴雨地疾抽猛操。
“啊——啊!!!”温良头往后仰,他腿绷的直直的,开在陆云身体两侧,一下,一下,然后,猛然,随着陆云地用力一顶,温良再发不出声音,他的小穴一抽一抽,手指离开,淫水从里面淌出来。
“……哥,”温良两条腿,无力地垂在两边,他惨着看陆云,眼睛里有泪花,“你昨晚都不碰我。”
温良一眨眼睛,泪珠滚下来,“早上就弄我。”
陆云把温良横臂捞起来,捞进怀里,温良身体软得像面条,无力地靠在陆云身上。他隔着衬衫,抚摸着陆云坚实的胸肌,抱怨说:“你都不操我。”
“乖,”陆云把脸贴在温良的脖子间,“昨晚是我的错,不该拿这事逼你。”
“我……我想给你的,”温良急着说。
“等你愿意,”陆云说。
他手从温良宽松的T恤里伸入,又掐着他白嫩浑圆的乳肉,在手心里挤压,捏弄。
下身刚经历了一场高潮,又被心爱的男人这样抚摸,温良头向后,靠在陆云肩膀,“哈——哈,哥,不要,不要用力——”
“你喜欢这样,”陆云在温良耳边说,“你就是淫贱的身体,从头到脚,只想被我把玩。”
白嫩嫩的乳肉在陆云不留情的大掌下,捏的红通通,满是艳红的指痕,淫靡,引人遐思。
“你真应该怀了孕,再产奶,被我罚着这样。”
“我……不能怀孕,”温良含着泪说,“我还在上学……”
“你应该早点退学,回家,只躺在床上,每天服侍我。”
“不……不行……”温良摇头,“我……我不想……啊,当、当一个废物……”
“你知不知道,把未婚夫一个人扔在国内,他会欲求不满,又会找别人,操别人的穴。”
温良咬住嘴唇,死死咬住,他泪光泛滥,看着陆云。
陆云终于轻叹,手指在他乳头上用力把玩,再把温良一个人转过来,撩起他的T恤,张开口,狠狠地咬上他的乳头。
“啊……”温良声音颤抖。
陆云舌头挑逗着一粒快要被手指摩擦破了的乳头,牙齿在柔软温暖的白嫩乳肉上撵磨,吸,舔。
温良的头仰得太厉害,T恤都拿不住,扣在了陆云的头上,宽大白t罩在了陆云的脑袋,像是他大张开界限,邀请陆云来吸自己。
不要脸。
温良想起温暖可能的评价,他索性放开了限制,任由陆云咬磨。
温良两只手放在身体两边,他把全身大开,放给了陆云。
陆云从他T恤里退出来,温良颊上的泪已经流干了。
“好疼,”温良把T恤放下,粗糙的布料,磨得他乳头,乳肉,火辣地疼。
“今天别上学了。”陆云搂住温良,在他嘴唇上一吻,“陪哥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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