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仇怨,明明当时那么执着,到最后,她想起来居然只记得一些快乐的事情。
难怪有人说,从手术台上下来的人,真的会看轻很多东西。
这晚上小酒喝得微醺,徐砚抱住了顾天真的腰,她也没多挣扎,半推半就从了。
只是两人都旷了许久了,难免激烈了一点。
榻榻米对顾天真来说很不习惯,她还是喜欢家里的床。但新鲜的感官刺激,徐砚显得很激动,翻来覆去弄了顾天真好久。
末了,居然还想尝试温泉play,真是好污。
那时候顾天真腰酸背痛,被徐砚搂着都睁不开眼睛,一听徐砚兴奋要下水,终于找到一丝力气,狠狠掐了徐砚一把。
“你再弄,我翻脸了。”
徐砚虽然满脸遗憾,但想着以后来日方长,倒也没多说。
舒爽完毕,他也消耗了太多体力,搂着顾天真沉沉睡了过去。
对徐砚来说,他想得挺简单的。
他觉得顾天真和他睡了,就是有和好的意思。他甚至都在睡前想了明天的流程。
继续来一场温泉play,然后双双回国,直奔民政局,然后回家继续大床play,厨房paly,天台play。
徐砚想得很美好,睡梦都在笑。
笑醒了,梦也醒了。
身边空空一人,他爬起来找了一圈,顾天真的任何东西都不见了。
他后知后觉给顾天真打了电话,发现是关机状态后,他猛地反应过来。
娘的,他被白睡了。
不但如此,他最后还在他的钱包里找到了一张小便条。
“我□□了,你可要守约给乃珺哥投资啊。”
“骗子!投你大爷的资!”徐砚把小便条揉成团,“一晚上就想打发我,顾天真,你还真是小看我!”
徐砚靠在窗前,看着窗下的车如流水马如龙,他生了一会儿闷气。
半晌之后,他微微笑了。
这个傻狗,算了,她爱玩逃跑游戏就玩逃跑游戏吧。
反正来日方长,不是吗?
随即,徐砚也收拾了东西,踏上了回家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