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客人赖着不走,害的李兴龙晚上也不能外出,只能在家无聊的看看电视,打打游戏。他曾经婉转地向陆如许表达过“逐客”的意思,可是对方听到他的话后,只是眯起漂亮的双眼,问他:“我没喂饱你?”
他长得确实是好,就连皱着眉头,眯着眼睛的样子也是十分赏心悦目,可是跟他相处了一段时间,对他有所了解的李兴龙却从这依旧冷淡的语气中听出来一丝危险。
果不其然,那之后,他连看电视,打游戏的闲心都没有了,陆如许处理公务的时候就搂着他,让他要不赤裸着身子穿些乱七八糟的情趣围裙,要不就直接裸着,或者衣衫凌乱,咬着衣服露乳头,穿一半裤子露出个骚屁股什么的,方便他兴致来的时候就摸摸他,撩拨撩拨他,等到李兴龙被挑起兴致,臀部热烈地摇曳摆动起来的时候,陆如许又突然抽手,重新专注于公务,只留下李兴龙一个人在那里苦受欲望折磨。
李兴龙是个意志力薄弱的,通常陆如许玩了一半撒手后,就开始万般勾缠。
陆如许这段日子把这骚男人都肏熟了,也不再是开始那个被引诱一下就恨不得提枪入洞的愣头青,被李兴龙求的烦了,就用领带绑住他的双手,拿这老骚货藏在家里的电动阳具塞进他的他浪荡贪欢的花阴。
可这也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李兴龙一得到满足,浪叫声立刻肆无忌惮,叫春叫得连公猫都要被逼迫得发情。饶是陆如许自制力惊人,也只是勉强将工作处理到95%的完成度,便丢盔弃甲,拔掉那让他渐生嫉妒的电动棒,挺身进入那软绵潮湿的花阴。
那花阴一吃到熟悉的大肉棒,立刻情动地分泌出一股又一股淫水,方便那粗大的阴茎毫无阻碍地肏进肏出。
李兴龙的身子的确是极品,陆如许头两天肏他的时候,花穴还青涩的很,要耐心温柔地开发才会泌出比较多的水。不然,强行进去,这娇嫩的小穴就会受伤,就像他们第一次玩裸体围裙醒来的第二天早上,陆如许看见李兴龙一脸发情的骚样,顺着他的五官一路轻柔偷吻下来,那一整夜埋在李兴龙花阴未曾拔出来的阴茎立刻粗涨起来,不顾他小穴里液体干涸,甬道干涩,就这么抽插律动起来,直疼得李兴龙哭爹喊娘,他好一番抚慰亲吻,他才渐渐地敞开身子让他肏弄。
然而这小穴经过男人的夜夜肏弄,现已成了离不开男人的风骚蜜洞,只是插进去,花水就泛滥涌出,激烈诉说着想要被狠狠肏弄的渴求。
这骚穴不但泌水多,还很会吸,总是随着他的节奏一张一合,一收一缩,就跟为他量身订造一样。
陆如许被李兴龙这淫浪身子迷得七荤八素,工作的时候一闲下来,就回味着男人迷人的身体;吃饭的时候,就怀念男人高超的厨艺,吃什么都味同嚼蜡。
“如许,如许!”
“恩?”陆如许回过神来,他竟然在会议的途中发起呆来,想那老男人想的入了迷。
“不好意思,我走神了。”他率直地向几个工作伙伴表示出歉意。
几个工作伙伴都是陆如许的旧识,早就将他最近的变化看在眼里,恰逢会议也开完了,便顺水推看一の定要%来就要耽美网舟,八卦起来。
“嘿嘿,我说你小子,最近谈恋爱了吧?”说话的是闻荣,他长着一张备受年上女性宠爱的可爱脸庞,性格大大咧咧,是几个人当中最藏不住事的。一瞄到八卦的苗头,立刻抓住机会。“恩。”陆如许大方承认。
“是怎样的人?”这次发问的是靳锦年,他是几人当中最年长的,五官深邃,长得很英俊,他性格沉稳,此刻也被这个话题挑起了兴趣。
“刘淙学弟?”闻荣又抢话。
“怎么可能?”一直在旁没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