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倒是很听话地没会儿就过来了,拧开房门后有些惊慌地问道,“姐?你怎么了?你在哪儿呢?”
水水穿着家居服剑样冲了出去,并留下话,“你窗边去,动也不要动。”说完就出了房门,她要去找她作死扔下的钥匙。她抚了抚额,对这样的自己,已经无法直视。
因为急迫,活了26年也基本没有干过这样不靠谱的事,只是,遇上蓝静宸之后,又有哪件事是靠谱的,出了电梯径直左转,抬头找了找自己那房子,这模样的外立面,“你人呢?看不见你。”水水给她弟打电话。
“你在闹什么啊?有事没事?没事我可走了,我还得送老板他们回家,老板都喝醉了,我还是得到老板娘特许,来你这儿趟。”
“我钥匙掉这下面了,你挥挥手让我看见你。”她完全忽视了那什么老板娘的问题,看到晓晓的坐标,她往草坪那边奔了去,那扔,该是抛物线吧,得抛到哪里去了,她蹲在那里,找了两分钟也未果,这才想到刚才晓晓突然提到的老板娘的问题,正寻思着,晓晓的电话又来了,“找到了没有啊?我下来了,老板他们还等着呢?”
“…….你…把他们放在那儿呢?”
“就你身后啊,那辆白色雪佛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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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完全就没注意周遭的环境,经晓晓提醒,他老板,老板娘都在那辆车上,就…….他们干嘛要来?她蹲在草坪上,手里在堆杂草里翻找着,因为是冬天,说是草坪,但杂草已经长了10cm的长度,她背对着那辆白色的雪佛兰,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样,只感觉自己的后背被那车里的目光射成了筛子,她随意地捞了把杂草在手中,拽成了根绳。
蓝静宸此时在她身后不足十米的车里,她在干什么?她有没有看到自己?如果看到了自己为什么她不下车来?还是,她和她的未婚夫,此时在车里做什么?车震吗?水水被自己的发散思维恶心到了,却也微微偏过头,悄悄地偷窥着不远处的车,只是车窗紧闭,完全看不见车内的情况,但貌似雪佛兰很安静地躺在那里,并没有寓意明显的震动。
由不得她想,上官晓晓已经下了楼,找到她,把那把备用钥匙放她手里,急匆匆道,“会儿自己回去,小心点,桌上放了给你打包的东西,你趁热吃,我得赶紧送言少和宸姐回家。”
上官水水还未反应过来,晓晓就跳了两步跑出了草坪,拿车钥匙开门上车,发动引擎,开出小区,气呵成,都不带回头的。
整个过程,蓝静宸都未探出个头来,上官水水有些累,屁股坐在草坪上,甚至有些怀疑她弟的话,蓝静宸真的在车上吗?那为什么她都不和自己打下招呼呢?她也如自己般,真的决定放弃了吗?当作她们从未相识过?她心里说不上来的滋味,这样也好吧,断得才能彻底些,只是手指有些难受,为什么心情不好,手指尖会抽搐?她没了心思找钥匙。
心里空空落落的,特别没有着落,她在草坪上坐了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天也冷,找不到就找不到了吧,等过了这几天找个师傅来把锁换了,这些师傅不过大年十五根本找不到人。
上官水水颓然地回到了家中,餐桌上放着她弟给她打包回来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因为没找到钥匙难过还是怎样,可那钥匙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