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直到沧海鸢以为魂堪就这么把自己放弃的时候,他摇了摇头。
“不行,今日,你说什么也不能带走沧海鸢。”魂堪坚定的说道。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若非不是看在你并未对我墓留下过死手的份上,我才不会与你废话这么多,你可是要想清楚了,一个女人就能换来你引魂一族和我墓留百年内的和平,今日却被你亲自拒绝,到底是值不值得。”
鬼葬看起来有些难以置信,因为以他的想法,也就是他和魂堪提,魂堪会犹豫一会,不然换做是魂堪之外的任何一个引魂一族之人,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不用再多说什么了,鬼葬,这个女人对我引魂一族来说极其重要,所以今天你是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
“魂堪,你这是在威胁我吗?”鬼葬面色不善的看着魂堪说道。
魂堪将手中的夺魄镰刀束在身前说道:“你可以这么认为。”
“好,好…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念及你曾经对我的恩情了,给我上。”鬼葬对着他们身边还没有散去的墓留命令道。
然后,就见到,魂堪一改刚才的温吞,这一次的出招变得狠厉无比,夺魄镰刀每一次挥动都会将一个墓留打出去,虽然不至于死亡,可是却也是再也没有战斗的力气了。
然而蚂蚁多了都能咬死大象,这些墓留也不是好惹的,一个个的都纷纷使出全部的力气,他们唯一的攻击武器舌头被用到了极致,刺,缠,打,每一位墓留的招式都不怎么相同。
似乎魂堪是被打出了真火,于是他也就不顾及,接下来的这一招会不会伤到或者是杀死那些墓留,魂堪他用夺魄镰刀在自己的手腕处隔开一道口子,顿时血液就留了出来,然而诡异的是,那血液并没有留到地上,而是直接就顺着夺魄镰刀上的纹路蔓延着,直到所有的纹路都被鲜血浸染,那夺魄镰刀顿时发出了一阵的血光。
魂堪止住手腕上的鲜血,拿起夺魄镰刀,对着那些墓留所在的地方,就是一挥。
见到这一幕,鬼葬的目光极速闪动,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急忙的堵在了那些墓留的身前,口中吐出一片白色的光幕,他刚做完这些,就见那镰刀和白色的光幕撞上了。
顿时虽然被鬼葬的尾巴缠住,但是鬼葬并没有把沧海鸢也带到对决处,但是即便如此,沧海鸢的头也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起来。
然而疼痛过去的极快,沧海鸢急忙看向魂堪处,只见魂堪一身的黑袍上半身被撕裂,直接就这样的裸露着,手臂上还在一点一点的滴着血。虽然魂堪这个样子有些狼狈,但是魂堪的背依然挺得笔直,反观鬼葬全身上下都是伤口,稍微一动便是鲜血迸发。
他回过头,看着他身后由于这一击后就全部倒在地上生日不知的墓留,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极其强烈的仇恨。
“魂堪,原本我还敬重你不伤我的族人,我始终都承你一个人情,谁知你不过是与其他人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