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一炷香,自己想好,不过快点。”
木杦夫子严厉的说着,然后坐下来喝茶品茗,看着众人的窘迫。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可是第十组的学子们还有很多人没有想出答案,而笙歌学长已经开始收答案。
之前,笙歌学长有告诉大家,说答案之上必须要求有详细的方案,不能够草草写出态度,也是不能够只是将所谓之乎者也写出。
众人在听到笙歌学长提出此要求时就已经冷汗直流,现在完全是找不到方向。宗族子弟但凡有一些灵力修为都会被培养起来,所以不曾有过大型的战事,大部分都是娇生惯养,更是难接世事之物,又怎么谈得上在打仗时说出及时的方案来?
以至于到了一炷香的功夫仍然有很多学子没有写出答案来,交了白卷,还有一部分勾勾抹抹起来,不知所措。唯有一部分学子能够写出答案,还不知如何?
统一交上去后大家只看木杦夫子在看每一个人的答案时脸上露出的颜色就知道自己的答案。
远处观看的人都只在为第十组担忧,落在木杦夫子的手里又怎么能好?恐怕众多人中只有一人不担心,就唯有那在暗处偷看一切的人,陌玉。
答卷交到木杦夫子的手中,之后被依依过目。众人屏息,等待着夫子评价。随着纸张的不断被翻阅,木杦夫子的眉头愈加紧缩起来,眼神中也蕴含出生气的怒火。
在别人的眼中,这第十组的成绩恐怕是完了!
突然出现转机,木杦夫子的脸上出现诧异的神情,无论是在下面看着的夫子,还是站在夫子旁边的笙歌,亦或是旁边一直看戏的学长学姐们,这一刻都惊了!
疑惑着,什么人的答案,能让木杦夫子露出惊讶的神色?
只见,木杦开口,说着。
“这位叫沧海鸢的学子来一下,我有问题问你。”
被提及名字,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在这个大陆之上,有这样的思想是独树一帜。
走到前面,而木渺渊则是脸上摆满了好奇心,崔幽寒一脸担心,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另外几组痛恨沧海鸢的人,无论是公主还是小姐这一刻也是露出难色。因为各个夫子出的题都是大家未看见,未曾听见的题目,实在是难以解开。
可谓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有时间再开恨沧海鸢,算计沧海鸢!
走到木杦夫子的面前,不卑不亢,从容不迫。不因为木杦夫子周围的灵力威压而有一丝一毫的难耐之色。这一点,木杦也是看在眼里,不禁有些刮目相看,赞叹之色。
“我且问你,你的答案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么?”
话出有因,当木杦夫子看到这一张答案时,也是着实一惊。因为,卷面上的自己深刻有力,龙飞凤舞,而且答案字字珠玑,独出心裁,打破常规,十有创意。所以,想要一见此人如何?估计会是一个年少有成的男子,可到眼前才发现是一个娇小的女子,所以自然有些不相信。
毫无表情回答,仿佛就应该是如此。
熟悉沧海鸢的人知道,她这只是普通的反应。不熟悉她的人看到能够在木杦夫子的威压下已经是惊讶,还能够面不改色说出自己的想法就更是难得!
一会,估计到后面有更多的难得之处呢!
“你一个女子怎么能够想到这些,记住我木杦的眼里可是不容得一丝的沙子。你若是敢照抄,就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能够解释出!”
有些威胁的话语,还带着一丝不尊重女子的味道,让沧海鸢听到之后很是不爽。她最讨厌不尊重女子的男子,就算是夫子,满腹才华,也不能够仗着自己的才华就随意羞辱质疑别人。
“夫子认为我一个女子凭什么不能够写出如此答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