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天佐说:“阿佑今天跟滨海警局二把见了面,他们一把故意拖着不见,八成没得聊。”
秦佔说:“我知道,我是问你跟程双。”
冼天佐抿唇不语,秦佔更加笃定心中所想,似笑非笑道:“她非要请你吃饭,你答应一次就行了,何必搞得不欢而散。”
冼天佐不接话,秦佔打趣道:“她是单身,你也是单身,见面吃饭不犯法。”
冼天佐说:“我不喜欢她。”顿了一秒,又补了句:“她也不喜欢我。”
秦佔道:“谁让你们互相喜欢了,单身男女见面就一定是为了谈恋爱去的?我是让你多些私生活,别把日子过得这么乏味,程双挺有趣一人。”
冼天佐说:“我不觉得无聊。”
秦佔说:“我会觉得内疚,身边除了我都是一群单身汉,外面还以为秦家有什么规矩。”
冼天佐说:“你想多了。”
整个深城,敢对秦佔说这四个字的人,屈指可数,就连闵姜西说这话时,表情都是栩栩如生,偏偏冼天佐面无表情。
秦佔不以为意,径自道:“不喜欢跟外人接触,身边也不是没人,别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公事上面,事永远做不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么拼命打江山,是想以后自己谋朝篡位。”
冼天佐不动声色的说:“秦家就是我家。”
秦佔没出声,眼底是会心一笑。
“你别说,这还真是个好办法。”
秦佔道:“山顶那边已经不安全了,全家都是你的眼线,我前脚刚带人进去,后脚就得传到你耳朵里。”
闵姜西抬眼望着秦佔,“这么说,没有我眼线的地方,你就敢带?””
闵姜西美眸微挑,“你心虚什么,我可没这么想。”
洗完澡,秦佔抽烟,闵姜西穿着睡衣进了厨房,再回来时,手上端了碗汤,递给他道:“补气血的。”
秦佔眉心一蹙,“最毒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