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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欲睡的沈子清,在被卫恒抱着泡在温热的水里,才回了些神。
身上疲乏的厉害,骨头都好像是被拆开又重新拼凑上的。被温水一泡,疲乏才略有缓解,觉得舒服了很多。
卫恒伸手到他的菊穴,将里面的两锭银子给取了出来。菊穴处沈子清更容易往外使力,取出银子要比雌穴里容易的多。
沈子清随即揉了揉小腹,想将卫恒射入的阳精给挤压出来。
那些阳精都射入了宫腔,是极易有孕的。
他一个寡居之人,若是怀了身孕,非被卫氏族亲浸猪笼不可。
“怎么?怕有孕?”卫恒冷声道。
沈子清不答他,继续挤压着。
“你这可弄不出来,不如我帮你。”卫恒将他翻了个身,让他紧抓住桶沿。
重新硬挺的阳物捅入雌穴,随着快速的抽插将温热的水也带入了雌穴,冲撞间又挤出来。
沈子清精神恍惚的受着肏弄,眼角湿红,嘴微张着,吐着一点红嫩的舌尖,不时的溢出呻吟啜泣。
手几次无力抓稳桶沿,身子往浴桶深处滑,又被硬挺的阳物顶弄起来。
身子在水里浮浮沉沉,他的眼皮也越来越重。
三日后,卫志成的棺椁被送到城外下葬。
看着新立的坟茔和墓碑,沈子清倒也谈不上悲伤。
他对卫志成,一直也没什么情谊。
“怎么,舍不得老东西?”见沈子清在墓碑前久久伫立,卫恒冷哼道。
沈子清这才发现人都已经走光了,就剩下他们二人。
卫恒从身后环住他,“不如让老东西看看我是如何继承你的。”
“你……”沈子清惊恐的挣扎起来,他觉得卫恒竟不似玩笑。
可这么个四面开阔的地方,随时都可能有人看到。
“让老东西看看我是怎么疼爱母父的,九泉之下也好放心呢!”卫恒将沈子清按在新立的墓碑上,快速的扯下了沈子清的裤子。
白嫩臀肉上还留有他先前拍打出的红痕,昭示着这身子先前被他怎样的玩弄。
沈子清扭动着身子想躲,粗硬的性器已顺利的贯穿了雌穴,破开绞颤的媚肉,一举捅到宫口。
“不……”沈子清满心的惊慌,周围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让他慌乱的颤抖,雌穴不受控的紧缩痉挛。
卫恒紧抓着他的臀肉,一下比一下肏干的更凶狠。雌穴里像是藏了千万张小嘴,对着阳物又吮又嘬,极会讨好伺弄。
尤其沈子清在紧张之下不时的夹紧,爽的他浑身的毛孔舒展。
越是怕,穴里就越会吸,这是关起门来享受不到的爽快。
沈子清无力的抱着墓碑,脸在卫恒的狠肏下不时的贴上墓碑上的字。
像是卫志成真的就站在他的面前,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卫恒肏干的穴里汁水横流。
卫志成一定会骂他淫贱……
越是这样想,穴里越是收缩,为了撞开紧绞的穴肉,卫恒也撞击的越发用力,龟头多次狠狠厮磨过敏感的软肉,穴里发了大水。
“当着父亲的墓碑被肏,就这么爽?真是淫贱的骚母狗,看你这水淌的。你说浇灌了你的淫水,来年这地方的草是不是会长的更旺?”卫恒咬着他的耳垂,声音夹杂着热气灌入耳廓,激的沈子清浑身酥麻打颤。
“你说父亲若泉下有知,打算如何处置你这个荡妇?与人通奸的妇人双儿进了大牢,要受木驴之刑。扒光了衣裳,将穴贯在木驴背上的木杵,衙役门抬着木驴满街的走。
“满街的人都出来围观你赤条条被木杵肏干的样子,往你身上吐口水,扔臭鸡蛋。嚷着让木杵肏烂你的骚逼,看你还怎么偷汉子……”
“不……”沈子清满脸是泪的摇着头。
听着卫恒的话,他不可抑制的想到那种画面,好像他此时就是被贯穿在木驴背上,赤条条的供无数的人看和辱骂。
粗大的木杵随着颠动顶开他的宫口,深深的凿入宫腔,将柔嫩的宫腔蹂躏的化了一般……
“有人会用鞭子抽打你的骚奶子和骚屁股,你的骚奶子一定会喷出许多奶来,小枫儿没了口粮,定要哇哇的哭个不停。你的奶喷到路人身上,你说他们会不会想咬一咬你的骚奶子?”
“不……不要……”
“看你这骚屁股。”卫恒骑马一样,手掌啪啪的拍打着臀肉,阳物则深埋在宫腔里狠厉的厮磨。
一直沈子清被肏弄的神思恍惚,泄了几次身,卫恒这才抱着他上了马车。
到了马车里,卫恒便仰躺着,让沈子清骑乘在他阳物上。
“不想在众目睽睽下挨肏,就好好的骑。”卫恒揪住他的乳头。
沈子清扭腰摆臀,仔细伺弄着埋在体内的性器。
马车一路颠簸,他的身子也上下的颠动着,大的颠簸之下宫腔便会将阳物吞入的更深。
雌穴早已熟悉了这种侵犯,阳物的每一次插入,媚肉都讨好般的吸吮着,
', ' ')('淫靡至极。
“嗯……啊……”又是一次深捣,穴里痉挛着喷水,全浇淋在那硕大的龟头上。
“这么多水,真是肏不够的淫物。”卫恒冷哼着在他的宫腔里喷洒出浊精。
两人气喘吁吁的搂抱在一起,卫恒轻轻抚摸着沈子清的身子,感受着沈子清高潮后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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