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身黑的青年坐在椅子上,他摘下来面具,如玉雕琢出来的精致面孔上有着些许无奈。
笑轩崩溃地抱住头:“啊——裕大善人,我求你下次敲门行吗?你想把我吓得英年早逝吗。”
“你和他闹别扭了?”裕顾左右而言他,“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事情吗?”
笑轩哑然无言,讷讷道:“你怎么这么会挑时候呢,你觉得我的状态能现在能和你说正事?”
“自我家族接手异世人以来,每个异世人都在完成自己使命后,要不是狡兔死走狗烹,要不然就是情伤自刎或树敌太多被暗杀,没有一个善终的。我知道你现在心乱如麻,但你有没有认真考虑过,你的到来到底会给这里带来什么影响?”
难道给你们带来了那么多的画种还不够吗。
笑轩忍住吐槽的冲动,认真地思考了起来,裕见他吊儿郎当的神情,满脸都写着孺子不可教也。
“难道还需要思考吗?”
“……你不会是要我唆使刘陵去变革弄出个同性合法吧?”笑轩失笑,那确实算得上是个使命了。
“何尝不可?”裕不懂他有什么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