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之中,红与蓝交织的光影之下,细微的白色尘埃充斥在这片寂静的空间中,飘荡、游弋。
急促的鼓点声响起,赤膊着上身的高挑青年缓缓踱步而来。
他腰间围着一条点缀着银线的轻薄白缎缠绕而成的裤子,裤腿宽松裤脚收紧,多余的布料绕腰胯系上,服帖的勾勒着青年那把轻软精瘦的细腰。
他皮肤是不同于当地原住民的冷白色,柔顺披散下来的浓密长发也是银白色的。
他的胳膊、足踝上则缠着金线绞成的脚环跟臂钏,随着步履间的走动,发出细碎悦耳的轻响。
两手分别抬起缓缓挥舞着张开,蓝色的那面象征着理智的沉淀,红色那面则是热情的碰撞。
他腰身精瘦有力却不孱弱。旋转间,腰腹的肌肉若隐若现,扭曲成不同的形状。
紧凑的丝竹乐声中,缓慢有力如同咒语的庄严歌声拖着艳丽的调子为舞者伴奏。
这是一支献给神明的舞。
而象征着神明的巨大雪兽垂着一双金色的眸子,两只前爪交叠着,趴在高台上俯瞰下方祭台上舞动的青年。
它的前肢跟额头上都有金子与红蓝宝石点缀的链子,比脸盆还要大的爪子看着圆钝柔软。
实际上,这只爪子轻易就能抓破牦牛最厚实的皮。
它是雪山圣灵,更是神明的使者。
青年的每一个舞姿优美有力,每一个动作都在讲述一个关于圣山的故事。时而朝拜,时而模拟着雪山雪莲的无声绽放...
礼赞的歌声悠扬着逐渐飘远,似要传达到山中的神明耳中。
在这寒冷的夜,跳舞的青年却浑似感受不到寒冷,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裹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随着动作如甘霖肆意挥洒。
他的身体,一半被红光照亮,一半是沉浸在蓝色之中。如冰与火的交织,白是他原本的色彩。
开阔的胸肌在收臂时也缓缓收拢成结实光滑的两块,嫣红的乳首如雪地上结出的红色浆果。那鲜嫩的果实被雪所化的露珠沾染,纯欲娇柔。
色香与端庄在他身上矛盾又完美的糅合成一种独特的魅力,他缓缓睁开眼,湛蓝的眼,通透的危险,深邃的惑人。
旋转——
白色与红色交织的模糊残影最后连贯成一个完整的圆。
象征着危险的号角吹响,激昂低沉的乐声似要令大地都产生共鸣。
不停旋转的青年猛地跃起,如鹰展翅般打开双臂。
足尖落地,青年单膝跪地,头颅也低垂下去。
黑夜被明亮的金光驱逐,一条红绸从漆黑的天幕轻扬着飘落,落在白发青年的身上。
宛如在雪白身躯上泼上的浓稠鲜血,青年披着红绸缓缓起身。
那一瞬,身上的气势也骤然转变。
跳动飞跃的四肢,粗犷有力的摆动,每一个转身那原本平和的气势都在不停攀升转变。
此时他的动作不再是柔美的临摹,他的手,他的脚,他的身体每一处都化为了锋利的武器。
美丽优雅的修长手指也在这一刻成为夺命利器。
脚掌愤怒的踩踏在大地上,青年怒目圆睁,此刻的他又成了愤怒神明的化身。红色绸缎如有了生命般围绕着青年转动。
轰一声响,轻软绸缎化为严密的屏障遮住四方。
此时再也无法看到祭台上的青年,围绕着祭台的族人们纷纷跪下,双手摊开放在大地上。
他们口中念念有声,皆是恳求昆仑圣境赐予他们驱逐混沌的力量与勇气。
漫长的祈祷,直至祭台上的金色火焰逐渐熄灭。围成屏障的红绸也终于落下,此时的祭台上,银白长发的少年赤身裸体,他的脚下是一堆绣着银线的月白色绸布,纯金的首饰凌乱的散在他脚边。
银发少年睁着那双冷厉危险的湛蓝眼睛俯瞰祭台下的族人。
“昏君失德,吾——将代表圣境之意讨伐暴夏。”
少年用着纯正的大夏语如此说道。
****
向往天空的鸟儿,即便飞行再累,天空再危险,对他而言,一切都是值得的,是美好的享受。
那么人呢?
“太子殿下,马上就到府邸了。”
一身黑底银色刺绣服饰的年轻太子“嗯”了声,车厢摇晃着笔直朝太子府驶去。
西陆国!
那是个环境酷烈,却有着世间仅有绝色风景的小国。
太子走在九转环曲的长廊上,想到即将见到的人,明亮的眸子也不禁欣喜的弯了弯。
梦中的少年,静静坐在长廊的栏杆上。垂着眸,似是无精打采。
远远见到少年身影的太子,加快了步伐。
恰在此时,少年停止了发呆,转过头来。
漂亮精致的不似人的少年,却在他回过头来时彻底活了过来。
少年跳下了栏杆。
哒哒哒——
', ' ')('赤着双足朝太子跑去,太子张开双臂一把捞住扑过来的少年。少年揪着太子胸前的衣襟,泪珠子无声的砸落。
【小凌!】
温存完,太子扶着少年进到屋内。两人似是有着说不完的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直到少年轻轻唤了声【师兄。】
【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千里迢迢而来。】
太子沿着少年顺滑的发丝一路抚下,话语间缱绻暧昧又柔肠百转。少年还是那个少年,冲动莽撞,却是一片赤诚之心。
【今年的赋税大家凑不出来了,我没办法,只好主动请缨来了。】
太子静静的听着,听少年说完,两人交握的手始终不曾分开。
【你是我的王妃了,等我登临大位,定不叫你的族人再受苦。】
少年垂下眸子,轻轻“嗯”了声。
【那,小凌知道成为了王妃后要做些什么吗?】
【成为太子哥哥的人,听太子哥哥的话...】
太子伸出根指头按在少年唇上。
噤声。
男人眼底的欲色浓烈的几要烧出来,懵懂的少年再傻也猜到了对方话里的意思。
然而被送来和亲,不就是干些以色侍人的事么。
若在之前,少年是想不到男人之间还能做的。然而经历了明潇的强迫后,他已经知道了,只要长的足够好,就算是男人,也是能被当作女人来用的。
作为同门师兄时,这位大夏国的皇太子无疑是端庄和蔼的。然而此刻身份不对等,他就算想装作“无知”,男人眼里明晃晃的欲望也告诉他绝无可能。
他站在那,双手不安的绞着自己的衣摆。太子唇角含笑一派温柔的耐心等待着,少年终于鼓足了勇气,颤抖着踮起脚尖,在男人的下巴上小鸡啄米似的秦了口。
【太子哥哥...请...宠爱我!】
低声的近乎喟叹的语调,是邀请也是少年最后撕下的脸面。
太子呼吸急促,一把圈住面前的珍宝。
他梦寐以求爱慕了许久的少年,他只敢放在心底悄悄妄想的小师弟。
太子的吻缠绵热辣,用着要将少年舌头吞掉的架势大力吮吻着。少年含混不清的闷哼着,整个人被抱的双足几要脱离地面。
两人一面唇齿交缠,一面朝房内的大床上跌去。
少年被放倒在柔软的绸缎铺就的大床上,他的唇舌已被松开,那张单纯干净的小脸却依然绯红着,双眼呈现迷离,仿佛还陷在男人所给予的热吻里。
那副彻底被挑起情欲的架势,纯然的、没有丝毫造作遮掩的浓烈春色,不自觉的勾引着经验老道的皇太子。
以为自己还能做点前戏,把少年弄个升天的太子觉得自己还是太稚嫩了。少年对他的诱惑远超他自以为的。
他迫不及待的扯松衣襟,撩起下摆爬上床。少年撒娇的伸出藕节似的细嫩胳膊圈住他的脖子,两人再度啧啧有声的吻到一块儿。
少年双腿并拢难耐的在上好的雪白锦缎上蹭着,似是渴望又懵懂的不知如何满足,那份无知的焦灼也逐渐引燃了太子身体内的欲火。
太子以膝盖顶开少年紧闭的双腿,胡乱摸出瓶膏脂摸到少年股缝内,又挖了一大坨给自己勃起的肉茎上抹上,便迫不及待的直直捅了进去。
本以为会很艰难的过程,没想到穴内的高温已经融化了膏脂,那本就是半凝状态的雪白膏脂此刻化为滋润的水液将干涩紧致的甬道滋润了个通透。
肉茎一插进去,便尝到了这肉穴的妙处。
太子迫不及待的就着水润的穴儿滋滋干了起来,少年被干的嗓音沙哑,也敞开了大腿由着太子蛮横的抽插。
两人胸脯、脖颈都汗津津的,太子抚着少年嫣红的面颊亲上去,少年的腰肢随着男人的抽送扭动的愈发厉害,似是欲求不满又似是受不住这孟浪的抽送。
【啊——嗯...太子哥哥...好热!受不了了...太子哥哥饶了小凌——】
“唔嗯!里面水真多!操两下就出了这么多水,哥哥的大鸡巴就那么好吃么!嗯——小骚货,给你,全给你!唔嗯!”
少年被干的腰肢不断起伏乱扭,松软丰沛的蜜汁肉穴几要夹不住男人的粗大,他才被明潇狠狠疼爱过,那里本就没好,此刻再度被滚烫的肉棒撬开,摩擦着乱撞,少年细白的皮肤不断冒出薄汗,整个人的身体也剧烈痉挛着。
平日里太子玩弄的都是经过调教好的美人,就算是几个侧妃,也少有能配合他玩的这么开的。
不如那些美人放得开,做的不尽心,出于利益结合,他能有多喜欢这些妃子。
然而怀中少年,却是他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身体也如性格一般的坦率、稚嫩、热情,他简直快要被少年表现出来的懵懂豪放给迷死了。
这种纯然的罪香...
太子眸色渐暗,腰杆压下。
噗呲一声——
剧烈的清水喷溅在茎身上,太子
', ' ')('干的有力,嫩红的肉穴口却被操的如同秋冬的红木耳,粉嫩肥厚的又润又漂亮。
晶莹的水珠沾在肉穴的花瓣上,随着肉棒的抽插还有更多的细碎水珠从交合的缝隙处喷溅而出。
少年揪着身下的床单,眼眸微微向上翻着,他面孔红的似是下一刻就要滴出血来,舌尖也无意识的吐露出一小截。
这副模样怎么看都是被硬生生操开了的样子。
少年受不住的又喘又叫,脚趾在光滑的锦缎上用力蹬着。然而他的每一次挣扎扭动,也只是绞的体内的孽根愈发舒爽。
太子按着他棍棍到肉的狂干,直到全部泻出来。太子猛地抽出肉棒,饱满的蕈头擦过浅一点的敏感点时少年“啊~”的一声叫出来。
又娇又软,甜的人尾椎骨酥麻。
少年面颊上淌着两道清晰的泪痕,手指依然死死扯着身下的床单,分开的大腿却颤抖着怎么也合不拢。
被干的外翻的后穴,好似会呼吸般一张一缩翕合着,射在里头的白色浓浆混合着潮吹的清水不断从肉穴里喷溅而出,不一会儿,屁股下的床单已被打湿了一滩。
太子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嘴,看着已经被他操失神的绝丽。只吃一次实在不够,才泻过的肉茎居然又有挺立的驾驶。
遵从心愿,脱的赤条的太子再度回到床上。捞起少年的两条大腿,腰杆向前一挺,就着湿软的小穴再度操了进去。
少年已无力再叫,一副楚楚可怜快要哭出来的模样,眉眼之间却皆是餍足的春色。
“小浪货!”
太子在少年滑嫩的屁股上拍了把,不由分说的再多动起来。
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后,夜色已渐渐深了。
太子没有用饭,下午回来后就跟少年在屋内厮混,连水和饭都不曾用。
太监不敢打扰,实在是屋里嘎吱嘎吱的摇床声就不曾停过。从不见太子如此失态,能在太子身边伺候的人也不是傻子,只好缩着脖子背着热水在门口等待传唤。
这一等,就入了夜。
太子小憩了一觉醒来,伸胳膊一抹。另一边床铺已经凉了,他坐起来四处寻找,就见少年披着他的一件长衫,跪坐在窗户前。
少年手里的东西反射出一道寒冷的蓝芒,太子认出那是他的佩剑,剑刃锋利无比。
他屏息悄悄看着,少年全然不觉身后大床上的太子已经醒了。
将拔出的剑刃横在脖子上,少年正要朝脖子压下,一只手稳稳捉住了剑刃,不等少年缓神,太子一手敲中少年手腕上的软穴,手中的剑也被太子夺了去。
太子皱着眉头,冷着脸压抑着怒火。少年满脸泪痕痴痴望着面前的男人,他哭的那么可怜,那么叫人心碎。
太子心里不是滋味。
【你为何要自寻短见?被我宠爱就令你那么...讨厌么!】
少年摇着头,泪水流的更凶了。
太子冷着脸。
【说话,别以为哭就没事了。】
少年悲苦的咬着下唇,一副受尽天大委屈的样子,竟是起身打算朝一旁的柱子撞去。
太子骇然赶紧拦下他。
【小凌!】
少年似是找到了宣泄口,扑到太子怀里呜咽着哭泣出声,于此同时,少年也哽咽着交代了他寻死的来龙去脉。
太子代天子巡城,有人却看上了原本被献给太子的美人。明知对方是送来给太子和亲的,却还是巧取豪夺,让负责送他的宫人把他抬回皇宫,并在君王经常临幸美人的宫殿内强占了他。
【小凌贞洁已失,无脸苟活,但舍不得想再见一眼太子哥哥...呜呜——太子哥哥!】
小凌膝行着愈发贴近了太子,他哭的打嗝瘦弱的身体也颤抖不止。直叫太子又是心疼又是怒火中烧。
【见到太子哥哥小凌本该安心赴死,可...小凌贪恋太子哥哥,如今如愿以偿,但这腌渍身子终是污了哥哥,小凌深感罪该万死,竟为一自之私...呜...太子哥哥,小凌被歹人凌辱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但对方身份实在不是我等能讨要公道的。小凌无颜面对太子,哥哥若怜我...便放小凌去死——】
说着挣扎着又要往柱子上扑,太子抱着美人听着心爱之人的告白目眦欲裂,内心又酸又疼,他阴狠的追问。
【告诉我!是谁!是哪个活腻了的胆敢对你下手!哥哥一定亲自杀了他给你出气!】
听到太子的话语,少年哭的愈发哀戚,双眼含泪抿着酸涩的唇死死不语。太子疼惜他不断柔声安慰,终是从他的躲躲闪闪中隐隐猜出了真相。
【是...父皇!】
少年猛地抬起头,脸上血色尽褪。他抬手捂住太子的嘴,痛苦的看着他。
【不可说!】
太子心疼的一把抱住美人,若是他那个贪花好色的父皇,一切就说的通了。别说是区区一个和亲的王妃,就算是他的正妃,父皇想要他又如何能阻挡呢!
心疼少年在父亲手上受的苦
', ' ')(',太子只觉对少年更加爱怜。又见少年此刻身上的衣物半挂在身上,露出姣好的赤裸身躯,下腹再度升腾起欲火。
安慰着安慰着,竟是把少年压在桌几上再度颠鸾倒凤起来。
少年脸上犹挂泪痕,楚楚可怜的侧脸看他,那声音沙哑的魅惑,太子一时间再无别的念头,只想将面前这绝色美人揉碎了掰坏了揉进骨血里。
对大夏帝王强占了自己爱妃一事,竟生出了一丝了然之色。
如此尤物换做是他,也想尝尝滋味,更遑论那个向来荤素不忌的父王了。
太子在少年身后驰骋耕耘,却不知少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缓缓地冷冷的勾起了一丝笑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