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香……是不是又跑到小溪那洗澡了?”脸颊贴上那还带住湿气的发色,步皓君只觉自己几乎要忍不住,想要一口吃掉怀中的小人儿。
“嗯……”还有点离魂,接著她莫名打了个呵欠:”大哥哥……娃儿,又想睡了唔……”说著就昏睡过去,让那原本春光暖暖的少年,莫名兴奋喘息起来。
“傻娃儿,哥哥真的好想吃掉你……”边说边咬上那蜜色小肌,然後他感到胯下欲望因此站立而起:”嗯……”接著他解开那小人儿的衣衫,让那双小巧酥胸再次毫无保留地映入他目中,然後他就似著了魔地低首一含:”好娃娃、哥哥想死你了……”身下还不自觉地隔动住衣衫顶弄住她的柔软脆弱。
他迷恋地咬吮起那蜜色小乳,胯下顶律得更猛,最後在一阵低吼急喘中,隔住衣衫物对准她湿润的小穴解泄而出……
步皓君气息未定压卧在小人儿身上,目光神迷醉醺地注视著那染上微红的蜜肌,他不自觉地申出舌口轻黏住她的唇瓣,然後他忆起那次初遇,欲火不禁又再焚燃:”娃儿嗯……”他不断地呼喊著心底最渴望的名字,然後再次俯仰而起……
暗天皇朝三年
男女急喘声後,便是一种骨头的断裂声,然後是一个死不瞑目的裸女,被人从木屋内丢出,那重重的落地声,在这宁静的夜林间更显巨大:”本君要净身,水还没烧好吗?”一道沙哑不悦的声音,从木门内传来,令那正在收拾尸体的黑影,不禁一怔。
“寒槐……”那声音又起。
“属下该死!”那唤寒槐的身影,立刻下跪。
凉久後,木门被人推开,里头走出一名年约十八、九的少年,只见他不屑地踢了踢那死去的裸女,然後心情烦躁:”这条母狗怎还在这?”
“属下该死!”额上微湿,寒槐心头有点慌乱。
“……算了,本君出去走走,回来时这要是有点不乾净……”少年声音意味深长地停住,然後在黑暗中消去,独留他的贴身侍卫收拾残局。
或者是这一夜的风月太圆,少年总觉得自己心头那嗜血感还未消散,开始在林中寻找起猎物来,只是当他来到一条小溪旁时,那道突然破水而出的小身影,竟令他失了魂:”好美……”他嘴中不自觉的轻叹,甚至还首次莫名地,躲藏到一处大石暗影下偷看。
只见在月光下,那小人儿完全没发现被人偷窥著,正努力地以溪水洗净著自己的身体,当那水流滑过那还未完成发育的胸乳时,少年更是发出迷醉的抽气声,他的目光甚至不自觉地追随住水流的去向,来到那瘦弱小腿间时,他更是莫名地亢奋起来:”啊嗯……”他就似受不了诱惑地发出细弱的呻吟,然後五指似是受不了控制地想要探往那月光下的人影,只是最终他摸索到的,只是她的影子以及那放在大石旁的衣衫。
然而当他在月光下看清手掌握上的正是她穿的肚兜、亵裤时,少年的双目间更是升起暗火,接著他做了一件这辈子中最不可思议的事;只见他将那一摸便知不是好料的肚兜放在鼻间嗅息,然後解开自己的裤头,把那小小的亵裤放在那不知何时站起的火龙上,就这瞬间少年竟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他眼角瞄向那裸露的纯洁身影,心头微微酸甜……缓缓地他的手开始随住那小小的亵裤抚弄起自己,在一阵轻喘中把精华喷射在那薄薄的小布上,再用那肚兜儿抹乾精液,随即他无声的隐伏在一边的大树上,在见她毫无所觉地把那带著自己气息的亵裤穿上时,喉间不禁欲求不满地咕噜了声,然後他的目光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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