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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烛火深深。
春华站在暖榻旁,歪着脑袋昏昏欲睡。
窗外忽然传来声响,惊得她醒过神来,连忙看向靠在暖榻上休息的覃如。
“主子,外面好像有什么动静?”
覃如捏了捏眉心,“大概是野猫在闹吧。”
“今晚你去陛下那边守着,别人在那儿我也不放心。”
“是。”
春华应声离开,顺手将暖阁的门紧紧闭上。
房门刚关上,屋内便掠起一阵凉风。
随即,覃如斜躺着的软榻外侧一重。
她落在靠枕上的青丝被人挑起一缕,放在掌心随意把玩。
陈玄卿一袭黑衣,半靠在床边。
“孤听闻今日行宫里热闹得很,不知珍嫔娘娘可否告知一二?”
覃如懒得抬眸,“殿下手下密探那么多,何必听妾赘述?”
她早该想到的。
右相暗探都能进入行宫,陈玄卿这个警惕性这么强的人,肯定也安插了人手。
说不定她被困淑妃寝宫时,陈玄卿的暗探就在某个地方猫着。
自己胆战心惊地求生,白白让男主坐收渔翁之利!
再想到借种这么久,肚子一点消息也没有。
她分外觉得窝火,说话上自然也没什么好气,“况且,妾如今心里只惦念着陛下的安危,属实记不清当时发生了何事。”
她将发丝从陈玄卿掌心抽回,重新绾成一个发髻。
嘴上毫不留情地下逐客令:“妾欲就寝了,还请太子殿下自重。”
呵…
又是一句“自重”。
陈玄卿不禁想起先前得到的密报,“五殿下情迷之下,险些与珍嫔成事。”
他心中莫名生出几丝怒火,不由分说地捏着覃如的下巴,将她脸掰了过来。
“孤倒是很好奇,珍嫔娘娘被五弟压进怀里时,可否也说了自重二字?”
对上陈玄卿那双蕴着怒气的眼眸,覃如丝毫不露怯,梗着脖子回了句:“与你无关。”
“与孤无关?”
陈玄卿眼眸微眯,咬牙切齿道:“好一句,与孤无关。”
他的另一手滑至覃如纤细的腰间,掌心运力,直接震碎了她系好的腰带。
“你干什么?!”
覃如手忙脚乱地拢好纱裙外衫。
她没想到,在皇帝与他们只有一墙之隔的情况下,男主居然还能发疯?
这可一点也不符合原着设定。
原书里,男主前期隐忍蛰伏,在皇帝面前装成温良无害的孝子形象。
直到登基后,暴虐性格才显现出来。
不仅撅了皇帝的陵墓,还对明面上“同父异母”的女主强取豪夺。
覃如之所以敢在这儿挑衅撩拨他,仗的就是隔壁躺着皇帝,他不敢轻举妄动。
“这可是暖阁,陛下就躺在隔壁!”
陈玄卿动作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因为覃如的慌乱,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那又如何?”
他缓缓靠近覃如耳边,温热的气息打在她柔软的耳垂上。
“孤只是…想帮珍嫔娘娘好好回忆一番。”
闻着陈玄卿身上那股淡淡的檀香味,覃如竟觉得下体泛起一丝痒意。
肯定是因为该死的情蛊!
十日蛊的药效与寻常蛊毒不同,需一方动情才能勾出另一方的情蛊。
覃如怕被陈玄卿察觉出异样,连忙服软道:“妾想起来了。”
“还请殿下起身,容妾慢慢道来。”
殊不知她特意示弱的腔调,比平时软了好几分。
让陈玄卿不由联想到往日床榻上,她娇娇求饶的声调。
再低头,看到覃如涂着胭红唇脂的小嘴一张一合。
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老五的尚未成事,到底成到了哪一步?
这张诱人的小嘴碰过了没有?
这个想法一冒出,陈玄卿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虽说不是他心尖上的人,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睡过的…
他向来控制欲极强,自己东西都不允许别人碰一下。
更何况是自己睡过的女子…
于是他大掌捏住覃如的脸颊,俯身吻了上去。
双唇刚一相触,舌尖便迫不及待地侵入柔软的口腔。
“唔…”覃如被勾弄着舌头,只能呜咽两声表示反抗。
但很快,她反抗的双手也被陈玄卿摁在头顶。
她不由得扬起下巴,这反倒给口腔里作乱的舌头可趁之机。
陈玄卿吻势又急又凶,舌尖刮过覃如整齐的贝齿,搅着她的舌头发出粘腻湿润的水声。
覃如被吻得有些情动,双腿不由自主地蹭到陈玄卿的腰间。
借着唇舌分开的间隙,陈玄卿大掌摸进覃如凌乱的衣领,隔着肚兜覆在了柔软酥胸上面。
', ' ')('“嘶…疼!”
覃如葵水刚走,胸前正胀痛着,被他这样一按,疼得眼里泛起了水雾。
“为何疼?”
陈玄卿眉眼中蒙上一层阴暗,显然是误会了她的反应。
不等覃如多解释,随着“撕拉”一声,胸前的肚兜竟直接被撕碎。
“你干嘛!”
看着被陈玄卿攥在手里的半截肚兜,覃如顿时火冒三丈,攥着拳头猛捶了他好几下,“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
陈玄卿的目光在覃如胸前的两团白嫩上快速滑过,确认没有任何指痕后,神色才缓了过来,“女儿家的肚兜而已,回头孤再给你买一件。”
“买不到!”
覃如气得要死,这个肚兜可是她亲手绣的。
尤其是下摆那两只胖嘟嘟的小白兔,她绣了好几天!!
越想越气,她直接推开了陈玄卿,“比起在殿下身下受苦,妾宁愿情蛊发作的时间泡冷水。”
“受苦?”
没有男子能忍得了这种对自己能力的否定。
陈玄卿额头青筋暴起,直接掐着覃如的细腰,把她压在榻上。
覃如头顶的发簪撞到了木制护手上,发出了好大的声响。
不一会儿,正房那边就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听着脚步声停在了门口处,陈玄卿眸中划过一道暗光,俯身凑到覃如耳边,含着她圆润的耳垂,轻柔撕咬几下。
声音低哑,调戏道:“劳烦珍嫔娘娘再吃点苦,忍着别出声。”
“你!!”
覃如一记眼刀还没甩出去,被脱得一件不剩的大腿已经被人分开。
陈玄卿二指并拢,熟稔地摸向层层迭迭的肉缝处。
没给她反应的机会,指尖粗糙处抵在花蒂上来回逗弄起来。
“啊额…”覃如似痛苦地皱起眉头,喉咙里吟出一声娇喘。
偏偏这时,春华的声音隔着门外传了进来:
“主子,您怎么了?是撞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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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祝大家中秋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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