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迟妃忽然眉心微皱,神态黯淡,似乎遇到什么事情,她随手接过婢女送来的香茶,微微押了一口,缓缓道来。
“肖姐姐有所不知,家父乃是凤州郡的押运官,前几日我父亲奉命押送生辰纲,这批生辰纲是专门为相国老夫人贺寿所用。不想还没出风州郡就被贼人盯上,所有财物悉数被掳,我父亲也被贼人带上了贼窝,其他押送人等一干均被杀致死。过了两日,我父亲竟然又被送了回来,现正关押在凤州郡刑部大牢,不知如何屈打成招,竟然定案为与匪寇有染,成了劫走生辰纲的主谋,不日就要问斩了。我父亲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在凤州郡当得一个芝麻小吏,怎可能与匪寇有染?定是被冤枉的呀。”说着竟然咿咿呀呀的哭了起来。
肖萌萌心里恍然大悟,怪不得今日态度转变如此之快。肖萌萌的父亲正是凤阳省巡抚,这凤州郡只不过是凤阳省的一个小州郡,整个凤阳省内的大小事宜均在父亲嘉丙合的管辖范围之内,更何况这一小小的凤州郡。
肖萌萌一边拿手帕为迟妃拭去泪痕,一边轻声询问:“迟妹妹可否与王上提及此事?王上最是宠爱妹妹,自然会为妹妹做主。”迟妃一边啜泣一边呜咽道:“王上怎会去管凤州郡一个押运官的生死,更何况女人不能参政,我怕话还没出口就...呜呜呜”
肖萌萌听罢心里暗暗寻思,如果自己能替眼前的美人解了围,日后想必不会再针锋相对,就算不是真心与自己交好,也总算少了一个强敌。
又转念一想,周南风身为王上身居要职,这类的小事自然不便出手相帮,如果自己得以暗中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