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里面坐着一个男子,摸样却看不清楚。听歌慢慢的挪着自己的脚步,心中在想这个纱帘后面的男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还搞的这般隐蔽居然藏在纱帘后面,难不成他比一个女子还要羞涩吗?听歌倒是对纱帘后面的男子有着很大的好奇。
凉肆早已经将衣物换好,站在厅堂里,她朝着纱帘的方向看了看,脑海里在幻想着这个传说中的男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虽然周南风已在自己的心中根深蒂固,但是传说中的奇迹也想亲眼目睹一番。
琴声缓缓响起,慕容晨风在纱帘后面关注眼前正在表演的两个人,不知道是因为萌萌太出色了还是什么,慕容晨风始终看不出两个人过于出色的地方,弹琴的看上去似乎有心事,起舞的更是忧心忡忡,根本看不出来那种轻松自然的状态。
“啪啪!”慕容晨风在纱帘后面击了两下掌,示意他们停下来。
琴声戛然而止,听歌顺着击掌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正在起舞的凉肆顺着琴声的戛然而止,她的舞步也随着听了下来。
站在一旁的萌萌不知是何缘由,赶紧走到纱帘后面询问“公子,怎么了?”
慕容晨风坐在那里看着外面两个不解的女子,轻轻说道“她们两个似乎有心事,我捕捉不到她们的那种神情。”
萌萌回头看了看听歌与凉肆,怎么也想不出来他们两个会有什么心事,萌萌左思右想着,“不会啊?他们两个会有什么心事呢?”
慕容晨风将手中的笔放回原处,淡淡的说了一句“她们的心病在我这里。”说着话慕容晨风便径直从纱帘后面走了出来,“两个姑娘是不是对我这个陌生人甚感好奇啊?”慕容晨风走出来面带着微笑询问着眼前的两个女子。
听歌与凉肆瞪着眼睛看着眼前走过来的这位公子,本来对纱帘后面的人有种种幻想的两个人,突然间却不知该说什么了,两个人站在原地呆愣着不再言语。
萌萌紧随其后走出了纱帘,来到几个人的中间看了看几个人的表情,看着慕容晨风这才言语“听歌、凉肆,这位便是我向你们说的画神慕容晨风。”
随后萌萌一转身看着听歌与凉肆对慕容晨风解释道“慕容公子,这位是听歌,烟雨楼的琴师,我的好姐妹,这位是凉肆,是烟雨楼的主打姑娘,也是我的好姐妹,来的都是自己人,所以不必紧张客气。”
听完萌萌的介绍,慕容晨风先前一步客气的对两位姑娘行了大礼“再下慕容晨风,有什么不妥之处还望两位姑娘海涵。”
听歌与凉肆赶紧回礼“公子客气了。”
慕容晨风笑了笑,他不想耽误时间,所以询问道二人“两位姑娘,不知道还有何事要问在下?若是没有的话,还请二位姑娘用心演上一出,也好让在下仔细为你们画上一张画像。”
慕容晨风的话让两个人一时间有些难为情,二人怎么也没有想到,慕容晨风会看出自己心中的走思。二人难为情的点了点头“没有了。”
慕容晨风抿唇一笑“那二位姑娘开始吧。”慕容晨风站在原地看着两个女子。
琴声再次响起,慕容晨风没有离去,而是坐在椅子上看着两位女子演出,慕容晨风先是闭上眼睛聆听着耳边传来的美好音乐,在脑海里幻想着这个女子的身影。许久,慕容晨风睁开了眼睛,往纱帘后面走去,只见他摊开纸墨大笔大笔的挥霍开来。
萌萌看着那个身影,心中不由得欣喜“看来慕容公子是找到了感觉。”
听歌与凉肆在看到慕容晨风的真正面貌之后二人的心才算静了下来,对于听歌来说,在美的男子也不是属于自己的,自己唯独倾心于宋毅宋公子,今生若是没有缘分与宋毅结为夫妻相伴终生,那自己绝不会在为第二个男子倾心,对于听歌来说,一生只钟情于一个男子那才是爱情,若此生与多个男子倾心,那岂不成了禽兽?
想到宋毅,听歌的心情在不觉中沉重了起来,已经过了好几日了,那宋公子来看自己也是三言两语便离开了,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缘故。一向不够自信的听歌,在这种情况下一时间没有了主心骨。
再说凉肆吧,凉肆自从听了萌萌说慕容晨风要来的时候,心中的情绪就激动不已,身为青楼女子的她,总是幻想着自己可以有一个完美的归宿,可是天违人愿,事与愿违,转来转去,经历过无数个男子,却始终没有一个愿意将自己带走共度地久天长的。
已经心死的凉肆对传说中的痴情男子画神慕容晨风抱有意想不到的幻想,想要看看这位痴情的男子到底是什么样子,若是能见到这位公子钟情的女子,那就是更好的事情了。
她总是想不明白,为何别的女子都会有一个至始至终钟情于她们的人,而自己却从来没有遇见过一个。
不知道过了多久,舞步早已停下来,琴声也渐渐消失,几个人在各思其事的时候,慕容晨风从纱帘后面走了出来“姑娘们,已经完成了,还请你们自己过目。”
这时的听歌与凉肆猛然回过了神,一同朝纱帘那走去。
慕容晨风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由于画的时间太久,不由的感觉手臂酸痛“唉!”慕容晨风轻声呻吟了一下,随着用手开始捶打着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