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看到了,并没有嫌弃也没有做多余的表情,依旧是那样板着脸,然后稍微离开了下,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瓶白酒,但也是正好有一次的撞见了准备下床的胡月儿,他似乎是有些生气了,皱了皱眉头。
“你若是想今生就这么的废了的话,你就再动一下试试。”
胡月儿听了,连忙停下了动作,不在轻举妄动。黑衣人含了一口酒在嘴里,喷在了胡月儿的伤口之上,然后帮她擦拭,重新包扎。
“你为什么要救我?我对你有利用价值?”胡月儿咬了咬牙,忍了忍酒消毒的时候所带来的刺痛,然后冷冷的开口。
“因为,”那黑衣人顿了顿,然后看着胡月儿的脸继续说话,“我们是一样的人。”
那黑衣人冷笑了一声,却是没有说话了。
“一样的人么......”
胡月儿被他给弄糊涂了,完全没有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边处理完胡月儿的事,而肖萌萌呢,离开了大堂以后,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了,毕竟,在这望尊之中,虽然说她是尊主,但却是几乎没有一个能够说得上话的朋友的,所以也就没有了在外面的必要了,索性就先行回房,自己在房间里面带着,多好啊。
回到房中,肖萌萌就准备换身衣服,然后再练功,她打开衣橱,嗯,衣服都是红色居多,白色再其次,然后就是一些夜行衣了,几乎都没了些什么别的颜色了,肖萌萌皱了皱眉,怎么,她平时的衣服难道真的只有这么几个颜色的嘛?
肖萌萌在衣柜里面翻翻找找,终于,从某一处的角落里面拿出了一件绒黄色的纱裙,这件纱裙....玉瓷......
好了,就它了!
肖萌萌很快的就换上了纱裙,然后她照了照镜子,啧啧啧,真的是没有想到啊,她原来穿绒黄色也是不错的呢,难怪玉瓷先头总是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看着自己。
肖萌萌坐了下来,将自己那一贯简单的发髻给取了下来,竟是认认真真的开始梳妆起来。
不一会儿,她就已经打扮好了,一副的小家碧玉模样,完全一改平时的风格,细看之下,她竟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肖萌萌看着镜中的自己,想起了小时候,母后总是会帮他梳头发,也是这样子的样子吧……
肖萌萌伸出了手,抚上了镜子,描绘着镜子之中自己的脸廓,眼泪不由得充满了眼眶,仿佛下一秒就会夺眶而出,慢慢的,肖萌萌的鼻子也是红了起来,她吸了吸鼻子,抬起头,不让泪流下来。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肖萌萌赶紧擦了擦眼泪,掩饰自己的狼狈,然后挥袖,门就自然开了。
“尊主,胡月儿已经处置了。”弟子站在门口禀报,可是在抬头看见一袭绒黄色的肖萌萌,顿时愣了神,这这这,这真的是他们尊主吗?为何看上去那么的像邻家小妹妹?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不容那个弟子多想,肖萌萌就开口打断了他神游的心思,那弟子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失态了,连忙帮肖萌萌关上了门然后退下了,肖萌萌自然是不知,那名弟子在看到一袭绒黄色纱裙的尊主,被惊艳到的内心。
肖萌萌没有在意那么多有的没的,只是坐在了床上,思考着问题:
其实,胡月儿胆敢对她做出行刺的事情,甚至差点还伤害到了她的性命,所以,她大可不必放过胡月儿的。
那种情况之下,她完全是可以当场吧胡月儿给一掌击毙的,可是,空俣却是给胡月儿求了情个,因为要照顾空俣的面子,肖萌萌也只好收手,让空俣来安排胡月儿的生死了,肖萌萌她断然知道,空俣这是在有意去留胡月儿一命,也对啊,空俣毕竟是胡月儿的师傅,自然也是不忍心看着自己昔日的徒弟的下场竟然是这么的惨烈。
况且,若是那个时候,肖萌萌直接拒绝了空俣的要求,可能所有人都会十分的不服气吧,自己虽然是这个望尊的主人,但是望尊上上下下几千号人,心里真正效忠的却是空俣。而效忠于她的空俣,是这个望尊的创始者,自然也是让它成了这望尊的主人。
不过,她也是有个虚名罢了吧,弟子们心里都是不服气的,毕竟空俣为望尊做了那么的多,却是一介副尊主,而她肖萌萌什么都不用做,直接就坐上了尊主的宝座,唤作是谁都不会服气的吧。
肖萌萌自己心里也是深知这一点,所以,她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了胡月儿,只希望,往后她能够学乖一些吧,不然下次在落到了她的手里面,那可就不好了,她是不会手下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