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识咎乖得出乎预料,陆长治被勾引得隐蔽地吸了一口气,用鞋尖挑起他的下颌,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可真冷静啊,顾识咎上将。”
顾识咎没什么力气,陆长治的鞋尖一挪走脖颈就又垂了下去,额头贴住冰冷的地面,无声地伏了一会儿,低声说:“对不起,主人。”
他已经意识到陆长治连名带姓地叫他是不高兴的意思,后面再加上军衔则说明他将要被严厉地责罚,但在这项指责勉强他没有办法为自己解释,只能向主人道歉。
陆长治没有回应他的奴隶,他走到顾识咎身后,目光落在被强行扯出肉缝的,红肿而软烂的阴蒂上,唇边露出一点满足而玩味的笑意。
顾识咎在等陆长治裁决的时候什么也没想,他全神贯注,心无杂念,能查觉到陆长治的视线在他身上逡巡,落在女穴上的次数尤其多,目光中像是生了钩,挠得他发痒——
双性性奴的逼轻微地打着哆嗦,穴眼被看得微微张开,露出含着淫水的湿软红肉,又受惊似的闭合。
陆长治弯腰勾住那枚垂在腿间的鸽血红宝石,冷酷地将顾识咎提了起来。
顾识咎的腰臀向上抬起,膝盖几乎离地,那一团软肉被抻成了细长形状,被玩坏了,湿哒哒地从肉缝中挤出来,陆长治才稍微松开细链,抬头看向屏幕。
片刻后他的指尖从阴蒂环中穿过,轻柔地揉了它两下,声音带着笑:“痛得监控器都要报警了,还能控制住气息,奴隶,你可真是让人惊喜。”
顾识咎低喘了一声,仍旧维持着抬腰的姿势,把阴蒂送到陆长治手边玩弄,声音中有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主人是想让奴隶说实话,还是您会喜欢的话?”
陆长治的指腹轻轻地按在了被穿环的位置,大概还是痛的,顾识咎的腿根痉挛着,屏幕上泛红的数据慢慢却在褪去颜色。
陆长治笑了起来:“如果不想更痛的话,先说点能讨好主人的吧,奴隶。”
伤口已经半愈合了,新生的肉芽还敏感而稚嫩,但被人残忍地虐待又安抚过,已经知道怎样讨好手指,驯服地被揉搓卷起,女穴中吞咽着含糊水声。
顾识咎低声说:“奴隶知道主人只是在调教奴隶,奴隶惹怒主人,甘愿受教训……”他吞下一声呜咽:“奴隶只是恰好能忍耐得住。”
陆长治漫不经心地把垂下的鸽血红宝石塞进母狗的逼中,走回顾识咎面前,淡淡道:“实话呢?”
女穴含住了宝石,但有一点淫水顺着细链流了出来,顾识咎攀着陆长治的腿直起身,问他说:“军情司拷问奴隶的时候,用的手段要比您的疼上百倍,您听说他们从奴隶口中问出什么了吗?”
他又俯下身去清理滴在地上的淫水,神色是一贯的温顺服从,陆长治却听出一句反问:“这点小事也配让我畏惧失态地尖叫求饶?”
陆长治看着顾识咎舔净自己的淫水,重新摆出了标准跪姿,才勾起乳环间的细链,牵着他膝行了两步,温和道:“像你这种冷静过头的奴隶,可不讨主人喜欢,是最容易被操死的。”
顾识咎想了想:“奴隶听话。”
陆长治回答说:“我要去书房办公,你可以在我脚底下休息一个小时。”
他抬手要关上屏幕,但视线在缓缓回落到正常范围内的数据上停留了一会儿,神色又冰冷起来:“然后去请侍者们来抽母狗的逼。”
他把顾识咎拖到一边,羞辱性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军情司不会对你做这个是不是?”
顾识咎脸颊上的指印消去了一些,透出来一点苍白颜色,他惊愕地抬起头看向陆长治,指尖不自然地蜷缩起来,某个被监控的数值向上跳动,但除了瞳孔微微凝固,什么也没发生。
他缓缓低下头去:“不会,主人。”
顾识咎能看出来陆长治是真的愤怒,但不是对温顺的性奴,而是对顾识咎本人。因此他难得有些茫然,接着脸颊上又挨了一记掌掴,陆长治转身离去,没有留下任何吩咐。
顾识咎在原处跪了两秒,衔起挂在项圈上的银链,跟在陆长治身后爬行,像条被他牵着链子的母狗。
陆长治有两个书房,一个是对外办公的场所,相对开放,有时还有记者拍摄,另一个则私人一点,除了被召见的大臣只有仿生人侍者被许可入内,可以穿着私服牵着奴隶办公。
顾识咎跪在书桌后,齿间还衔着牵引链,唇色苍白,精神看着还好,陆长治抽空瞥了一眼数据,居然是一片象征健康的绿色。
他无可奈何地沉默片刻,把椅背上的外套丢在顾识咎身上:“你可以躺一会儿,奴隶,想去厕所就告诉我,不用忍着。”
顾识咎拿着衣服,迟疑了一下:“谢谢主人。”
他把重心从膝盖挪到脚踝,在陆长治脚边找了个位置侧身躺下,外套盖在肚皮上,腿蜷缩着,看起来不太占地方。
送到陆长治手中的文件大部分是已经成熟的提案,他看得很快,回复基本只写两个字,“可行”或“重做”,笔尖滑动光屏的声音偶尔停顿。
', ' ')('顾识咎被穿环耗去了不少精力,他有些昏昏欲睡,突然听到陆长治放下笔,吩咐薄叙说:“午饭加一只烤鸭。”
“去联系我的医疗团队,再给他做一次详检。告诉林平雪明天早上十点过来一趟,我要一份心理学报告。”
光是“烤鸭”两个字就足够让顾识咎清醒了,他在半梦半醒中自控力有些下降,不禁偷偷竖起耳朵,接着听到林平雪的名字,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抖掉了外套。
陆长治的目光被吸引过去,气极反笑道:“奴隶,你不怕我怕他?”
顾识咎回过神,重新跪好,俯身把外套捡起来,低头认错:“对不起,主人,但请求您更换为奴隶做心理测试的人选。”
陆长治看了他一会儿,不轻不重地说:“理由。”
顾识咎解释道:“奴隶在林司长手底下熬过一阵审讯,大概三个小时濒死一次。奴隶见到他……可能会有一些应激反应。”
以帝国的医疗技术,只要不是当场死亡,摔碎了都能救回来,军情司审讯条例的底线就是还剩口气,陆长治微微皱眉,调出军情司的名单扔给顾识咎:“哪个没见过?”
顾识咎没有看:“除了林司长都差不多。”
也就是都打过交道的意思。陆长治嫌烦,皱了皱眉,放弃了这个打算,转头和薄叙说:“把上个月送到的那批仿生人调来。”
仿生人侍从长应了他,无声地退出书房,陆长治没再吩咐顾识咎,他也没有躺回去,只把外套披在了肩上,规矩地垂眸跪着。
外套上有一点冷香,他闻得久了,居然有一点安心。
被送来的仿生人身上有明显外露的金属骨骼,和走动中的仿生人侍者们相比非人感更强烈一些,是专用于性爱的。顾识咎下意识地看向陆长治,发现他又把项圈的监控数据调了出来。
薄叙弯下腰,彬彬有礼地提醒双性性奴:“一小时到了。”
顾识咎还不至于忘记陆长治的吩咐,他犹豫一下,讨好地用脸颊去蹭陆长治的小腿,小声地请求他说:“主人……请主人抽母狗的逼。”
陆长治从他身上拎走蔽体的外套,淡淡道:“我要办公,没时间。”
冷香消失了。顾识咎微微抿唇,但为难了不到三秒钟,就驯服地说:“是,主人。”
奴隶只是取悦主人的器物,陆长治要在繁重的公务的间隙欣赏母狗被抽烂的逼作为娱乐,他没有理由和立场拒绝。
顾识咎克制地爬向离他最近的仿生人,俯身道:“先生,请您抽母狗的逼。”
薄叙说:“我没有兴趣。”
顾识咎停顿片刻,声音更轻了:“很抱歉打扰您,先生。”
薄叙回应道:“没关系。”
顾识咎往下爬去,穿在龟头上的铃铛发出一串轻响,他咬着唇,对着新送来的仿生人俯下身去:“先生,请您抽母狗的逼。”
双性性奴的手腕被绳索束缚吊起,唇齿被一枚绳结撑开,绳结中穿了一条细链,另一头连着乳环。细链抻得笔直,哪怕顾识咎已经小心翼翼地放轻了呼吸,乳尖仍是被扯得红肿了。
他的后背则贴着仿生人的躯干——侍者把他钳制在怀中,双手扣着膝盖掰开,像为小儿把尿一样抱着顾识咎,叫他对着一面镜子张开流水的逼。
被陆长治推进去的红宝石微微露出头来,沾着的水光足以证明这个性奴多么下贱淫荡。
于是他的逼被狠狠掌掴了。
仿生人的手掌是坚硬的金属,还没有换上第二名侍者,阴唇就被抽出了熟烂的颜色,被冰凉的手指拨开时畏惧地颤抖着,水光从穴眼中溢了出来,又被打得四溅。
顾识咎的喘息声被绳结堵在嗓中,他的眼睫半垂下去,湿漉漉的软烂穴眼肿起半指,死死衔住鸽血红宝石,只有被连番掌掴时才驯服地张开,吐出一汩腥甜淫水。
顾识咎无处挣扎,他数不清身后挟制他的仿真人换了几次,感官渐渐模糊,身上似乎只剩下一口逼被使用着,单纯的疼痛中开始混了痒和酸胀,被强制诱发的欲望叫他细细地呜咽起来,像只无辜的想要讨好主人的小母狗。
陆长治看了一眼时间,八小时到了,顾识咎需要休息。
他走过去取下顾识咎口中的绳结,叫了停:“鞭刑从晚上八点开始,期间你可以自由活动。”
顾识咎的眼中蒙了一层水雾,看人时目光湿漉漉的,陆长治被取悦了,他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听到顾识咎茫然地说:“谢谢主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