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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识咎的呻吟声一向控制得很好，不像其他未经过训练的奴隶，快感一上来就叫得不管不顾，非得挨了鞭子才知道考虑主人的感受，只是少了些亲手调教奴隶的乐趣，但欺负起来也挺可爱的。
陆长治克制了一下把顾识咎玩哭的想法，奴隶睁着水波粼粼的眼睛看他，几秒后大概是终于反应过来他的吩咐，温顺地张口咬住教鞭，喉头滚了一下，把凌乱动听的喘息声咽了回去。
保持沉默是一件很简单的事，顾识咎在军情司受刑时已经习惯如此，不过更轻松的是做奴隶跪在地上的时候，他被欲望裹挟着，可以不没完没了地忧虑兰斯特的未来，甚至不必思考——他知道陆长治很愿意代劳。
教鞭顶端的装饰物压在顾识咎的舌尖上，他强迫自己稍微从欲望中醒过来一点，微微低下头，齿尖恰到好处地衔住教鞭的一处凹槽，缓慢地调整了呼吸频率，只有在陆长治转动教鞭时才从唇缝间泄出一两声呻吟。
顾识咎似乎并没有为了忍耐声音咬嘴唇的习惯，但也有可能是并不在意这种程度的疼痛。
陆长治暂时没有把他从在军情司留下的无望地忍耐疼痛的惯性中拖出来的打算，他仔细地确认了一下奴隶的状态，叫他张口取出教鞭，转身回到座位上重新看起了文件。
几分钟后细弱的电流声也消失了，顾识咎紧绷的腿根缓缓放松下来，目光落在光屏上，显示的数字在陆长治给他规定的十附近上下跳动了一会儿，小数点后的两位数字停在了零上。
肠肉已经被仿真阴茎和电流蹂躏得湿漉漉的，酸软胀痛之外还有一点难以言明的痒意，这滋味并不是太舒服，但也不算难以忍受。
顾识咎控制住肠肉吮吸阴茎的力度，视线从光屏上移开，在忙碌工作的陆长治身上停留片刻，眼睫又慢慢地垂了下去。
他在椅子上坐了大约两个小时，压力传感器没有再发出警报，陆长治放下笔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走过来解开顾识咎身上的束缚，命令他并拢膝盖坐正，把玩了一会儿奴隶被金丝鸟笼束缚起来的阴茎，把鸟笼和穿过敏感点的银环摘了下来。
龟头上的阴茎环被摘下来的时候顾识咎很轻地呻吟了一声，眼睛里像浸了水雾，他看着陆长治，小声说：“奴隶可以去排泄吗，主人？”
现在已经过了陆长治规定的排泄时间，尿道棒自动打开过一次，好在它不是那种尾端插进膀胱中的导尿管型号，不会一打开就失禁似的漏尿，但营养剂被消化后产生的尿液都积蓄在膀胱里，涨得小腹发酸。
顾识咎说话时嗓音里已经有了细小的颤音，陆长治的视线下移，落在他微微绷紧的腹肌上，伸手抚摸了一阵，宽容地给了奴隶许可：“三分钟。”
他把顾识咎从玻璃椅子上拎下来，漫不经心地捏了捏他红肿未消的臀肉，又提醒说：“你只剩一次犯错的机会，记得别那么快把它用掉。”
顾识咎温顺地向他道谢，俯身向盥洗室爬去。他的肌肉记忆一向形成得很快，即使身上又多了一处零碎折磨，爬行时的姿势依然规矩端正，劲瘦的腰身轻轻晃动，显得克制而训练有素。
陆长治欣赏了一下奴隶的仪态，拿起桌上的光屏缓步跟了上去，光屏上的数字在顾识咎爬行时上下跳动，但离他规定的界限尚有一段距离。
顾识咎在给奴隶准备的低矮的便池前跪好，低头拿起自己的阴茎，指尖习惯性地去拨开穿过龟头的银环，碰到温热软肉才想起银环被陆长治摘了下去，忙移开指腹，道歉说：“对不起，主人，奴隶不是故意碰到的。”
再桀骜的奴隶也不会当面挑衅主人的权力，何况顾识咎这种确实在努力听话的，陆长治当然知道这是无心之失，他随手捏了捏奴隶晾得微凉的肩头，打开尿道棒的开关，意味不明地说：“尿吧。”
顾识咎还没有主动在陆长治面前排泄过，他看起来有点难捱，被指腹碰到的肌肉绷得像块石头，过了几秒淡黄色的尿液才从被撑开的马眼中流出来，在池底激起一层白沫。
他的体力和脑力显然都在巅峰，风华正茂，火气也盛，陆长治漫不经心地摸着奴隶的后颈，突然想到梅溪对顾识咎的态度，就随口问道：“我把你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委不委屈？”
陆长治昨天听到他与林平雪的对话后问过相似的问题，顾识咎没有多想，他清空了膀胱，刚想去拿台子上的纸巾，闻言利落地回答说：“奴隶不觉得委屈……呜，主人？”
陆长治俯下身，指腹划过顾识咎的乳尖，掌心覆上他的手背，手指强硬地插入他的指缝间，握住了奴隶一直半勃起的阴茎，握笔时磨出一点薄茧的指尖按上马眼，擦走了挂在上面的一滴尿珠。
奴隶的阴茎的尺寸正适合握在手中把玩，触感也温软细腻，陆长治握着顾识咎的手叫他抚慰自己的阴茎，把他逼出细碎凌乱的呻吟，才直起身把沾了淫液的手指递到奴隶唇边。
“今天晚上梅溪元帅邀请你做他的陪客，我给你两个选择，顾识咎上将，”陆长治不紧不慢地说，“一是把你身上这些零碎玩意摘下去，穿上军装，和他一起
', ' ')('走进我的餐厅。”
顾识咎背对着陆长治，看不到他的神情变化，但锋利的齿尖仍旧用撒娇似的力度衔着陆长治的手指，仔细舔去他手上残留的尿液和前列腺液，并没有什么迟疑的地方。
陆长治抽出手指，拒绝了奴隶追逐过来的唇舌，转身去洗了手，叫奴隶转过来看着自己，淡淡道：“或者戴着标识性奴身份的项圈跪在我脚下，梅溪元帅应该不会在意这点细节。”
顾识咎看起来有点茫然，他不确定这是陆长治的试探，还是什么东西让他突然有了感慨，因此没有立即回答，只轻轻地唤了他一声：“主人？”
陆长治不知道自己的惋惜是从哪里升起的，但他不愿意细想，抬手把光屏倒扣在台面上，又补充说：“你有半个小时考虑。”
“如果你选前者，走出盥洗室把身上的道具摘下就可以离开，薄叙会送你去军部。从皇宫到军部需要十分钟，在这期间我会把你作为性奴的身份信息删除，恢复上将应有的待遇。”他说，“你知道，我向来守信。”
顾识咎从没想过要为帝国效力，过去没有选，现在也不会改变主意。他沉默了一下，抬起头看向陆长治，等待他的另一个条件。
顾识咎的神色坚如磐石，陆长治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品德上来讲，我敬重你。”
他很缓慢地说：“兰斯特对帝国的意义只是战略要地与喉舌，我不在乎你关怀的兰斯特人民，我现在就是为你养着他们，将来自然也可以为你善待他们，顾识咎上将，帝国对你求贤若渴。”
顾识咎看起来不太意外，但他只是微微低头，做出驯服的姿态：“主人掌控奴隶，使用的从不是项圈一类的强制手段，奴隶自愿被主人掌控，因此在您脚边还是在军部，付出的是体力还是脑力，都没有区别。”
陆长治命令道：“你站起来。”
顾识咎并不违抗他的命令，他起身时被肠道中的仿真阴茎戳弄敏感的软肉，肌肉不自觉紧绷起来，引得电流响了两声，但是没有人在意。
陆长治在顾识咎的肌肉放松之前关闭了传感器的监控功能：“你仍可以拒绝为帝国效力，但你也清楚，你不嗜痛、不需求性、不肯抛弃人格，而我习惯高压掌控。”
他换了称呼：“你知道统治一个帝国需要承担多少压力，奴隶，我会把它发泄在你身上，你将面对的绝不止现在这些。”
顾识咎低声说：“奴隶知道。”
陆长治的手指从他脸颊上拂过，然后落下去解开项圈：“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仔细想想，顾识咎，你是想站着把这堆玩意扔到我脸上，还是要跪着求我垂怜。”
他转身出了盥洗室，顾识咎弯腰捡起被他丢在地上的项圈，拿了台上的光屏，跟在他身后走出来，把东西放在桌上，回答说：“我不会为帝国效力。”
他没有迟疑，神色平静，说话时的腔调平铺直叙，是在陈述事实而非强调决心：“您也不需要顾及我的感受，我不算怕疼，也不怕死，听话好操，不会有人比我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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