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个当官的架子,结果和犯人一起直接关在牢房中,这么丢脸的事他才不要在当官,肯定会被人嗤笑。
一想到这里,他没好气的哼了声:“都怪你,我都不好意思去安老爷子那吃馄饨了。”
还是免费的馄饨呢。
北淳之闷笑,便也不在过多去劝,拳头抵在唇边又是轻咳几声,“罢了,这事暂且不提,朕先回宫,等过几日再来看你。”
“你…”黎白伸手,牵住了大骗子的袖摆,摆明不想让这人离开。
然而这次,北淳之似乎一点都不留念,只是面带着浅笑,将抓着他袖摆的手轻轻掰开,然后转身离去。
不是他想走,而是不得走。
只因再不走,他怕会直接昏倒在黎白面前,等出了花船,北淳之实在坚持不住,身子微微一斜好在旁边的元裘一把搀扶住。
“陛下?”
“回宫。”嘴里带着铁锈味,北淳之真的有些支撑不住,一路回去,人都是在昏迷和清醒中反复。
等到皇宫,秋方子立马被人叫唤到寝宫,见到躺倒床榻上的人,他大惊:“怎么弄成这般?”
伸手把脉,脉象不似往常,反而大乱,明显死相。
秋方子心中诧异,联想着圣上刚才去了何处寻何人,他猜测道:“可是因为黎白?”
北淳之没开口,而是嘴角上浮,想到了在花船上的事。
“难不成是你腹部里的物什?”秋方子再次猜测,圣上突然病愈本就奇怪,现在却又回到原先病态时,让他不得不猜测是圣上肚中那个奇怪的东西。
这么想着,倒是不难接受,他年轻时走过不少地方,遇见过不少奇闻怪事,知晓这个世上有更多古怪的事。
“神医,您可知晓两情之事。”北淳之不好奇到底是何治好了他,到现在还在回味着。
“嘁。”秋方子冷哼一声,“就你这个身子谁知道还能再活几日,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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