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怎么又受伤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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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歌苓抚上自己的肚子,笑说:“本宫自打怀孕以来便一直喜欢吃辛辣的,孩子也安分,不像本宫怀暥儿时那小子又踢又闹的……估摸着应当是个小公主。”

真是毫无依据的预估啊。

虞锦行记得江歌苓生的是个男婴,不过他只是听着,并不作声。

他顺手接过江歌苓递过来的小衣,礼貌地夸赞两句便起身准备放回去,谁知待他走到布匹前,上面赫然一行红字:

“浸有毒水、会使婴儿皮肤红肿溃烂的接生布。”

他动作微不可察的一滞,又见上面换了字:

“毒针——刺入人体内会化成毒水,杀人无形。”

虞锦行神色不变,一如方才从容淡然,只是呼吸有些急促。

原来如此。

若江歌苓喝下药粉导致早产,那这批布料必然会来不及检查便投入使用,届时就能顺利地杀死他们母子、并不留嫌疑。若是直接投毒导致江歌苓身死,太医未必不能检查出蹊跷,但如此一来……

她不过是因受了惊吓导致早产,又难产而亡,在古代女子身上再正常不过的死法罢了。

虞锦行抬手抚上那布匹。

背对着江贵妃和小四,他突然勾起了唇角,无声地笑了起来,同时眼睛死死盯着前方。

他的好父皇应当是知道,是齐烟月下药致江歌苓早产吧?那他……究竟知不知道,那女人还杀了他的宠妃和孩子呢?若是知道,若是知道……

虞锦行闭上了眼,收敛了笑意。良久,才垂眸去看布匹上的毒针。

虞恪能放过齐烟月,为什么要逼死他母后?母后只是不爱他,竟能抵过两条人命?

暴君这时才恍惚的想起,他的后宫里同样存在着许多阴私,但除了涉及到他本身利益的以外,暴君是一向懒得管的。

甚至他还乐意看那些男男女女为了争宠而露出丑态的模样。

……所以说皇帝真不是好东西啊。虞锦行想着,只觉得脑中有根弦突然崩断了。

他任由毒针刺进他的手指,怒极攻心吐出一口鲜血,正洒在那布料上。

【暴君先生!】

“啊——!”江歌苓尖叫一声,小四也是一惊,跑过来就要查看他的情况。

”别碰……”虞锦行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吓人,“这上面有毒……”

话毕,他踉跄了下,仰面倒了下去。

好了,至少接下来一个月,他都不用再写那些脑残课业了。暴君安详的闭上了双眼。

半月后。

江歌苓非常大方又打发了几批工匠,加紧修建承乾宫,将库房里的奇珍异宝都拨过去不少,还让虞锦行自己设计宫室、甚至是让他亲自去掖庭挑选宫人,丝毫不过问,就是在向虞锦行表示:我完全信任你,你也不用防备我。

她这么一折腾,整个长安城都知道她要认儿子了。

这也是一件好事了,若是虞锦行真惹出了什么乱子,她和她背后的江氏是没办法独善其身了。

至于虞锦行,这半个月一直在榻上躺着。

当日那毒针虽小小一根,剂量却是足够致死的,且扩散很快,即便系统快速地分解吸收掉了毒性,他体内仍有些余毒。

不过以他的修为倒也不妨事。

系统仍然有些后怕:【暴君先生,你明明有很多办法可以提醒江歌苓的,干嘛非得选这种……】

除了当时脑子一热上头以外,最重要的原因是——这样最方便啊。

不用思考如何解释自己是因何发现了那根极其微小的毒针的,只要往后一躺就是了。

其实,痛还是有点痛的……

不过这份痛苦对于暴君来说同样是久违的体验。

噬心到了后期会逐渐磨灭他的感知,如果没记错的话,外部的痛觉大概是第三个消失的那个,排在味觉之后。

他还记得自己在大约二十三四岁时上战场杀敌的时候,光靠自己就已经很难发现身上那些不算严重的伤口了,故而他上阵时总是穿浅色的衣服。

当然,特意强调了是“外部的痛觉”就是因为,内里的痛觉还是存在的。噬心每次发作的时候,都会让虞锦行感到头痛欲裂。

当个皇帝,味同嚼蜡,夜不能寐,一边头痛欲裂,还要一边听着底下那堆大臣为了各自的利益吵来吵去……

是个人都很难不疯。暴君很淡定的想着。

他每日就这么好吃好喝地躺着,竟是养出了二两肉,整个人气色好了不少,气质愈发矜贵俊美,让人移不开眼。

“旸儿这次是为本宫和晴儿挡灾了,可要好好补补!”

江歌苓啃着肘子口齿不清,一旁布莱的侍女不停给虞锦行夹菜。

“哎,本宫胃口这么好,晴儿定是个皮实的小公主!”

虞锦行优雅从容地进食不说话,只是默默在心中给没出生的五弟点了根蜡烛。

江歌苓一个人啃了一整个肘子,满手油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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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足地掩嘴打了个嗝,进内殿洗漱了两刻,才又恢复成雍容华贵的江贵妃。

“行儿,过来。唤怀儿进来吧。”

神情肃穆的清俊青年走了进来:“见过贵妃娘娘,见过二殿下。”

江歌苓摆摆手,金灿灿的护甲上嵌着的宝石熠熠生辉。

“不必多礼。行儿,这是本宫的表弟,三年前考中了进士,不过恰逢那时他母亲病故,就守孝了三年,最近选官,祖母不舍他离京去挂闲职,又怕埋没了他,便先做行儿的侍读吧。”

青年听罢又冲虞锦行行了个礼。

“臣名唤江怀,见过二殿下。”

虞锦行方才还有些怔然,闻言收敛了神色道:“江侍读。”

他记得这个人。

江怀前世守完孝后成了一名谏官,两年后成了翰林学士,又一年后当上翰林院首。等前世暴君登基前已位极人臣,是位极有才华之人。

虞锦行转头,看见江歌苓也正笑吟吟地看着他们,心中十分不解。

他原以为江歌苓只是想拿捏住自己,让自己成为老四的磨刀石,又或许是想拉拢自己,让自己加入小四的阵营,可……这般行径竟是真心想扶持他?!

还是说,这只是诱饵略微丰盛一些的陷阱呢……

虞锦行眸色渐深。

……

小四自从出生便与其它皇子不一样。

比如他刚出生,母妃便大哭了场,父皇没说什么,只是摇摇头要唤他“月奴”,但母亲执意给他起名“暥”。

又比如他身边从没有太监、或男侍卫侍伺,只有女人。

没错,暗卫是女人,侍卫是女人,就连贴身小厮,都是个扮作男儿郎的的女娇娥。

直到入了弘文馆听学,他身边才多了两个男伴读。

小四一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有次他看见两个伴读正面红耳赤地看一本图画,他才犹如挨了一记棒喝:

……男人的性器下方,是不会有那多出来的东西的。

所幸不久他就梦遗,嬷嬷告诉他,这是成为男人的标志。没想到数月后,他竟又来了葵水。

小四彻底茫然了。

他究竟算是男人还是女人呢?

若是虞锦行知道小四的秘密,就能知道江歌苓的用意了。

她清楚的知道虞暥绝不可能成为皇帝,她这一胎又经多方证明是女儿,而嫡长子如今又没了母妃……她必须为自己争一争。

她比虞锦行清楚,虞恪自从沈清婉禁足圈禁后,便鲜少再留宿后宫,所以后宫才这么多年再无所出。

而等到沈清婉引火自尽后,虞恪更是就连每月十五必与皇后同房的流程都省了。她这一胎已是意外之喜,谁知道下次有孕是何年何月……反正巫医告诉过她,像是虞恪这种阴阳人寿命不长久,待虞恪一死,她就扶长子上位,届时再告诉虞锦行小四身体的秘密,好让他不要对自己的儿子太过忌惮,这样他们母子平安过一生还是没问题的。

而且……她与虞锦行的渊源,还不止于此。

沈清婉……那个女人,本来应该成为她的嫂嫂的。

这些隐秘内情还不为虞锦行所知。

他皱着眉将面上的伤痕涂上药,沉吟不语。

他在脑中反复复盘着这半月发生的事情,总觉得十分不对劲,一时没头绪,他又想起了别的。

他想到了姜仁夏。那个外表端方君子、秉性却十分刚烈之人,他们前世的结局……实在是有些太惨烈了。

他想到了江逸品,其实他们无甚交集,只是对方身上的气质有些像素因,所以他在清算世家时没对他动手,作为君臣,还算相处融洽。

虽说最后暴君被逼宫,这位“贤相”绝对出了不少的力就是了……

他又想到了沈舟。那张被天子剑刺穿时,都还平静、甚至有些释然的脸。

沈舟哥哥……这辈子,他不会再辜负他了。毕竟,那是暴君心中唯一可以称得上是亲人的存在了。

最后最后,他又想起了那个小暗卫。

一阵松香突然萦绕鼻尖。

“殿下。”

虞锦行愕然抬眸,竟是心念之人出现在了眼前。

【叮——喻亭松线已开启,破处奖励为“摄魂术”功法一份!暴君先生,继续努力,“做”大“做”强!】

“唔……”

低哑的呻吟声响起,虞锦行颇觉新奇的捏过青年的下巴,啄吻了两下,看着对方的脸颊上一点点染上红晕。

“本殿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

“无……无心。”

听着不像名字,倒像是代号。

“无心?”虞锦行心中思索着,面上却是笑了,“好名字,你可要同你的名字一样,无心无情才好。”

他活语戏谑,心中却颇不是滋味。虞锦行还记得这个小暗卫。这个跟随了他数十年,却鲜少露面的人。

话音刚落,不待无心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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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狠肏进去,寻找着合适的角度,不断摩擦青年敏感的肠肉。紧热的肠肉充血,将有催情效果的脂膏融化,稍微缓解了一些疼痛。

无心无暇他想,唯能听见臀肉被拍打的声音,以及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青年虽是初尝情事,却也能察觉到主人的动作中爱惜的意味偏多,因此并不反抗,只是由于太过羞涩,肠道紧得夹的虞锦行的分身发痛。

不过暴君并未像往日似的大开大合的开拓,而是难得颇有耐心的浅浅顶弄,等青年自己适应。

“放松些。”虞锦行轻叹一声,抚摸着青年光滑的身体,另一只手还不住的拨弄着青年略有萎靡的性器。

“唔……”无心轻咬嘴唇,尽量不发出痛苦难堪的声音,免得令他的殿下不悦。疼痛渐被酥麻的饱涨感淹没,无心一睁眼就迎来一阵猛烈的抽插。他瞪大了双眼,喉中发出破碎的呻吟。

虞锦行怕他动作幅度大大撕裂了伤口,立刻低头吻住青年,用唇舌温柔的安抚他。

然而青年除了浑身染上红晕以外,并未有更激烈的反应。

虞锦行半是喜爱,又半是心疼他的隐忍,停下了动作,将青年牢年锁在怀中,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又叹一声:“怎么这么傻……”

唉,朕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母亲提供的一个并不算重要的情报,把一辈子都搭上去,真的没必要。

暴君那几乎没有的良心突然有些隐隐作痛。

“伤处可还疼?”

无心轻轻摇头。

他有些疑惑,这几日虞锦行每日都问他:“伤口疼不疼?上过药没有?可有好些?”

他也每日都回答:“不痛。已让太医看过。多谢殿下关心。”

可他虽不太了解殿下,大概也知道这些回答并不能让虞锦行满意,因为虞锦行每次听完脸色都不太好。

于是他这次学乖了,稍微点了点头,犹豫片刻,又就着这个姿势,在虞锦行怀里蹭了蹭,小声道:“有一点。”

虞锦行沉默了片刻。

啧……有点萌啊。

暴君突然问道:“你从前是……刺客?”

这下轮到无心沉默了,他没直接承认,却也没否认。

“为何会选择当护卫?”虞锦行心中有了几分猜测,继续问。

无心只道:“执行了一场注定失败的任务,也……失去了一个故人。”

他却没说,初入宫闱生命垂危时,曾在冷宫遇到过一个好心的孩子。明明自己还没吃饱,却愿意将少得可怜的份例分给他吃。

虞锦行并没有问那个故人是谁。他挺动了一下腰,那极有存在感的事物立即让无心红了脸。

“可惜了,利刃不能出鞘,只能在角落里蒙尘。”一语双关,他近乎调戏的揉捏了两下小无心,羞涩的青年埋进虞锦行怀中,轻缓地喘息着。

虞锦行颇喜爱青年情动时的模样,天然又纯真,带着莫名的诱惑,并不需要吐出什么淫言浪语逢迎,也叫人兴奋的不行。他在无心身上细密的撕咬着,像一记接一记的鞭挞,极有节奏的抽插竟令无心可耻地享受起来,被撑到极致的后穴欢愉又饥渴地吞吐着少年的欲望。

暴君对无心柔韧结实的身体颇为喜爱,于是将他翻过身来背后式。他的手抚上无心的长发。

很长,但并不柔顺,反而有些毛躁,与他的主人恰好相反——看似锐利,实则温顺。

无心以为虞锦行要边拽着他的头发边肏,便仰起头,努力将腰臂挺高些。谁知虞锦行只是抚摸几把,便松开手,俯下身吻了吻青年行细的脖颈。

无心整个背都紧贴虞锦行的胸膛,一时竟分不清,怦怦作响的是谁的心跳。

“轻了还是重了?”

无心一愣,刹时泪水就从眼眶滑落。

虞锦行没得到回答,原有些不解,偏头发现无心哭了,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暴君在性事上向来不算温柔,床上的人哭泣是常事,甚至痛得连演都演不下去直接鬼哭狼嚎的,也不是没有。

而青年流泪时,也显得隐忍而不动声色。也许是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他的身体很稳,没有丝毫颤抖,若不是烛火下摇曳的点点晶莹,甚至很难从表情上找到什么异样。

虞锦行极少觉得对不起什么人,只是这个小暗卫,真的令他有几分叹惋。

得不到回答,便不问了,虞锦行扶着青年的腰,确认动作不会使青年腹部的伤口撕裂之后,便开始大开大合九浅一深的动作。

无心身体的反应,果然比嘴巴诚实得多,身体被顶的耸动,前端也因身后的快感渗出前列腺液。

他的表情逐渐变得失神,甚至瞳孔都有些涣散了,汗湿的长发贴在潮红的脸上,小臂连带着紧紧攥着床褥的手都青筋暴起。

虞锦行又吻了他的侧脸两下,抚上他的肩膀,顺着肩头一直轻抚到手肘、乃至手腕。

最终,属于少年人的那只白净纤细的手,与青年因长年握剑而带着薄茧的手十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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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扣。

无心仿佛突然回神一般,怔怔地偏头凝视着自己手背上那只白皙的手。良久,才从喉头里面发出一声喟叹。

“殿下……”

“呼……嗯?怎么了?”

青年无声地摇了摇头。

虞锦行突然有些好奇,不知道对方能忍耐到什么程度。

于是,虞锦行松开他的手,转而抓着那还在略微摇晃的胸膛,揪扯抚弄着已经挺立的???-乳??头?-??,很快,青年的乳尖便充血一般的红肿了起来,连带着胸膛上也留下了不少指印。

果然,青年的呼吸更急促了,虞锦行另一只手中抓着的性器也更加坚挺。

暴君满意地眯眼笑了。说起来,这还是暴君头一回这么在意床伴的感受……甚至在为挑起了对方欲望这种事情而隐隐的骄傲。

原本紧致的处穴在被少年的事物不停地肏弄的过程里?--?成了快合不拢的圆洞,连颜色也从浅褐色变成了有些糜艳的深红。青年后穴里分泌的体液混杂着之前涂抹的脂膏从交合处缓缓渗出,又被虞锦行过分快的动作给打成了白沫,从大腿根往下淌。

暴君舔了下嘴角,按经验,对方估计撑不了多久了。

果然又过了一会,无心的身体一阵紧绷收缩,腰腹忍不住的向上拱起,宛若拉满了弓的弦。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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