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被坑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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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纠缠了许久,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倒也让虞锦行解去了药性。

郑宓被这场半推半就的性事弄的有些热,浑身香汗淋漓,喘息着斜乜神色略凝重的虞锦行:“怎么,郎君嫌宓儿服侍的不好?”

虞锦行淡淡地回望过去:“是差些意思。”

不等郑宓恼怒,他又道:“本殿只是在想,宓公的衣服脏了,要怎么回去。不过宓公应当自有法子吧?本殿先走了,三日后见。”

他说完,干脆利落地起身离开。

郑宓知道他是在气自己算计他一事,心中有些委屈,还是故意嗔怒道:“郎君好狠的心呐~”

暴君没搭理他。

……

他与郑宓,本就只是利用关系,或许正是因为自己未能把控好分寸,郑宓便也来配合他,演这么一出“郎情妾意”的好戏。

本该如此。

虞锦行望着窗外越发葱郁的草木,轻叹一声。

入夏了啊。

【暴先生,“郑宓线”奖励关于前世的重要情报,您可要把握住啊!】

虞锦行按了按眉心:“朕知道了。”他沉吟片刻,问道:

“这些需要朕,攻略,的人究竟是早就定好的,还是随着朕的心意而变?”

【不知道,请暴君先生自行探索。】

虞锦行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不知道?”

系统犹豫了一会,还是道:【我真的不知道都有谁,不过,应该都是与暴君先生前世有深刻羁绊的人吧?】

“深刻羁绊……该不会还有虞熠那个蠢猪吧?”

啊,逼宫逼了两次,何尝不是一种深刻羁绊呢?

想起南疆王那满脸肥肉,虞锦行一阵寒恶:【要是任务目标里有他,那朕宁愿去死。】

系统见他这样,以为他是不想完成任务,顿时慌了,在脑海里哇哇乱叫:

“不知道不知道!但任务不做咱俩都得死!呜呜呜——!”

虞锦行满脸阴云。

这劳什子总攻系统……果然是坑人的。

“二殿下。”沈舟端来一件新衣。“还有半旬就是陛下的寿辰了,这是掖庭送来的新衣,殿下试试合不合身。”

沈舟有些感慨:“虽是上月量定的,不过殿下如今长得太快,也不知还能不能穿了……”

虞锦行瞥了一眼铜镜里的自己。确实又高了些,面如冠玉,丰神俊朗。

啧,果然还是一副小白脸样。

【有没有什么道具,能让朕瞧着更英武些?】虞锦行在脑海中问道。

系统不解道:【啊?为什么啊?我觉得暴君先生这样就很美啊。】

虞锦行咬牙切齿:【问题就是这个。朕一点都不想“生得美”!】

他甚至在考虑,要不要现在就开始蓄须,这样肯定看起来英武多了。虽然暴君其实挺烦打理那东西的。

【哎呀,往好处想嘛,暴君先生在攻略角色的时候,这张美人脸可出了很大的力呢!】

虞锦行一时默然。

他不由得想起了素因,素因前世……可就没打算让他压呢,不过是因为二人互通心意的时间太短,还没来得及到那一步,也就自然没有过多商讨……所以今生该怎么把人哄上床,可真是个问题。

他的师兄可是个半点都不愿屈居人下的人。虞锦行想到这个,笑着叹了口气。

"父皇寿诞,你打算送什么啊?”虞暥一脸好奇地拍拍虞锦行的肩。

虞锦行翻着《尚书·大禹谟》,老神在在道:“自然是全凭江贵妃娘娘安排。”

“嘁,那有什么意思。”小四翻个白眼:“你是不知道,年年虞锦凉那厮都大费周张地……不对,应该说齐皇后,年年都大费周张寻什么神奇玩意献上去。哼,贵为国母,尽是一副小女儿作态……果然是小门小户出身,纵是家族一时风光,也改不了骨子里那低贱作派。”

小四这话未免有些太难听了,连暴君都忍不住想,小四因着这张管不住的嘴惹了多少祸端。

暴君是个不太喜欢与人在口舌上争短长的人,无关品格高尚与否,只是他单纯不擅长。年少时身份低微,无人肯听他分辨,青年时在边疆,一切靠本事说话,而后来,若是再有人想与他争论……

虞锦行:烦,还是杀了好了。

真是怀念前世那“简单”的生活。

“……倒把我母妃辛辛苦苦绣得百寿图比下去了。”

虞锦行只觉送刚过而立之年不久的皇帝百寿图的江歌苓娘娘真是个人才。

算了,他这个废物点心弟弟毕竟还小呢。

“哼哼,不过这次,他肯定出不了风头啦!”

虞锦行忍俊不禁,摸了摸虞暥的小脑袋瓜:“贵妃娘娘刚刚产子,心绪不宁,莫要因琐事烦她了。左右父皇这次寿辰并不大办,尽到心意即可,勿要铺张。”

是的,江歌苓生了。就在前几日在院里闲逛的时候,羊水突然破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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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扶进宫内,不到半个时辰便生下一个大胖小子。

因为生得突然,在城外射箭的虞恪赶回来时,体格颇不错的江歌苓已经能下地了。在宫里走来走去,又哭又闹,让虞锦行还以为是孩子出了什么问题,结果便听她喊:“怎么会是儿子啊……都怪你!”

虞恪竟然没生气,只是询问了句:“真是儿子?”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看起来像是松了口气。

“……健康就好。”

“哼。”江歌苓看上去颇为不满。

嗯,也许,江歌苓,真的,很想,要女儿吧。虞锦行心道。

此时的暴君当然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只是静静的旁观着他们这宛如平常夫妻一般“温馨”的相处。

【朕此刻倒是有点相信前世那些人说的,“江贵妃是皇帝最宠爱的女人”这件事了。】

【呃……暴君先生,你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

【没什么,就是朕觉得朕在这里有点多余。】

但暴君坚决不承认自己此刻的心情是嫉妒,【这充其量是让朕更想赶紧弄死那老东西罢了。虽说老五还小,毕竟虞恪现在正值壮年,若是再过个十几年,老五长大了,江歌苓难说不会有别的心思。】

毕竟如果可以,谁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当皇帝呢?

值得一提,小五最终还是叫了虞晴。

“我知道了……不过这次,虽然不大办,来得人可不简单呢,南疆世子和东海世子都来了,南海派了使者来祝寿,顺便和谈,还有昆仑似乎也派了人来……”

“南疆世子?”虞熠怎会这时前来?莫非是出了什么变故?虞锦行神色微变。

“是啊,我也奇怪呢,他继承王位是板上钉钉的事,又不像东海,那老东海王儿子一大堆,那位世子若想顺利继承王位还要父皇首肯。他来做什么……算了,听闻南疆有许多美人呢!还有海族,听说海族人生得跟妖怪一样,像鱼,可吓人了。”

看来,尽管他并未做出太多与前世不同的举动,但京城发生的变故,还是叫虞熠起了疑心了。虞锦行凤眼微眯。

郑宓,他必须尽快收入囊中才行。

虞锦行没想到,虞恪倒是先来召见他了。

“锦行。”

"父皇。"虞锦行态度很恭敬,却没什么情感。

虞恪略微皱眉:“近来在承乾宫住得可还习惯?”

“很好,父皇。江娘娘对儿臣很好。”

“她啊……她是个单纯的,想来应该不会对你有芥蒂。”皇帝坐在龙椅上,似是若有所思。“课业还跟得上吧?”

“承蒙苏先生照拂,还不算太吃力。”

“嗯……苏卿也同朕夸赞过,锦行很是聪慧。”

虞将就见一直没什么反应的少年闻言,那双仿佛能吸尽一切光亮的漆黑眼眸突然一亮:“真的吗……咳,谢父皇夸奖,儿臣必当继续努力……”

啧,不知为何,见他这副乖巧的样子反而不爽。虞恪眉头皱得更紧了。

“……不要和世家走的太近,尤其是苏氏……”

虞恪这人向来多疑,明明是他有心想解决齐氏,苏家不过是顺他的意出了一份力。然而等到齐家真的倒台了,他怀疑的矛头又立刻对准了苏家,只觉得对方的一举一动都是想从自己的手中分得权力。

虞锦行想着,只觉得有些不屑。

暴君向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也没兴趣玩那些制衡之术,反正他手中掌握着绝对的军权,讨厌谁就杀,自信那些文官翻不起天来。

……这大概就是暴君那短短七年的执政生涯中能被逼宫两次的原因吧。

暴君轻笑了声,面上仍然是一副乖乖巧巧的样子。“是,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二人的对话又冷了下去。

虞恪凝视着少年那与他母亲过分相像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

……真是,连性子都和他母亲一样,倔的很。

最终还是虞恪先故作不耐,挥手道:“罢了,回去做功课吧。”

“儿臣告退。”虞锦行巴不得赶紧走,立刻告退。

"等等。朕听闻你似乎总是出宫……”虞恪觉得自己的语气有点重,又赶紧缓了神色,“朕没不让你出,只是近些日子,长安城里有不少其他蛮族之人,凡事要小心。”

“……是。”

虞锦行愣了愣,倒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他说话时,一个声音在脑海响起:

【叮——虞格线已开启,破处奖励:未知。惩罚:失去重生资格。希望暴君先生“做”大“做”强!】

“……多谢……父皇。”虞锦行瞳孔骤缩。

虞锦行真是万万没想到,那位“好心”的仙人还给他来了这么一手。

“朕不干了。”虞锦行闭着眼睛,躺在榻上,对脑海里的鬼哭狼嚎充耳不闻。

【呜呜呜啊——!!暴君先生!我不想死啊!】

“你就当给朕陪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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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先生!你就算不考虑我,也要想想李素因啊!你这辈子不是还没见过他吗呜呜呜——】

暴君凤眸微眯:“你威胁朕?”

【我没有!反正、反正这个任务有五年期限……大不了卡点完成嘛!就当不小心踩了狗屎……】系统说着,自己呸了两声:【啊,感觉更恶心了。】

【反正,反正就睡一觉,你个在上面的又不吃亏呜呜——我不想死啊!】

虞锦行无语。

说实在的,他从来没有想到虞恪会出现在攻略名单上。

这个总攻系统还真是毫无伦理道德……很对他的口味。毕竟暴君最喜欢干的就是离经叛道的事情了。

”走吧。”

【诶?暴君先生,你同意了?】系统的哭声戛然而止,惊喜道。

“反正也打算好好折磨他,用这种方式……倒也不是不行。”

虞锦行说着,突然露出一抹阴寒的笑:“是啊,真是个好主意。前世就那么轻易的杀了他,真是太便宜他了……嗯,那时他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吧?”

弑父……哪有日父有意思?暴君的笑意渐渐扩大。

系统放下心的同时,不免有些害怕:“那我们现在……?”

"不急。现在,先去找郑宓吧。”

【好的……暴君先生,我提醒一下,任务完成判定是需要条件。虽然总攻系统允许使用一些药物来辅助任务,但是对方必须要心甘情愿才行,强上……是没法判定通过的。】

暴君闻言皱起眉。

“麻烦死了……朕知道了,朕会想办法的。”

……

与此同时。

”宓公,那些鱼人……该如何招待啊?”

郑宓只是理着自己的发髻:“哄哄姑娘们,去唱个曲跳个舞就行了。反正那些鱼人也不懂什么规矩,糊弄糊弄就行。”

他话音一顿,问道:“那东海世子,听说同凡人生得无异?”

侍从恭恭敬敬的回答:“是。那东海世子生得像西域的色目人,眼睛是蓝色的,其他五官都无异样,甚至可以说是颇为英俊……不像其他鱼人,那真真是生得跟怪物一样!”

郑宓闻言若有所思:“颇为英俊啊……东海,可把握着大燕大半的海贸呢,听说东海王富得能用金子造宫殿。”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吩咐道:

“将第三间暗室里左排第一卷卷轴拿来。”

“是。”

佘族与海族祖上本是一家,只是后来一支上陆,另一只仍然留在海里。因此在佘族秘典中有不少关于海族的秘辛。

郑你翻看着上面的资料,口中念念有词:“形貌似人,有色目,海族王……找到了。”

看着上面的记述,郑宓的目光渐渐微妙了起来,轻笑道:“有趣,真是有趣。”

这么有趣的玩意儿,怎么能便宜了旁人……必须得让殿下见识见识才行。

他从匣中取出一壶酒,递给手下:“掺些助兴的药,别太明显。给那位东海世子送去吧。再找人盯着他,别让他跑了。”

“明白。”

这人刚下去,又有婢女来报:“宓公,二殿下要来了。”

郑宓那双总是含露的桃花眼中漾出喜悦的神采:“好,将二殿下带到……三楼的厢房去,我马上就去。”

侍从有些惊讶,但并未质疑郑宓的决定,而是顺从地下去安排了。

郑宓慵懒地往椅上一靠,视线飘向窗棂外。

虞锦行正策马过斜桥。

当时年少青衫薄,满楼红袖招,姚黄魏紫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抛。少年抬手接住一枝,低头嗅了嗅,绽出一抹笑来,衬得风流无边。

郑宓不由得放松起来,瞧着楼下的人,轻声调笑道:“唔……郎君真是,人比花娇。”

虞锦行突然打了个喷嚏。

暴君:觉得好像有刁民想害朕。

“殿下……”无心自从成为侍卫以后,天天跟着虞锦行。

不知是有姑娘扔歪了还是故意为之,竟把花丢进了无心怀中。极少露出真容的小侍卫在大街上,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见他窘迫,路边有姑娘咯咯地笑起来。

虞锦行见状伸手抵唇遮掩笑意道:“收下吧。”

大燕民风开放,若有年轻的俊美王公贵族或新科进士上街,“掷果盈车”的事情可不少见。虽然为了避免砸伤人,都会扔花而非扔水果。

不过,若是有男子敢当街向哪家小姐读情诗、送礼物,大概还是会被打的。

别的不说,就说牡丹坊里那大厅仅有一帘之隔的“西厢”,乍眼望去坐着数量相当多的女客,还有不少清秀小倌来来往往。

由此,大燕女子的自由开放,便能可见一斑。

“殿下在看什么?莫非是瞧上了哪家小姐?”郑宓言笑晏晏,眼中却没什么笑意。

虞锦行见他一副捻酸吃醋的模样,故意打趣道:“宓公何时有了替人做媒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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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会。不过凭郎君这通身的气派,哪轮得到宓儿做媒,自有一波接一波的浮花浪蕊凑过来,巴着郎君紧紧不放。”

虞锦行略一扬眉:“哦?不知宓公是哪枝花。”

郑心闻言狡结一笑:“那必然是南疆的霸王花,必将郎君……吞吃入腹。”

“那不好。”虞锦行故作嫌恶地退了一步,随即从身后掏出刚才不知谁扔给他的姚黄牡丹,抛给郑宓:“宓公还是更似那最娇艳的牡丹花。”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向楼上走去。

郑宓愣在原地,不久后才气鼓鼓地追上去:“借花献佛?”

“原来宓公看见了啊。”被拆穿的皇子殿下毫不羞愧,反而振振有词:“本殿不去借,哪来得花?”

“殿下自是有理,宓儿说不过殿下。”

"那是自然……”暴君又跟他调情了一会,才开始打探消息:“本殿听说,南疆世子和东海世子来了此处?”

“正是呢。”

……

“世子。”

侍从们鱼贯而入,端上一碟碟精致的小菜和酒水。几个乐妓乐工跟在后面,待屋内的几人开动后,便随乐而舞。

“啧,老子天天吃鱼都吃腻了!好不容易来次大燕,怎么还吃鱼!”

身材异常健硕的红发异族很是不满。

侍从们闻言诚惶诚恐:“世子……可需去换些菜式?”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摇摇头,声音很是冷峻:“不必,难得来到长安,感受一下长安的烹饪方式也不错。”

“谢世子体谅!”

红发异族还是有些不满:“虞深,我看这些歌舞也没什么意思,我们去演武场打一架吧!"

虞深神色没什么变化,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动摇:“不去。”

青年的皮肤白如羊脂玉,然而眉眼锐利深邃,完全不显得柔弱。虽然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完全不显山漏水,仍气势逼人。

“那我自己去,总行了吧!”

“待寿宴过后。”

“为什么啊!”

虞深这才分了个眼神给他,冷的如同山巅的清泉:“南辰,在长安安份些,不要挑起两族的事端。你父亲派你来是议和,不是宣战的。”

“切。”南辰有些不以为然。

侍从给两人分别倒了杯酒,南辰一饮而尽,咂了咂嘴:“怎么这么甜,不过瘾,上些烈酒来!”

虞深见状也饮下酒。确实甜滋滋的,不像酒,倒像果汁。

他没太在意。

乐音渐缓,轻腰缦舞的乐妓靠近宴饮的海族人们。几个随行的侍卫已经忍不住急色地搂住娇媚的乐妓们,耳鬓厮磨起来。若非虞深还在这里,没准已经露出什么丑态了。

虞深的脸色也不太好,一是因为这群没见识的侍卫丢脸,再就是因为……他的身体也很热。

他变了一下坐姿,防止有人看出什么端倪。

南辰倒是没什么变化,大口喝酒吃肉,对旁边抛媚眼的乐妓视若无睹。

虞深收回了视线,想着或许是自己多心了。

毕竟他的“蜕鳞期”要到了,等这次蜕鳞结束以后,他就会正式步入成年期。如今异常敏感兴奋些……应该也正常。

“世子,不如安排几间厢房供几位爷休憩一番。”

虞深原想拒绝,想到自己的状况,又有些犹豫:“……好,去安排吧。南辰,你接着吃,我也先去休息了。”

南辰吃得更欢了。

虞深起身,只觉脑袋越发昏沉了,侍从立刻扶住他,露出一抹谄媚的笑:“世子,小人送您。”

“你这酒里……放了什么?”他察觉到了不对。

侍从闻言立刻大惊:“啊!这酒莫非有毒!?不可能,牡丹坊作为官家教坊,断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啊!”

“不,我是说……”虞深原本苍白的俊脸逐渐浸上绯红。

侍从见状笑了笑:“哦~您是说助兴的玩意儿啊。您也知道坊中主要是做什么生意的嘛,这酒啊,多少泡了点羊鞭鹿茸什么的……您放心,就是些补药,助助兴,不会有什么大影响的。”

虞深心说倒霉,如今他这身体本就兴奋的很,又吃了这些补药……

“到了,你先退下吧,本世子要休息了。”

“哎,哎,小的祝世子,玩得尽兴……”方才还十分谄媚的小厮语调突然一沉。

只是门已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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