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君侯看向褚绍陵,褚绍陵想了想摇摇头:“这几年父皇脾气越发……”下面的话说出来就诛心了,褚绍陵只好道,“天威难测,我也猜不透,不过依着我的意思看……父皇不会让四弟留在皇城了。”
天下多少双眼睛看着,皇帝最好面子,闹不出父子反目的戏码来让人看笑话,看褚绍陵就知道了,皇帝心里从未喜爱过褚绍陵这个嫡长子,但面上还是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如今褚绍阳的事皇帝必然也不想闹大。
皇帝最忌讳的就是褚绍阳插手朝政的事,既要他远离朝政,最好的法子就是将人远远打发了,褚绍陵低声道:“若是我猜的没错,年后父皇就要寻个由头赏赐四弟封地了。”
梓君侯点点头,褚绍陵跟他猜的差不多,道:“封地选到哪里……其中猫腻也大的很,想来现在皇帝心中还没决策下,四殿下既对殿下已有不忿之心,封地的事,殿下早作打算才好。”
这才是梓君侯入宫的真正目的吧,褚绍陵轻笑,点头:“外祖父思虑的是。”
说过褚绍阳的事太后又跟梓君侯聊起了家常,关怀道:“天气越发不好了,云丫头的身子如何?哀家送去的补药那丫头可吃了?”
提起孙女来梓君侯叹了口气,凌云事事都好,只是亏在身子弱上,梓君侯不欲让老太后挂念,报喜不报忧:“太后娘娘送去的补药都是好的,给云丫头吃了,看着精神是好一些,只是如今天寒地冻,不然就让她母亲带来给太后娘娘请安了。”
太后听了心里却叹息,天气只是冷了些就没法出门,想来凌云的身子比起夏天来又不好了。
太后看看褚绍陵没说话,若不是凌云身子不争气,这多好的一门亲事,太后虽有心让褚绍陵与靖国公府结亲,只是自己娘家如今青黄不接,女孩儿里大的都嫁人了,未嫁的里面最大的那个才七岁,想起褚绍陵的婚事来太后心里就着急,一年大似一年了,说不得,只盼着凌云的妹妹凌怡早些长大了,梓君侯府的家教太后是放心的,必然辱没不了褚绍陵。
“云丫头身子不舒服就让她好好养着,没事儿就多带怡丫头来让哀家看看吧。”太后的话点到为止,“哀家每日在这宫中也是无聊,上次见了怡丫头哀家就很喜欢,总想着她呢。”
梓君侯心中一动,点了点头。
褚绍陵闻言神色如常,凌怡不过才十一岁,他一点也不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查资料的时候找出了这个东西,这是当时构思好了这文的粗纲后一时激动下的产物,理科生对文言文各种苦手,瞎写一气,博君一笑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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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寿二十六年,群臣上表,请奏立储,大皇子秦王十年内诛荣王,灭光王,平江王,功高勋成,朝中已无碍,帝深信之,立为储。
天寿二十七年,吴王陷嫡兄太子谋逆,事成,帝大怒,褫太子封号,禁于原秦王府邸。帝年渐长,为定国本改立七子吴王为储。同年秋,太子探其于秦王府,秦王旧部卫戟挟太子为质,太子亲卫无措,使其挟秦王太子逸出皇城。后五千军剿其于断肠崖。卫戟为保秦王而死。秦王怒极,杀太子,怀卫戟尸身坠于断肠崖。尸首化作一处。禁军寻而不得,只闻崖下风声鹤唳,冤魂哀嚎。
秦王醒来,身未死,神智清,身处内宫。恍然而问,内侍皆惶恐,对曰此为天寿十七年,大皇子昨夜不慎溺水,醒后神智恍惚。既而,七皇子来探,秦王神色稍淡。待其走后问卫戟在何,对曰亲卫护主不利,正跪于殿外。秦王急召。不时卫戟闻召来。秦王见其容貌一如当年,悲喜交加,于榻上揽其入怀。卫戟惶恐。秦王含泪而誓:孤识人不清,幸得重生,此生定不负卿。
卫戟自幼慕秦王,闻言潸然恸哭。
自此秦王待卫戟如珍如宝,卫戟侍秦王如主如君,起卧同处,俨然夫妻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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