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么想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突然稍微向后撤了一点身子。
其实,在他没有挪动身子之前,某个部位已经精神奕奕地站起来迫不及待地跟人打招呼了。
“那个,”男人有些尴尬地说,“我先去浴室里冲一下凉……”
杜卓阳转身过去,按住他的胸膛就吻了上去。
默默地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之后,房二少非但没有像之前总是如狼似虎地反客为主,反而一反常态地柔顺被任吻任亲。
就连手,都老老实实地扶在对方腰间。
他这种一反常态,落在杜卓阳眼里就变成了另一番意味:……想必是他如今的身体真的不适到了极点,才会这样安静得像是换了一个人吧?
房书平一向看人极准,他之前就评价过杜卓阳,“用情极深”这4个字的结语简直贴切到骨子里了。
如今,用情的对象虽然变成了一只蠢货,但是却没有改变分毫。
亲吻一路向下,双唇落在男人喉间时,杜卓阳才问道:“想要?”
他很爱吻人的脖子,房书平在先前的几次的欢.爱经历里已经有了确凿的把握,自然而然地配合他吻的力度把自己的要害部位完全呈现给他,然后乖乖地回答了一个鼻音:“嗯……”
他这种配合的态度让杜卓阳大为满意,于是一边吻一边说:“那你求我?”
“老公,求你。”房书平从善如流地回答。
因为好几次在对方行将崩溃的时候这么称呼,房书平这句“老公”成功地升温了两个人之间的情.欲浪潮。
杜卓阳压住他,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后不意外地碰到一个早已硬邦邦的部位:“……这么精神?”
“你也不看看压着我的是谁?”房书平伸手去爱.抚他的后背,指尖沿着脊椎的弧度留恋不已。
肌肤相贴的氛围实在太过美好,从温情到激情的过渡也那样自然。
在此前的几次交锋中,房书平总是仗着自己更高人一等的近身搏斗技巧,以及更不要脸的无耻程度,每次都死皮赖脸地把人一压再压。
这次他乖顺地任由被压在身下,反而让杜卓阳更加情动。
在脊背上摩挲的手指愈发地向下,在滑到一个凹陷的地方时停留了下来,指尖戳戳点点地画着圈。
杜卓阳的动作一下僵硬了起来。
“要不……”房书平停下了他的动作,“你来?”
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内心充满了非常大的不安,就怕杜卓阳蹦出来一句“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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