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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龙憋红了脸大吼,“我说!怎么……把你的鸡巴塞进我的屁股!”
被怒吼声吓了一跳的弦月眨眨眼,才反应过来暴龙话里的意思,暴龙愿意接受他成为暴龙的驾驶者了!他顿时高兴起来,可又想到要和那个暴龙做爱,即使想要不去分心想一些不正经的事情,想要告诉自己和暴龙做爱是为了作战,为了保护大家,不是什么私人情欲问题,也免不了脸红结巴:“应、应该不难的……做好准备的话,应该不会受伤……毕!毕竟那里也能够拉出东西!进去的话……”
“这些我都知道啊!少废话!”
暴龙像是刺猬一样摆出双手抱胸,防御自闭的姿态,涨红了脸,狠狠瞪着弦月,一脸“你以为我不懂吗”的愤怒表情,虽然不知暴龙到底是在逞强还是真的了解过相关知识,但是以暴龙的自尊,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输给了谁,或比谁还要无知。
“喂!那个谁!叫什么名字?”
这像是问人名字的态度吗?简直就像在命令。
“弦月,是上弦月的弦月。”
“没人问你那么多!”
好恐怖……
弦月被吼得闭眼缩脖子。
“喂,弦月,速战速决,听到没有!然后……首先要干什么?”
暴龙一副不耐烦的凶狠模样,双手抱胸,提防弦月的举动隐隐暴露了他的不安与厌恶。
“总之,先把衣服脱下来吧,有衣服在的话很不方便吧……”
弦月尝试着建议道。
暴龙迟迟不肯动手,和弦月僵持了一会儿,瞪着弦月,红着脸,不情不愿的模样,似乎在表达什么,弦月愣了一会才意识到暴龙应该是不愿主动脱衣的,这显然违背了暴龙本有的高傲与矜持,主动脱去衣服显得暴龙很是期待这场性爱一般,过于淫乱,迫不及待似的,自己应该主动一些,给暴龙一个台阶下。
想着,弦月伸手,解开了暴龙衬衫上第一颗扣子。
“喂!你干什么!别他妈乱摸!”
暴龙挥开弦月的手,捂住领口,跟个贞洁烈女似的,气羞大吼,口水都喷到弦月脸上。
弦月无辜被打,捂着手一脸委屈。
是谁说速战速决的……
“我知道!我自己来!”
暴龙低头,涨红了脸,不敢看弦月的表情,但是这样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把身体给对方看的举动,就好像主动献祭,打开礼物一般,暗暗说着请享用,一点点把身体交献出来,让他慢慢把自己从里到外看个仔细通透。
扣子松开了,露出一丝肉蜜色的皮肤,脖子上的热与红慢慢浸染到了胸脯,接着白色衣裳更加敞开了,本来透过白色布料隐约看见的肉色,彻底露出了它本来的颜色,矜持藏在衣服里的巨大胸肌展露出它原本的饱满腻滑,上面的微汗如蜂蜜一般亮晶晶滑落,敞开了,暴龙羞耻地咬牙,捏紧衬衫,脱落至腰,露出圆润坚实的臂膀,本就遮遮掩掩藏在布料里的两颗红豆终于躲无可躲,不得不迎接来自冷空气的侵袭和外人眼光的审视,直直竖立凸起,作为两块胸肌的至高点,投下葡萄形状的阴影。
穿着衬衫时候本就被紧绷包裹的胸肌终于没有了拘束,鼓起饱满的形状,随着紧张的呼吸起起伏伏,让人双手无法把握的巨大胸部已经有了被人怀疑里头是否藏着丰富乳汁的迹象,暴龙含羞带恼,满脸通红,手臂拘束地贴紧身体,两块肌肉沉甸甸地挤在一起,鼓胀软弹,Y字型的乳沟塞夹着什么都不足为奇。
第一次被这样仔细审视,仿佛连乳尖奶孔都要被那目光刺穿了,暴龙脸上发热,不知是恼怒热了还是其他,想捂住自己的身体,可事到如今,都要赤裸相待了,还遮遮掩掩的,也是不对劲,只好不安地捂着自己的腹肌,顺着肚脐眼上下抚摸腹肌的沟壑,原本夹紧的双腿,大大敞开,圈住了弦月的腰,方便两人近距离接触,特别是下体,灼热感漫延,裤子布料摩挲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被放大,下腹烧着了一般。
弦月也不期望两人能从亲吻开始,手指抚摸暴龙的脸,拇指滑过暴龙的下唇,被那唇瓣柔软的触感搞得心神荡漾了一下,又往下轻柔滑过暴龙的喉结,来到锁骨,暴龙只觉得他的触碰如点火一般,所到之处皆酥麻热辣,奇怪陌生得很。
弦月双手附着在了两块巨物胸肌上,底下人已呼吸微热,弦月两指间有意无意地夹着凸起红豆,若有似无地轻搔乳孔,激起胸上两片热红云,再往上一看,暴龙已经用手臂压住脸庞,不愿面对现实一般,不管不问,任由弦月处置,弦月心想暴龙一定是觉得情动脸红是非常丢脸的事,甚至暴龙想要的,就是单纯抽插,毫无动摇毫无激情的生理动作。
不过趁着暴龙不想去约束他的行动,弦月胆子也大了起来,他心想,到底做到什么程度,暴龙才会把底下那张情动的脸露给他看呢?他想看到暴龙高潮的表情。
弦月身体贴紧了暴龙,一只手包住了暴龙的裤头,上下轻柔摩挲,隔着布料给予暴龙爱抚,谁知暴龙察觉到自己的阴茎忽然被包揉起来,浑身竟是
', ' ')('猛烈一抖,反应剧烈,可也终究没有反抗,手臂遮掩着表情,不愿放下遮羞。
一只手在下,一边解开裤头,一边爱抚半勃的肉虫,灵活耐心的手指隔着内裤的布料,一会儿揉捏茎身的凸起青筋,一会儿扣弄中间凹陷的马眼,棉质黑色内裤肉眼可见的,渐渐濡湿了中间一圈,一挑内裤边缘,亮红的龟头探出头来,湿漉滑润。
另一只手在上,左右各挑弄乳头,小小奶头在手指拨碾下微微弹动,被挤在指尖向外拉扯,指甲的力道带来疼痛热辣,留下红色的情欲痕迹,让暴龙不自觉地挺腰抬胸,从牙缝里流露出细小地喘息。
弦月咽了咽口水,伸出舌头,热乎乎地对着敏感的凸乳呼气,舌头柔软润滑,一口湿漉漉地含住了红艳奶头热辣处,包裹吸嗦,嘬出滋滋口水声,转瞬间热辣疼痛处的疼化作酥麻酸痒的快感电流,从两胸乳尖处传递至身体四肢百骸。
“哈啊……”
这样陌生的体验一下子令暴龙瞪大迷蒙的双眼,他惊恐地一巴掌推开身上的人。
弦月迷茫了,他嘴唇湿润,一丝银液滑落滴到暴龙身上,而暴龙的乳尖也同样残留有亮晶晶的口水,他和暴龙的乳头刚才还密不可分。
“你、你在干什么!”
“不是说要做……”
“我知道!可是你为什么要一直舔我的乳头!”
“……”
“还有你的手!不要一直摸我的鸡巴!”
暴龙不知为何惊恐而恼怒了,如同发怒的狗朝弦月大吼大叫,弦月无辜地举起双手,不过嘴里还残留着暴龙皮肤咸咸的味道,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这样做会比较……”
“我知道怎么做!你骗不了我!你刚才做的那些根本没办法把你的鸡巴塞进我的屁股!”
“……”
暴龙很是得意,戳穿了阴谋似的高傲恼怒起来,脸上绯红仍未消退,一把拉住弦月的裤头,把那该死的紧扣皮带解开。
哇哦……
弦月裤子被暴龙用力向前一扯,差点没坐稳,开口近乎被暴力撕扯开,拉链都好像要坏了。
等暴龙拉开内裤,看到那根白里透红的漂亮鸡巴,活生生的,顶在鼻子前,他就有些后悔了。
暴龙下意识地离远了,拿手挡住那根鸡巴,偏头咬牙,不敢去看。
“暴龙,还是先……”
弦月担心地出声,然而话没说完,暴龙狠狠一扭头,十指包紧弦月的阴茎,以做固定,皱紧眉头,像是对付敌人一般严肃认真,张大嘴巴,伸出红而湿润的舌头。
他歪头,呲溜舔了一口,给龟头留下一条藕断丝连的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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