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2月2日
(二)
其实真正说来从上次差点曝光以后好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再去想那可怕
的过程也算是安份了许多。
不过日子久了反倒越发觉得刺激那种要死的感
觉比性高潮还要让人怀念。
有了上次的经历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慾壑难填我暴露的欲望就像看到
裸体女人的小弟弟一样急剧膨胀这也促使我酝酿着更大的冒险活动。
也正是因
为上次的经历我意识到安全是很重要的所以轻易不要玩得太过火否则死了
都穿不上裤子。
一方面可望得到暴露中带来的那欲仙欲死的刺激另一方面是别人眼中的
乖女;一方面是冒险中的快感另一方面是以自己一生的人格名誉作为赌注……
就这样我像一个迷失在心灵荒野中的奴隶挣扎、徘徊在理性与野性的边
缘。
时间就这样继续着终于不羁的心再一次迂迴到了释放激情的十字路口。
眼看就要高考了週围的每个人似乎除了那黑色的7月之外什么都不在乎
6月的天气闷得发慌虽然已经过了黄昏。
窗外吹来的风都是热的像是温水一
样冲洗着一个个疲倦的脸孔。
我坐在晚间自习教室的窗边望着无尽的远方好阴
沉的天气像是我的明天一样灰暗、迷茫。
突然天上飘下几滴雨点轻飘飘打在我的脸颊凉凉的好爽呀!『要下
雨了。
』我自言自语。
这让我想起了从前在楼顶上那一次疯狂的第一次暴露不
禁心裡有一种裸体的冲动。
这时候突然间教室裡变得一片漆黑接着週围传来一阵抱怨声:「怎么搞
的?停电了!」
「停电咯乾脆回家吧!」
「哦哦停电咯!」
没几分钟值班老师匆匆来到教室:「同学们由于下雨的缘故学校供电
设备出现故障一时半会儿修不好今天晚上的自习就上到这裡放学了!」
这时候一种久违了的冲动撞击着我脆弱的理智防线我要脱现在脱光
了从座位上走出教室!如此大胆的想法来得措手不及我双腿开始不停打颤
脑子裡除了这一个念头之外一片空白。
我坐在最后一桌环顾一下前面和左右眼睛已经开始有点适应这突如其来的
黑暗不过以我52的视力只能朦胧看得模模煳煳而且外面下着雨没
有月光没有灯光我相信没有人能看见我在做什么甚至都不会有人想到我会做
什么。
于是迫不及待除去我的内裤和胸围我感到妹妹已经湿了凉溲溲的
心一横脱光了身子走出去!
于是我快速脱去裙子和上衣乾脆把鞋子和袜子也脱了这样乾乾淨淨
彻彻底底从衣服中解放了出来一时间我感到浑身都颤动不已心跳得像是敲
击架子鼓一样快而没有规律好刺激、好兴奋。
我浑身发烫慾水已经淌到了脚底没有人会想到在这黑暗的角落矗立着
一个一丝不挂的美少女嚣张鄙视着週围的一切。
我收起脱下的衣服和鞋子放进桌洞裡然后试探着大着胆子向前走『放心
吧这么黑的环境就算是走到你们身边不仔细看也不会注意到什么。
』我心
裡对自己说。
好的就这样快速走出去……
我光熘熘一步步走在教室裡走在四十几个同学中间从教室的这个角落走
到另一边的门口好漫长的路程同时也是好短暂的路程。
我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努力抑制住自己不要打颤可是还是禁不住
哆哆嗦嗦的彷彿路都要走不稳一样我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脚下踩过的路程清晰
留下我慾水的痕迹。
同学们都在摸黑收拾着书包似乎天公作美我第一个顺利走到了班级门
口接下来就是长长的楼道。
楼道同样也是漆黑一片我已经没有了丝毫理智
大脑已经被刚刚从教室走出来的「胜利」冲昏了接下来的便是更刺激的一段路
程——从楼门口走出去混在人堆裡。
于是径直向教学楼的正门走去这时的我身边正伴随着一大群学生和我近
在咫尺黑暗的环境让我充满自信即使面对面也只能看见眼前有一个类似于
人类的物体是不是人都难分得清就算是有一个或者两个能够注意到我一丝不
挂的人也不可能知道我是谁所以在我眼裡一切似乎都已经变得无所谓了。
就这样我大着胆子走下楼梯终于走到了出口。
出口聚集着黑压压的一大
群人我安全混在了裡面这时我只祈祷千万不要有人一不小心用手碰到我的
身体以手的敏感程度很轻易就能感觉到裸露的皮肤的事实不过即使这样也没
关係这种环境下我也会很轻易脱身。
随着人群缓慢移动我的肌肤能清楚感觉到与身边衣服的摩擦那些衣
服粗糙的质在我滚烫的身体感觉就像冰块在滑动又像被许多男人的手在轻
轻抚摸我的小穴已经氾滥成河。
这时候突然间眼前的萤光灯管一闪。
「啊这是什么?这分明是通电后亮起萤光灯的瞬间缓冲!」
这一秒钟我的第一意识就是:『来电了不会吧?天哪!如果……真的来
电了……』我不敢想了。
『让我死吧如果週围灯光大亮所有人的眼光都会集中在一点那就是我
的身体上那样我一定会死的没有脸面再活下去了。
』
我好恨自己我恨自己已经忍了好久没再冒险为什么今天要这么做?是不
是老天在惩罚我?
这时灯光又闪我的眼睛被刺得好痛已经没有时间再作任何对策甚至
我的衣服还都留在教室裡。
『难道这就是我的末日?先前所有的兴奋全部都烟消云散了剩下的就只是
凄凉的等待等待着眼前即将到来的灾难那灾难就要到来……』
我已经心灰意冷不敢想像当我的同学、朋友、老师甚至那几个暗恋我的
男生看到我一丝不挂的站在一楼大厅正中央的时候会是什么眼神?他们会怎么
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再过一秒我就完了彻底完了我像是一个被判处死刑
的犯人在做临行前的最后等待。
这一次我真的害怕了比上次还要害怕害怕得又已经尿了出来我感觉得
出来滚烫的尿液正沿着我的大腿流向面……
我的绝望早到了一点也许是由于命运的眷顾也许是上帝跟我开的一个小
玩笑所有的萤光灯管都没有亮也没有再闪在继续的仍然是缓缓向前的人群
和一丝不挂的我的裸体还有那依然没有冷却的尿液在淌。
从无与论比的兴奋到
这的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再到眷顾般的拯救我已经颦
临崩溃边缘了现在我想要的只是快点结束。
虽然我的衣服还在教室裡但是
我不能回去因为从一楼再上到三楼教室这段路程比起找个安全的方躲起来
要长得多我已经经不起任何打击了。
当我已经走到门口时候突然听到前面有人在大声说:「同学们小心啦!出
门口时候不要挤外面下雨路滑骑车时候要小心!」我这才注意到原来是校长
拿着手电筒为学生指路。
说着他已经把手电筒的光线转向了我虽然我们之间还有两个人隔着但
是透过来的少量光线已经打破了週围的黑暗我低头就能看得到自己的躯体虽
然不是很清晰不过已经看得出来是一丝不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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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有时间再考虑什么我赶紧硬着头皮又返了回来在前进的人流中只
有我一人逆行身体不断和身边的衣服摩擦甚至有时还和别人撞在了一起。
顾不上什么了我心裡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在灯光亮起之前逃回去
重新回到衣服裡面!
当我小跑着回到教室时裡面只剩下几个人没有离开看不清楚是谁只能
模煳看到黑乎乎几个影子在移动。
我快速跑向我的座位。
这时有人说话:「程澄是妳吗?」
我顾不上回答他胡乱穿上衣服和裙子呆呆坐在座位上精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