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皇妃作者:肉书屋
的钳制。
蓦的,花容的身体微微的一震,突然整个人瘫软下去,跌倒在地。
“女人果然麻烦。”莫邪垂着眼帘,淡然说了一句。
花凌月看着跌倒在地的花容,她显然是已经被点了位晕过去了。花凌月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小王爷,你处心积虑的设计了这一切,实在是煞废苦心,我家王爷若是不来此一趟,确实对不住你这若干年来所受的折磨。”丛山将手中的长剑在一个“盅血人”地尸体上抹了抹,笑着说道。
花凌月没说话。
“事隔多年,很多人都忘记了云妃了。”华南翊轻叹了一声,慢慢走到花容地身边,低下头,看着她,“那个曾经先皇最爱的一位妃子,专享独宠近四年地云妃,云南王的妹妹,突然因怪病撒手人寰,令先皇痛不欲生。特许云妃回归故里,风光大葬。却不知道,她根本就没有死,非但没有死,还活得好好的。”
“不仅活得好好的,而且,几月以后,还诞下了一个男婴。那就是你,小王爷,花凌
花凌月冷冷的扫了一眼华南翊,“你早就知道了?”
“我家王爷自然早就知道你!”鲁笑哈哈大笑,“只是我家王爷根本没把你你这种跳梁小丑放在眼里!”
“小王爷,本王知道你是想用我们所有华南一族人的血,来祭云妃的亡灵,但是很可惜,就算是我们华南王族的血都流尽了,你也一样坐不上王位。”华南翊顿了顿,“因为你的身体里,流的根本就不是华南王族的血。”
“哦?”花凌月饶有兴趣的看着华南翊,“你又如何知道,我身上流着的血。不是华南王族的?”
华南翊淡淡一笑,转身,看着那株怪异地茶树,说道:“云南王府在很久以前,也不过一个普通的宅坻。花姓是很古老的姓氏。据说花族的祖先曾经出过一桩很令花族蒙羞的事情,那就是。有一对兄妹,违背了世俗的伦理相恋了,并且产下了一个婴儿。”
花凌月地身子微微的震了一下。
“族人们自然不会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更不会接纳这个孩子。那对可怜的兄妹被执以火刑,活活烧死,而那个孩子也被丢在深山里。多年以后,突然闹起了狼灾,而据人说,这群狼之首。是一个狼人,面貌竟如多年前兄妹的那个兄长。这对于村民们来说,自然是一桩祸事。所以就有请村里的壮年男子联合上山对狼群围猎,一时之间,人与狼都死了无数。哈哈,小王爷,这故事很有趣,有趣就有在,狼人率领众狼偷袭村庄之时,却意外的与一名女子产生了肌肤之亲。这女子,恰恰也是花族的一位姑娘。”
“这传说由来已久。有多少真实的成分,已经无法考究,不过,这花族倒果真似中了诅咒一般,每一代地男子,几乎都会爱上自己的同胞姐妹。云南王如此,小王爷你更是如此。我说的没错吧?”
花凌月抬眼,冷冷地看着华南翊。
“当年皇上来云南游玩,遇上了云妃。一时惊为天人,召至宫中宠幸。云南王深深的爱着自己的妹妹,却无奈皇命难违,只得送自己的妹妹入宫。然而却又实在忍受不住相思的折磨,制造了云妃死亡的假象,又上皇上对妹妹的哀痛之情,想要按着习俗将妹妹的尸体运回云南。这云南王屡立战功,又有兵权在握,先皇只得准奏。让云南王带走了云妃的尸体。可怜这云妃清醒地来之时。却赫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云南王府。并且,遭到了云南王地囚禁与强行的占有。”
“云南王妃听说了此事。十分盛怒,以上皇上为名,逼云南王送走云妃。云南王便只得在离云南不远之处,建立了一处宅院紫云轩,将云妃藏匿在这里。在诞下男婴之后的第五年,云妃又诞下了一名女婴。云妃已然被云南王这段畸形的恋情折磨得痛不欲生,她抱着女婴求云南王妃收养,而后自杀了。这女婴,便是玉妍郡主罢?”
“玉妍郡主之所以离开云南跑来中原,想必,也是想要躲开你这个令她心烦意乱的兄长了。小王爷,本王说的没错吧?”
花凌月看了华南翊半晌,慢慢的站起身来。
“华南王爷,小王早知道你对这龙位觊觎已久,想必,对所有华南一族人的底细,你也都会查得一清二楚。”花凌月的眼中精芒一闪,“你很清楚,我并不姓花,我身体里流地血与你一样尊贵。”
“哦,是这样的?”华南翊黑亮的眼睛眯了起来,“何以见得?”
花凌月的眼眸微转,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乌兰。
明月当空,映着她发上所挽的明月银饰,玫瑰花般的脸庞,妖冶的琥珀色金眸散发着魅惑神采,令人怦然心动。
“呵呵……呵呵呵呵……”花凌月突然大笑起来,双臂骤然张开,身形有如鬼魅般迅速旋转起来。
“王爷小心!”莫邪大叫,急忙纵身飞奔而来,而花凌月,却急速的转向那株茶树,消失不见了。
“奶奶地,让他给跑了!”鲁笑一拍大腿,懊悔不迭。
“无碍,”华南翊眯起一双黑眸,微笑着持手而立,“本王喜欢这游戏,很有趣……”
正文第一百四十九章不知何处是相逢
更新时间:200973017:49:09本章字数:3672
若大的紫云轩,自云南王年轻之时起便花尽了心思,为了他心爱的女子,所建成的几乎可以与皇帝的行宫媲美的宅院,却在这一刻,燃成熊熊的大火,映得眼前火红一片,致使黑夜亦如在燃烧一般。
“烧吧,烧吧!”花容一双泪眼,朦胧的看着正在燃烧着的紫云轩,“这里面藏了太多的丑陋,藏了太多的邪恶,烧了好,烧了好!”
乌兰看着花容,这个清秀而又古灵精怪的少女,却原来背负着这么多的悲伤与心痛。或许,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一样,在欢乐的笑容背后,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痛苦与悲伤。
她轻轻的拍了拍花容的肩膀,花容转过头,看了乌兰一眼,然后又倔强的扭过头去看着天,拼命的眨着眼睛。
“我说小妖儿,你接下来要去哪儿?”鲁笑把手中的金环大刀扛在肩上,发出“哗啦”一声脆响。
“你才是小妖儿呢!”花容急忙擦了一眼眼睛,狠狠的瞪了鲁笑一眼,“我要回云南去,看看我父王的病情如何了。那妖孽行事古怪,手段毒辣,只怕我父王凶多吉少。”
鲁笑张了张嘴,却瞟见莫邪的一双黑瞳微睁,带着制止的意味瞄了他一眼,便只得住了口,不说话了。
“如此,玉妍郡主倒要保重了。”华南翊拱手。
“多谢你,华南王爷。”花容此时的语气倒也客气起来了,她浅浅的笑笑,施了一礼,“多谢王爷非但没有与我计较,反倒使莫邪解了我腹中的毒盅。只是没有想到那花凌月如此恶毒,会对我下这样的毒手!”
“玉妍郡主,”莫邪淡淡的笑着说道,“玉妍郡主忘记了,这种毒盅。在苗疆,只有女人擅长使用。给郡主下毒的,并不一定就是花凌月。”
花容当即愣住了。
“此事郡主回云南后可以慢慢去查。相信很容易就会查得清楚。”华南翊笑道。
花容若有所思地点头。然后向众人抱拳。真诚地说道:“感谢各位对花容地照顾。//shudao书道//此番一别不知何时能再相聚。不过。若是有缘相逢。或是有任何用得着花容地地方。请各位放心地来找花容。花容一定在所不辞地帮助各位!”
“好说!好说!”鲁笑率先打着哈哈还礼。
花容笑着点头。然后奔向远处。亮出手中地玉笛。放在唇边吹起。
夜风骤起。远处地丛林里突然出现了两条人影。看样子好像是身强体壮地大汉。快速地朝着花容奔来。然后两人地胳膊相互搭成一条直线。让花容坐在上面。飞似地消失在黑夜里。
“以人为坐骑。这些苗疆蛮子还真是古怪得紧!”老七摇头。
“幸好莫邪这小子聪明,先把这玉妍郡主给打晕过去,不然,给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和这里面的真相,不痛苦死才怪哟。”鲁笑也跟着摇头叹息。
哥哥爱上了自己的妹妹,这是那云南王府世世代代的诅咒?
乌兰有些狐疑的颦起娥媚,兀自思量起来。花凌月消失前看着自己的目光里。有几分古怪和深藏不露地了然,那到底代表着一种什么?
初听华南翊对于云南王府事情的讲叙,乌兰为什么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她疑惑地抬起头,视线却与华南翊相遇,那双黑亮的眼睛里,带着狡黠和了然,含着笑看着自己。
被火焰衬得妖娆诡异的夜色给了华南翊一种格外令人心悸的俊美,那种王者身上特有的阳刚与霸气,似有君临天下的气魄。
这……又是错觉吗?
何姑被花凌月所派去的苗疆歌女所伤。需要些时间调养,自然不便去打扰,老七引着花南翊等人来到一处小客栈休息。依莲早就等在那里,见了乌兰回来,喜极而泣,哭得像个泪人
乌兰好生的安抚了依莲,又由依莲服侍着沐浴了,方才睡下。
空气里好像若有若无的游走着淡淡地香气,丝丝缕缕钻进鼻孔。shud像是神秘的情丝。牵引着乌兰心头的情愫,隐隐而动。
乌兰的心。仿佛在悸动。
“乌兰……”轻声的呼唤,带着冰冷的气息,拂过耳畔,却激起乌兰心底的一股热流。
“嗯……”乌兰闭着眼睛,舒舒服服的调整了一个位置,继续睡着。
“乌兰……”熟悉的声音,像是来自遥远地梦境,一双冰冷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
“啊……”乌兰的身体微微的一颤,睁开了眼睛。
一缕黑发垂在她的眼前,这股淡淡的清冷的味道,好像,曾经是自己特别的熟悉地。她迷惑地伸出手来,把那缕黑发抓在手里,然后慢慢的转过头去,看它地主人这个,正在吻着自己耳畔的……男人。
“怎么会是你?”乌兰诧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此刻她的感觉甚至完全称得上是“震惊”。
“我来接你。”
又是那句话,又是那句话!
乌兰的心底猛烈的一动。
“我是来接你的。”他再一次的重复着,冰冷的双手,抚上了乌兰的颈子。
“苍羽,真的是你。”乌兰难以置信的看着苍羽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柔软的唇,压在了自己的唇瓣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乌兰含糊不清的问着,却不妨他的舌一下子钻进自己的口中,一路探寻、翻转,挑逗着纠缠,激起乌兰身体深处的炽热与渴望。
冰冷的手,抚着曲线玲珑的背,上下滑动,然后慢慢的绕到身前,由那纤细如柳的腰,上移,握住了高耸的饱满。
乌兰的身体轻轻颤抖。头脑一片空白,连思考的能力都已然消失。
辗转吮吸着自己的唇突然抽离,吻上自己地脖子,一路向下。身上渐凉,雪白的中衣慢慢滑落,露出如玉般细腻香滑的。一股炽热,包裹住了玉峰上殷红的蓓蕾,舌尖辗转挑逗,撩拨着乌兰的,有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啊……”乌兰伸出手,紧紧的抓住了苍羽地黑发。
苍羽突然低吼一声,布帛的破裂声传来,乌兰修长而匀称的裸露出来。苍羽的吻,慢慢的印在这条之上。朝着最隐秘的地方前进。
乌兰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直到那坚挺刺入身体,痛胀的感觉令乌兰的意识清醒了一半。
“苍羽?”
乌兰骤然睁开了双眼,映在眼里地。却是一张清瘦的脸庞。白瓷质地的皮肤,像是有璀璨星辰在旋转着转动着地神秘眼眸低垂着,淡淡的看着自己。“莫邪?”乌兰立刻坐起身来,然后低头打量自己。
雪白的中衣,青丝垂下,几乎铺了半张床铺,锦被也好好的盖在自己的身上。一切都没有改变,难道,刚才的完全是一场梦?可是。却又为何这梦是如此的真实?
“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里?”乌兰皱起眉,警惕的看着莫邪,“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做。”莫邪站起身来,有如白瓷上地一笔胭脂红的嘴唇微微向上一扬,“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所以来看看你。”
“看我?”乌兰冷笑,“好端端的为何到女子的卧房探望?莫邪,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想要做什么?”莫邪歪着头,看了看乌兰的脸。然后再次笑了起来,“我想要做的事情很多,包括想要你。”
说罢,一把托起乌兰的脸庞,深深的吻下去。
放肆!
乌兰扬手便要打,但是手却被莫邪捉住了。她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挣不脱。乌兰从来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瘦弱无比地少年的力气竟然是这样大的!
她重重的咬在了那张唇上,莫邪的嘴唇离开了自己的。但是身体。却奇怪的动弹不得了。
那张薄唇上,已然渗出了点点的血丝。
“你竟然咬破了我的嘴唇。”莫邪无奈地摇头叹息,“你难道不知道,我地血是有毒的么?”
有毒?
乌兰心里愈发地感觉到了慌乱。
“莫邪,你到底是谁?”
“你果真记不起了么?”莫邪的眼神突然变得十分的遥远和可怕,“你连自己的承诺也不记得了么?”
承诺?
“我对你有什么承诺?”乌兰问。
“不是我,是我们。”莫邪突然露出一抹异样的笑容,这笑容,带着乌兰极其熟悉的感觉。
这笑容,到底是在哪里看到过的呢?
“不用急,慢慢想,”莫邪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温和,“我不急,我会等着你慢慢的想起来。”
乌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依莲将崭新的衣裳放在架上,静候着乌兰醒来。
头有点沉,乌兰抚着额头坐起身。
“公主,您昨夜睡得可是真香甜呢!”依莲笑着举过脸盆。
“昨夜?”乌兰愣了一下,抬起头,“你是说昨夜?”
“是呀。”依莲有些奇怪的点头。
“昨夜你在我房里?”
“是呀,我怕公主您在紫云轩受了惊吓,就在您身边守着,谁想您呀,睡得好生的香甜,倒是我,天快亮了才睡着!”依莲笑着说。“你一直守在这里?”乌兰心底愈发的不安起来。
“是的,公主,怎么了?”
“没什么。”乌兰在盆里洗了脸,又拿过手帕擦了擦。
这个莫邪,他到底是什么人呢?而苍羽,不,华南灼,又为何出现在自己的楚里,他与自己的肌肤相亲,为何是这样的真实呢?想到苍羽,乌兰的心底就轻轻的一痛,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依莲,吩咐道:“依莲,替我更衣,我要出去转转。”
正文第一百五十章情盅
更新时间:200973017:49:11本章字数:3626
“公主,您才刚醒,便要出去么?”依莲一边服侍乌兰更衣,一边问,“刚儿才叫小二弄些吃的过来呢。”
乌兰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任由依莲替她穿上水蓝色罗裙,束上宽宽的腰带,又将一头青丝挽成高髻,佩上简洁的珍珠发簪。
因为不是在外面,所以便也用不着以面纱蒙面,乌兰匆匆走出了房间。
入住之时,没有看得仔细,只当这是一间普通的客栈,眼下走出去,才赫然发现,这间客栈倒是有几分别致的。下了楼,便是正堂,向左有一道小门,穿过去,竟然是一间小院儿,不大,却种植着各色的花草,草舞莺飞,墙边有一处以草木搭成的凉亭,一个小小的石桌,几个精巧石椅,虽然看似普通,却也令人感觉到质朴。
而那凉亭里,却有一个人伏在石桌上,手支撑着头,好似正在小憩,一头黑发垂在肩头,铺散在桌面上,一袭白衣胜雪,阳光从凉亭顶部铺着的草的缝隙里洒下来,照得那白衣有如在徐徐发光一般。
莫邪!
乌兰心念一动,便迈步迎上前去。
莫邪的眼睛闭着,完全是昏然入睡的模样。
乌兰看着这张脸,消瘦而尖俏,虽然美极,却总还是一个少年罢?这样的一个少年,难道真的会做出那样诡异之事么?可是,又思及见到莫邪以后的一幕一幕,无论是花容还是花凌月的诡异招数在他的面前都被他化解得开了,又狐疑这虽是一介少年,却为何年纪轻轻就有此高超的身手,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呢?
乌兰正在看着,莫邪的眼,突然攸的睁开了。黑色的眸子,像是浩瀚的星空。转动着耀目地光芒,看着乌兰。
“有话要对我说?”莫邪的唇微微上扬,笑着问乌兰,仿佛刚才他根本就没有睡着,而是一直在观察乌兰似的。
“你到底是谁?”乌兰后退了一步。
“你想起了什么吗?”莫邪站起身来。淡淡地笑着。
这莫邪虽是一介少年。但是终归是要高出乌兰很多地。站在那里。倒给了乌兰几分地压迫之感。
“你想让我想起什么?”乌兰一双澄黄地眸子。盯住了莫邪地脸。
莫邪。却微微地挑了一下眉。
“你……”他上前一步。伸手。抓起乌兰地手。
“放肆!”梦中的情形顿时浮现在眼前,乌兰用力的甩开莫邪的手,然后另一只手迅速的甩向他的脸。
没有见莫邪动。但是自己地手却攸的落了空,那只已然挣脱了的手,再一次被莫邪抓住了。
“放开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乌兰怒叱。
莫邪也不说话,只是扼着乌兰地手腕,眉头微皱,眼睛里精光四射,似是在思量着什么。
“莫邪,果真有么?”
华南翊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乌兰诧异的回过头,瞧见华南翊穿着一件白色长衫,外罩宝蓝色的宽袖长袍。一头漆黑的长发随意的系在脑后。这与平素里的华南翊完全不同,平时的他总是一副运筹帷幄、精悍有力的样子,而这会子,却更具一派慵懒中地华贵。
“有什么?”乌兰甩开莫邪的手,有些恼怒的看了一眼华南翊,又看了看莫邪,“你们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回王爷,如果属下没有看错的话,乌兰公主。确实是中了那花凌月所下的盅。”莫邪没有回答乌兰的话,只是朝着华南翊施了一礼,回答道。
中盅?
乌兰心中一紧。什么时候,自己也中了盅了吗?这种东西,虽然乌兰不甚了解,但从这几日所经历的种种,苗疆人的古怪和盅物的可怕,她还是见识了不少地。
“莫邪,你在说什么。花凌月给我下了盅?”
“难道公主都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么?”莫邪意味深长的看了乌兰一眼。////
不对劲的地方。
是呵。昨夜,何以会做如此旖旎之梦?
乌兰的脸上。微微的泛起了红晕。
“你可知是什么盅么,莫邪?”华南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