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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初一边洗澡一边在想,弟弟真是弟弟,说最狠的话,干最便宜的事儿。
前几天在说“这三天让你尝尝最狠的味道”,今天在说“剩下的一天半就有的受”,结果也就那样,还是亲亲抱抱举高高,性爱道具来一套,没有什么承受不了的。那么强调倒计时,无非是知道,过了那时间点,他就没有办法再独占这个人了。
阿初其实有些意外,奸商居然没有前来嘲笑她比如“矮油,不错噢,被老七圈起来了都不能自己买药了,要不你们俩就地结婚,响应国家号召,怀了就生吧。”
奸商也没有给她带个新手机,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手机坏了?
她扯扯自己的项圈,想着老七要回来了,安抚安抚,多抱几下,大概还是要离开的吧。虽然不知道哪里安心是吾乡,但老七身边,大概不是最终的归宿。易斐,或许他岁数要是大一些,一起定居海外是挺好的,可他离成家的岁数还太过遥远,算了吧。
自己啊,真是荒唐呢。
洗到一半,易斐来敲门,说有你的电话,电话给你放卧室门口了。
阿初赶紧擦身,裹了浴袍,从浴室跑出来,又穿过卧室拿电话,看见易斐正一脸愠色地站着,叉手看她。
手机就丢在了地板上。
语音正是老七。
阿初刚蹲下拿手机,却被易斐绕到身后,顺势推了一把,跪倒在地。
易斐二话不说掀起她的浴袍,直接两个手指就戳进她暴露在外的花穴,大拇指紧紧地掐着她的尾骨,将她控住,让她保持这样一个匍匐的姿态。
有完没完。阿初扭过头,嫌弃地瞪了易斐一眼。
“我本来昨天晚上就找你的,特别想你,易斐说你睡了。”老七在电话的另一头说。
“对我睡了。”
“给你买了新手机,明天送到家。”
“好的,谢谢。”
“项圈还戴着?”
“还戴着,我也没有钥匙。”
“易斐不在边上?”
阿初刚要回答,就感觉穴里易斐的手指左右摇晃,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湿发,想了一下,决定还是说不在。
“他把手机丢给我,自己下楼了。”
“噢。”老七不疑有它,马上换了一种调笑的语气,“你欠我一天小奴隶的任务啊,小奴隶。”
易斐听到这个称呼,一皱眉,弯曲了自己的手指,无师自通地正好戳在阿初那处软肉上,激得她向下一沉,撑了一下地板才稳住身形。
“小奴隶想不想主人啊?”
“想。”阿初虽然是这么答的,但因为这一整天被操惨了,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多巴胺来想念他了。
“我也想你了,正好我藏了个遥控玩具,我们电话里远程做吧。”
易斐一听,气得够呛,两根手指对准阿初的软肉猛戳,直接给她戳得小肚子生疼,说不出话来。
老七以为阿初默许了,就自顾自地在说。
“你去我衣柜里,有个遥控的玩具,蓝牙连上,插进去,我遥控你。”
易斐直接拿过来电话,把老七的语音掐了,然后回了个信息过去:“好,我去找。”
阿初惊讶地看着他,可是穴在他手上,她无法动弹。
“我待会就跟他说,找不到。”易斐恶狠狠地说,“不许玩他的玩具,玩我的。”
“你不累吗?”阿初无奈叹气。
“那你周旋在我们之间,你不累吗?”易斐问。
“喜欢上你这种人,我很累。”
易斐抽出了手指,起身站了起来,脸色很阴沉,直接下楼去了。
阿初从地上爬起来,拿起他的手机,无奈叹气,把手机给他送过去。
恰逢此时,正好奸商打来电话,她就顺手接了。
“奸商,你找易斐?”阿初的声音清脆有力,一如往常,并不像是刚才那场性爱中的软糯声音,就好像是两个人一样。
“他在你边上吧。”奸商的声音有些说不清的浑浊。
“等我一下。”阿初蹬蹬蹬地下楼,拿着电话凑到易斐边上,“奸商找你。”
或许因为是老板打来的电话,易斐的脸没有那么黑了,而是直接拿过去接了,一阵嗯好嗯好的循环以后,他开了免提。
就听见电话的那头奸商说:“收拾一下,有个事儿,阿初你做一下司机,送易斐去个地方”。
再见易斐时,他已经是完全不一样的样子了。
黑色T恤,米白色的七分裤,若干饰物,一双纯白的AF1,然后gentlemonster的墨镜架在鼻梁上,让人看不清他的面貌,只能看见他挺拔的身形。
他对着镜子,用挂着黑色口罩的左手,随意地扒拉了一下头上的发胶,整个造型更加自然,散出薄荷的味道。
他把眼镜往下一压,看向阿初,深蓝的眼影涂得不厚,却显得他眼眶更加深邃,一道不太明显的白色眼线,却把他眼型勾勒得
', ' ')('更加完美,还有宝石蓝色的隐形眼镜,让他如同深海水妖一般勾人摄魄。
阿初顿时愣住了,这就是男团吗?这就是偶像艺人的气势吗?
“我帮你跟老七说了,咱们要出去工作。”
“你是打扮成了个妖精吗?”阿初的眼睛里满是惊讶,看着她的眼神居然像是个被摄魂的纯真小女孩。
“是啊,麻烦你载这只妖精去工作。”易斐有点满意她看呆的样子,顺势拍了拍她的头。
这次的工作很临时,某个正在宣传期的歌手在工作中突然发生意外,灯光砸到了脑袋,被送去医院缝针,于是本来定好的傍晚电台节目,一下就没有了嘉宾。
电台主持人是奸商玩乐队时的好朋友,于是赶紧让奸商摇人来救场。
任务简单,用不着详细的台本,用不着联系艺统走路线,过去跟电台主持人干聊就行,最后用台里的照相机拍个照片留念,上传微博。
按理说照片的事情有点微妙,不是有很多电台节目这样做,毕竟很多艺人对自己照片的要求高,确认照片比做个节目还要麻烦,要自带摄影师,要当场修图,还要赶紧确认。
这次根本没时间找专业摄影师,居然奸商也同意了。“毕竟易斐颜值高。”奸商如是说。
阿初带易斐上个楼的功夫,感觉半个台的小姑娘都来了。
她们不敢全乌乌泱泱地挤到直播室去,只是远远地在楼道边的各个房间探头张望,活像一个又一个的小蘑菇。
她们激动地原地跳脚,手中的手机闪个不停。有些胆大的跟易斐打招呼,易斐只是挥挥手,就匆匆地走过。
“这一代的艺人里,易斐弟弟简直完美。”
“如果他去上大学了,我表弟跟他就能当同学了呢。啊,可恶。失去一个认识弟弟的机会。”
阿初拿资料去休息间时,听见边上的两位女性工作人员在议论,不由脸色也有一点变化,变得黯然。
所以,他为什么没有上大学呢?
电台节目做得十分顺利,易斐是一个热爱音乐的人,对于各种音乐流派、特征,还有代表人物都十分熟悉,说起音乐头头是道,让专业的电台主持人也刮目相看,邀请他下次有机会再来。
合影的环节更是引发了又一波现场围观,毕竟刚才围观的时候他全副武装,但这次他摘下了墨镜和口罩。
连一些男同事也凑热闹来了,想看看女同事口中的“人间妖孽”。
“干,果然是人间妖孽,输了输了,回去干活。”一位眼睛大哥说得大声,引发大家哄堂大笑。
回到车里,阿初启动车辆,侧头看副驾驶上的易斐。他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斜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感受到阿初的视线,他看向阿初,从口罩后发出个不清楚的声音,问她怎么了。
“你为什么,拿了offer没上大学?”阿初问。
“你说呢?”易斐摘了墨镜,挑眉反问。宝蓝色的眼睛,显得格外奇异与勾人。
“是你家遭受了变故,没钱上大学,被迫来A市打工吗?你可以找我借的,我有。”阿初紧握着方向盘,很认真地看向他,“当然,有一定几率我当时可能认为你是骗子男大学生。”
骗子男大学生?
家里破产被迫回国出道打工?
易斐气得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就地把阿初办了。
“你给我开车。”易斐从牙根里挤出这么几个字。
车子行驶在路上,阿初内心里还是不停地飘问号。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舍弃了上大学呢?不行就贷款啊。考了大学不去上,哪位东亚父母能答应啊?
“咱俩那么熟,你告诉我为什么嘛。”阿初语气里有些撒娇的意思。
“可以告诉你,但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今天你还睡我屋。”
“我也没觉得你会放我回自己屋。”阿初抱怨道。
易斐别过头去,心里暗喜了一下,复又正色回答阿初的问题:“我来A市,是找你的。你可以看之前我们团的访谈,我说的很明白。”
“找我的?”阿初心如擂鼓。
易斐却不以为然,还偷偷把手放到了阿初的大腿上,轻轻摩挲。
“你当时也没告诉我你叫阿初,人在国外,你只是说你来自A市。你拉黑我以后,我就来找你了。”
合着自己拉黑个网友,还耽误了一位品学兼优的青年上大学?
“老婆,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找你很久了。”易斐的手指逐渐往上爬,像是在她的腿上弹奏。
“易斐,我开车。”阿初第一次没有叫他1Fei,而是叫了他的全名。
“我知道你开车,我不会乱来的。”易斐靠在座椅靠背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没有驳斥他称呼她为老婆,她的大腿也像绸缎一样,在那里供他抚摸,此刻,他感觉十分幸福。
回到家里,收拾了不久,老
', ' ')('七就来电话了,问阿初怎么样,话里话外都是想继续中午那场电话性爱的意思。
易斐也懒得看阿初那暧昧不清的态度了,索性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摊,开了免提,跟电话对面的老七开诚布公。
“老七,我要找的人,找到了。”
“你找到了?!恭喜你!”老七显然也很高兴,“相处的怎么样?你要回去吗?把她带回去吗?”
“看她了。”易斐似乎想刻意回避这个问题,“老七,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你说。”
“我要找的人,就是阿初,然后,我已经把她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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