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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域王七日之前攻下了风城,他野心勃勃,自然不会满足于一城的胜利。他留下了五千精兵守城,任命何子琛为风城代城主,带着四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向净城而去。
姜晚离作为王的奴隶,也需随军伺候,她被关在囚车中,浑身赤裸地蜷缩在半人高的铁笼子里,由一匹马拉着,侧躺在地上,手脚皆戴着沉重的镣铐,双手背在背后,膝盖弯曲折叠压在胸前,修长的脖颈戴着项圈,勒得有些紧,让她有种微微窒息的感觉,项圈拴着一根铁链子,链子的另一端锁在囚车的栏杆上。
在军队行进的途中,姜晚离自始至终不曾被放出来过,她渴了就喝水槽里的水,饿了就喝食盆里的灵药汤。如果想撒尿就只能就地解决,没过两天囚车里都是猩骚的味道。姜晚离唯一庆幸的是,自从成为了奴隶之后,她每日只食用灵药汤,不再需要排便,否则她就真的和一头猪一样,整日与屎尿待在一起。
看守她的是两个年轻的男侍卫,他们尽忠职守,每日就像看守牲畜一样看守她,不曾有任何看到赤裸女人的害羞模样,不与她说话,也不曾猥亵她,偶尔见到水槽或者食盆空了的时候,才会走近为她装满。
军队行进了五日,才总算到达了净城外,军队在离净城二十里外的地方驻扎。
囚车从外面打开,两个侍卫解除了她身上的镣铐和锁链,只留下一个孤零零的项圈,一人抓着手,一人抓着脚,像扛着烤乳猪一般,把她从囚车上抬下来。俩人一脸严肃,似乎抬着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缴获的武器。他们拎着她走入一间营帐,扔进一个装了热水的大木桶里。
姜晚离好久没有洗澡了,浑身上下又脏又臭,她自己都快忍受不了了。
四名从风城跟来的侍女围着她,把她从头发到脚趾,洗得干干净净,连私处都用刷子仔细地刷洗干净,然后用毛毯从头到脚地包裹住。随后,那两名年轻的侍卫走了进来,抬起被包裹成粽子的女人,把她送进了王帐。
姜晚离扒开身上的毛毯,看到营帐中华贵奢侈的陈设,就料想到自己一定是被送进了君廷的王帐。
姜晚离撑起身子,在厚软的皮毛毯子上跪好,身子一动不动,安静地等待着王的驾临。王的脾气不好,为了不惹他发怒,丢了自己的性命,她不敢偷懒,上身直立,膝盖弯曲跪直,屁股悬空,不敢坐在小腿上。
这样的姿势跪了一会儿,身子就开始酸疼,双腿发软。于是她身子微微前倾,手掌撑在地板上,借着力道维持着跪姿。
和属下探讨完明日的作战计划后,时间已近子时,君廷甫一踏进王帐,便看到了规规矩矩地跪候着他的小女奴。
“贱奴见过主人。”
圆润的膝盖一片淤青,很显然是跪了很久的样子。
对于奴隶的乖巧懂事,君廷还算满意,他不是能耐下性子,软硬皆施,慢慢调教奴隶的人,对于他来说,女奴只是他用来解决生理问题的物件而已。
君廷拽着女奴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拎起来扔到床上,雪白的美人瞬时陷入了柔软的被衾中。
君廷褪下了碍事的外袍和鞋袜,攥着美人的长腿往两侧拉开,姜晚离身子柔软,她轻轻松松地分开双腿,摆成了一字型。
姜晚离天生体毛稀少,白皙无暇的私处,肌肤光洁细腻,连一根绒毛也没有,上下两处小穴养了六天已经完全恢复成原状,粉嫩嫩的,十分可爱诱人。
巨大猩红的肉茎直接插进了花穴,多日不曾被使用,这处依然像处子一样紧致,姜晚离尽量放松臀肌,完完整整地容纳下粗长的肉刃。
似是不满女奴的干涩,巴掌重重地扇打雪白的臀瓣,这一打竟是打出了女人的淫性,阴道自觉分泌出大量的淫液。
君廷也没有想到身下的女奴身子如此淫荡,打屁股竟也能吐水,他得了趣,一边借着淫水的润滑一举顶入,一边掌掴肉臀。
不同于第一次破处的时候,她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快乐,这一回她适应了疼痛后,就渐渐寻得了欢愉,她抑制不住地发出悦耳的娇啼。
娇软的嗓音像是一种催情剂,引得巨刃更加迅猛有力,在柔软的花宫里横冲直撞,顶得女人浑身酸软。
巴掌落得又急又狠,把小屁股扇得红肿胀大。
姜晚离躺在床上,沉浸在高潮里的美人白皙莹润的肌肤泛着暧昧的绯色,一双美眸里蕴满了情欲,胸前一对雪白柔软的奶子随着身子的颤动一抖一抖的,引得男人的巴掌狠狠落下,重重地掌掴两只白奶子。
半个多时辰之后,耐力极佳的君廷才舍得在女人的花宫里释放。
半日不曾排过尿,姜晚离再也控制不住越发重的尿意,尿了出来。反应极快的君廷瞬间抽出了肉茎,一脚把刚承过欢的女人踢到了床下。
虽然地上铺了厚软的毯子,但受了掌掴的屁股和毯子重重一撞,还是疼得她流出了眼泪,也是这样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
姜晚离面色霎时变得苍白,她怕得立刻跪了起来,磕头认错求饶:“贱奴错了,贱奴错了,求主人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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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廷一脚踩在女人的脸上,动用灵力幻化出金丝鞭,照着高肿的肉臀抽打。君廷正在气头上,下了狠手,鞭子就像刀子一样割着她的肉,每一次鞭打都打出一道血口,带出一连串的血花,尤其是那朵夹着尿口的红嫩小花,被抽得鲜血淋漓。
脸蛋被皮靴踩在脚下,姜晚离连开口求饶都做不到,感受着身后不曾经历过的巨痛,有一瞬间她觉得,她可能真的要被活活打死了。
这一轮鞭打直到侍女走进来,给床新换了床褥才停止。受过良好训练的侍女先是擦干净地上的尿水,然后动作麻利地换完了床单和被褥。
她把王要的东西放置在架子上后,就行礼退下了。
屁股的两团肉已经被打烂了,血肉模糊的一团。君廷一脚踢翻奴隶,受了重责的人屁股挨着毯子,引得姜晚离倒抽一口冷气。
君廷粗暴地拨开破烂的花唇,找到中间犯错的尿口,插进一根细长管子,一直插到膀胱里。
那么脆弱的地方被生生插入异物,疼得姜晚离冷汗涔涔,手指紧紧抓住身子的毯子,太过用力,以至于指尖都泛了白色。
整整灌了一桶的水,平坦的小腹鼓了起来,像是怀孕八九个月的孕妇。管子被抽了出来,一根小指粗细的尿道棒插进了尿口,溢满水的膀胱无处发泄,尿意折磨着可怜的女人。
惩罚完犯错的奴隶,君廷不再管她,转身上了床休息。他明日还要率领大军攻城,不能把太多的精力浪费在奴隶的身上。
姜晚离顶着夸张的大肚子,像只翻不了身的乌龟一样躺在地上,挨了打的屁股被压在地毯上,不仅忍着伤处的疼痛,还要忍受着憋尿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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