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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还未亮,南域王便率领军队出发攻打牧城,被折腾了一夜的姜晚离依旧昏昏欲睡,她身上裹着一条价值千金的金丝缠绸被。金丝缠是一种稀有的虫子吐出的丝织成的绸布,因着轻薄柔软,广受上层贵族们的喜欢,又因为稀少罕见,造价极为昂贵,也就只有极为尊贵的王公贵族才能用得起,而这样珍贵的绸被却盖在了一个性奴的身上。
姜晚离一觉睡到下午,她有些意外自己躺在床上,目光瞄到床边的木桌,上面放置着一个盛有药汤的瓷碗,冒着特有的香味。她捧起药碗喝了个干净,灵巧的红舌在唇瓣上舔了一圈,舔掉白色的药渍。许久没有用碗吃饭,她都有些不太适应作为人的习惯。
王帐只余她一人,姜晚离也不知如何是好,她有些担心商景语,但她完全没有探听消息的渠道,也不知他是否成功救出了四姐姐。
牧城这一战打得颇为轻松,因牧城本为皓月城的附属城池,城民主要以畜牧业为生,没什么灵士和武士,没了皓月城的庇佑,根本抵抗不了南域王军队的进攻,没过多久就被破了城门。
城主钱义明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大胖子,被人绑了手脚送到君廷面前,吓得直接尿了裤子。对于这种胆小没用的废物,君廷一向懒得给眼神,示意侍卫带下去关起来。
凌河带领侍卫搜查城主府时寻到了一个抱着腿坐在地上哭泣的少女,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凌河立即命令侍卫不顾少女的抵抗,把她带去了君廷的面前。
“王,她是钱义明的女儿,想不到那个猪头竟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孩。您看看满意不,要不今晚给您安排上?”凌河像是青楼老鸨一样,一向清俊温和的宽容露出了有些猥琐的笑容。
作为世间少有的强者的内务大臣,王的人身安全无需他过多担心,所以他的精力全部都集中在王的下半身性福上。
“凌河,你是不是很闲?”君廷目光冷淡,余光不经意间瞥到少女,竟是一丝兴趣也无,“这么闲不如去清点一下钱义明的库房,明日之前本王要看到完整的清单。”
面对王一副性冷淡的模样,凌河的脸瞬间垮了下来,钱义明虽然是个废物,但他的父亲却是一位极善经商的贵族,最富有的时候连前任南域王都比不过他,这样家族出身的城主得有多少宝贝,一日又如何能清点得完?
“王,风城出事了。”来人是通讯官廖谨行,“地牢的门被人从外面破坏掉了,何城主反应及时,已将姜元信等人捉拿,听候王发落,但清点人数时,发现还是少了一人。
“何城主根据残留的武力推算,来人应是毕华山大弟子商景语,此人在几日前去过皓月城,听闻他与姜家姐妹相熟……”
周围的气温骤降,如有寒风凛冽地吹过,廖谨行感觉到王凌厉的威压,几乎站不住身子,余下的话也咽了回去。无需再说,能知道风城地牢位置的人不多,活着的人更不多,均是对南域王忠心耿耿的臣子,除了那一位。
姜晚离被扯着项圈拖出了王帐,在一排侍卫的包围下,她一路赤身裸体,跌跌撞撞地跟在王的身后,南域王虽未多言,但姜晚离隐隐约约猜到了应是与商景语有关。
姜晚离跪在沙子地上,面对怒火中烧的南域王,恐惧得白嫩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凌河,依据宫规,背叛王的性奴如何处置?”
“杖刑、烙刑、鞭刑各一日,夜晚吊起示众,三日后,断去四肢、挖眼、削鼻、割舌,泡酒一月,剥皮喂狗。”
凌河每吐出一个词,白嫩嫩的身子便抖一下,待他说完,娇嫩细腻的身躯颤栗如筛糖,嫩红的乳头一抖一抖的,一双杏眼蕴着雾气,一脸惊恐,面色苍白如纸。
“主人,贱奴知错……”
姜晚离五体投地地趴在地上,讨好地用嘴亲吻男人满是灰尘的军靴,最是温顺臣服的模样,却换不来主人的仁慈。君廷拽着项圈把她压在刑凳上,手和脚被绑在上面的铁环上。
木杖有拳头那么粗,三尺多长,重量不轻,若是下了死守,不出二十杖,人必死无疑。
啪。沉重的铁杖砸在屁股上,瞬间便溅出了血花,剧痛不是挨板子可比的,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接下来的每一杖,都打在已经破皮流血的伤处,把两团白肉砸得稀烂。
姜晚离叫得嗓子都哑了,眼前一阵一阵得发黑,牙齿咬破了嫩红的唇瓣。她渴望被打得晕过去,不必忍受疼痛的折磨,却并未如愿以偿。
挨了十杖的女人被捏开嘴巴,整整灌入一桶灵药汤,这便是不想她轻易死掉了。
月朗星稀的夜晚,树叶葱郁的大树下,向外延伸扩展的粗大树枝下吊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凸出的臀部烂成一团红泥,血顺着雪白的长腿往下淌。夏日的蚊虫一个个地在冷汗涔涔的肉体上划过,不时落下脚,在娇嫩的皮肉上咬上几口,留下一连串地鲜红鼓包。
这个夜晚活得痛苦又漫长,被砸烂的皮肉以肉眼可见地速度迅速增生,长出全新的嫩肉和新皮,难耐的瘙痒和难熬的剧痛腐蚀着娇弱的神经。
姜晚
', ' ')('离从未感觉到如此的绝望,尽管自来到南域王身边的那时起,便已做好被残忍虐杀的准备,但真正经历这段过程,却是另一件事,第一日的杖刑就已经如此难熬,无法想象接下来的酷刑该如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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