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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社畜被巨鸟囚禁产卵(2-HE完番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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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你好漂亮。”

社畜全心全意地说。

社畜的名字和本人一样普通:张安生。

他的人生如此普通,从未想过自己会见到这样的奇异景象。

“啪沙”一声,巨大的白色羽翼展开,予人梦幻般的美感。羽人--根据传说故事,我们暂且这么叫它--认真看向安生。

羽人拍了拍翅膀,柔软的唇微张,发出一个疑问的单音。

安生以为对方没听清,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他又重复了一次。

“你真漂亮。”

见对方没什么反应,他又大着胆子问:“我可以摸摸你吗?”

安生紧张得几乎摒气,上前伸出手,摸对方的羽毛。羽人微微一僵,似乎很不习惯,但却忍着没后退。

反之,白羽抖了下,展得更开。羽毛丰厚而华丽,在昏暗的灯下张扬,如同雄孔雀炫示多彩的尾羽。

这是羽人的求偶仪式。

一般来说,雄羽人先向心仪的对象展示羽翼,对方允许靠近,是第一步。如果对方终于被打动,赞叹对方的羽毛,两边对看,则等同更进一步的交往。

这个人类太主动了,羽人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虽然顺序不大对,还是急忙张开翅膀回应他。

对方眼神痴迷,脸颊微红的模样非常可爱。他虽然因为不擅长表达,看着表情不变,心跳却早已变得飞快。

金发羽人不会说人类的语言,但他听得懂一点,他也能从安生的肢体语言和表情,感受到对方全心的赞美。

从未有同类这样对他。羽人以多彩的羽翼为荣,金发羽人是族中的异类,没有同伴说过他好看,也几乎没被这样温柔的碰触翅膀。

翅膀,尤其翼根,是羽人重要的部位,不能随便抚摸,只有亲近的家人和伴侣能触碰。

抚摸的方式分很多种。如果像安生这样,温柔小心的抚摸,则是示好,甚至交配的信号。

安生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向一名初次见面的羽人,主动发出强烈的求偶讯息。

理所当然的,羽人把这名人类抱走。人类意外的情绪不好起来,大约是不习惯飞在空中吧?毕竟人类没有翅膀。

等回到巢里,人类就会好了,羽人想。

安生几乎要被吓坏了。

稍早,因为羽人的翅膀摸起来非常舒服,丰厚滑顺,他忍不住一路摸到翅膀根。此时羽人突然颤了下,抿唇凝视他,眼光热得几乎要燃烧。

安生不知道自己碰到羽人的私密部位,私密到让羽人想现在就想扒了他狠操的那种程度。

羽人突然倾身抓住他,安生以为自己终于惹怒对方,下一刻,对方却在他颈间咬了一口,留下一道齿痕,然后几乎有些恶狠狠的搂住他。

安生的脸埋在对方胸口,厚实而热,脸直接贴着对方鼓动的心跳。

他正怔愣,突然身子一轻,翅膀拍击的“啪沙”声响随之而来,羽人抱着他,飞上天空。

失去着力点的感觉太可怕,安生吓得挣扎起来,但羽人搂得死紧,别说挣脱,他连推出缝隙都办不到,胸口被压得憋闷,呼吸困难。

城镇以极快的速度缩小,安生看一眼就胆战心惊,不敢再看,也不敢再挣扎,生怕掉下去。

羽人飞翔的速度很快,不知在赶什么,风刮得安生皮肤生疼。安生恐惧的贴紧对方,此时他酒完全醒了,回笼的理智让他明白,抱着他的绝不可能是天使。

这个生物到底是什么?

他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小声啜泣。

羽人以为他怕掉下去,更用力抱紧对方。

不知飞了多久,他随着羽人越过国境,到达一处相当僻远的悬崖。

悬崖上有一处凹洞,前面是一小片平台。羽人托着他降落,安生早已腿软,颤抖着跪到地上。

羽人放下他后却没管他,而是径直冲入崖洞,那里面是干草铺成的巨大鸟巢,上面落着些白色羽毛。

太粗糙了,羽人焦虑的想。他以为自己不会有伴侣,所以从未装饰自己的巢。

雄性应该收集各种东西,将巢弄得柔软舒适而美丽。现在这副模样,对方一定不会觉得他是个合格的伴侣。

他像是恋人要来,拼命整理房间的中学男生。没犹豫几秒,他便咬下自己身上的羽毛。

羽人想:他的人类喜欢他的羽毛。而且羽毛很柔软,不会磨伤人类柔嫩的皮肤。

铺在巢里,给他垫着睡正好。

他丝毫不顾疼痛,和流出的鲜血,快而用力的将漂亮长羽拔下。

但这时,人类突然拉住他,虽然手在颤抖。

对方不要他的羽毛。

果然,只用自己身上的羽毛太随便了。这个认知让羽人极失落,翅膀都垂了下来。

但下一刻,人类却摸上他还在冒血的伤口,压着止血,还将他染血的羽毛擦干净。

好温柔。

羽人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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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生完全不懂对方是什么生物,抓他有什么意图。但看见眼前生物自残,还是半害怕、半本能的上前阻止。

安生很矛盾。他害怕自残等一切异常,却又会不自觉冲向危险的方向,例如接近突然出现的神秘生物。

羽人愣愣的看着安生,突然说:“卡谛。”

安生听不懂,疑惑的重复:“卡谛?”

很久以后,他才知道,这是羽人语言中“终身伴侣”的意思。

羽人不像人类,会建造固定的家庭。只有繁殖季时会聚集,随着情潮疯狂做爱,把孩子养大后就分开。每年可能都会换不同的伴。

但偶尔,会有一些羽人,选择结成固定的伴侣。一辈子的繁殖季,都只跟对方度过。即使对方死去,也不会再找新伴,他们称之为“卡谛”。

安生重复“卡谛”两字的行为,被当成应允。

巨大柔软的翅膀拢住安生,羽人抱着他倒入巢中,一双紫眼瞳亮得惊人,瑰丽非常。

羽人和他脖颈交缠,手伸入安生衣服中,大力揉他胸腹和光滑的背。

他的伴侣摸起来好舒服,但这层布很烦。

羽人对衣服又咬又拉,没多久,衣服便变成可怜的布片被扔在一边,安生浑身赤裸,无助的面对发情雄兽。

羽人的泄殖腔早已打开,形状可怖的螺旋状肉刃凸出,看着像是长而卷曲的红舌。

虽然只是约30公分的前端,后面还有1米以上埋在腔中,对人类而言,30公分看起来已经足够可怖。

安生终于明白对方要做什么。

他吓得拼命挣扎,像狗一样赤裸着爬走,又被抓回来压住。人类的挣扎太过无力,对羽人而言只是情趣程度的力道。

羽人不清楚怎么和人类做爱,以为自己弄错顺序,对方才吓成这样,所以忍着插入的冲动,探索对方柔软的身体。

灼热的手仔细摸遍安生全身,到下面时停了一瞬。

他的伴侣发情了。

安生平时几乎没有自慰,也从未做过爱。尽管害怕,此时带着热度和情色意味的触碰,让安生确实勃起了。

光被非人的雄性生物触摸,鸡巴就兴奋得流水,这个认知让他羞耻至极。

安生呜咽着想遮住自己的阴茎,四肢却被压至大张。现在,不光是流水的阴茎,股间羞怯紧缩的肉穴也坦露在对方面前。

羽人俯身,仔细盯着他已经湿润的伞头,和嫩红诱人的后穴。

羽人无论雄雌,都只有一道泄殖腔,交配或兴奋时,雄性才会伸出自己的阴茎。

但人类似乎有两个。

流着透明水液的小洞看起来很兴奋,散出发情的味道,但是太小,操不进去。弄一弄会变大吗?

下面的肉缝,则闭合且紧张的缩动,似乎坚贞的抗拒外来者。但试着刺入一根手指,却又主动将手指吸进去,蠕动的模样相当可爱。这里也比较大,适合肏。

是哪一个?

羽人指尖扣上翕合吐汁的尿孔,另一手则戳弄紧闭的肉缝。

无论如何,试试看就知道了。

马眼被掐弄,同时后穴被手指侵入抠弄,安生忍不住哭了出来。

穴肉不知被按到哪一点,酥爽麻痒一路从小腹窜至头顶,让他满脑子空白,忍不住“呜”的叫出声。

哭泣变得不止是害怕。

马眼也被掐得兴奋极了,不停吐着涎水。被禁锢的双手不知何时已松开,安生却没有推开、逃走,而是被欲望控制,急切的摸上自己肉茎,上下撸动。

压弄他的、长着双翼的生物,危险又漂亮,瑰紫色的眼眸,无论他做什么,都一直注视着他。只要看着那双眼眸,他就浑身发软,无法挣脱。

安生迷迷糊糊的想,自己可能有病。

而且病得不轻。

但没关系,这里是悬崖之上,荒野之中。除了他和美丽的兽,没有任何人,没有议论、没有丢脸,没有道德、没有法律,什么都没有。

只有情欲。

安生彻底沦陷在欲望中,他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大力搓弄自己肉茎,腰难耐的扭动,发出不知哭泣还是求欢的声音。

安生的身体缺乏锻炼,因缺乏运动而有些苍白,小腹平坦,不精壮也不算漂亮。从小到大,即使在男子更衣间,也不会有人多看一眼。

无论男女,没人对这具不起眼的身体有过兴趣,他常感到自卑。

安生一直告诉自己,等赚够钱,买房结婚,就能过上好日子。但他一直忽略自己真正想要的:他一直希望有人触碰他,注视他的全部。

他迷蒙双眼微眯,贪婪的和侵犯他的羽人对视。

“再摸摸我......我喜欢你摸......看着我.......”他呜咽着说。

安生不知道,此刻自己“不起眼”的身体,上身挂着被撕碎的衣物,白肤和褐红乳晕从破洞中半遮半掩露出,乳肉挺立,惊人的色情。

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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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早已一丝不挂,光滑双腿无力大开,私处耻毛稀疏,柔柔的贴着下腹,中间是挺立时依然秀气的肉茎。后面肉洞被手指干得软绵,谄媚似的吸着对方手指不放。

看着就是欠肏的模样。

羽人呼吸加促,从对方的反应,他明白要怎么操眼前可爱的人类了。

原本戳掐尿孔的修长手指覆上对方的手,一起抚弄充血挺立的肉物。另一只手则揩下马眼泌出的清液,涂抹上翕动的肛口,仔细打圈,似乎要把每一道皱折都抹上发情的骚味。

肛口本就敏感,从没被这样玩弄过,此刻兴奋得缩动不止。安生自己没看过,不知道他的穴天生是粉嫩的肉色,插上肉棒特别好看。

安生屁眼发痒,对方又迟迟在外面打转,骚处止不了渴,红着脸说:“里面一点,我说,里面……”

他以为对方听不懂,便自己伸手插入穴口。穴又湿又紧,自己操自己的羞耻让他浑身一麻。

但自己的手指怎样都插不到痒处,安生弄了几次,求救的抬头看向羽人,却见对方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穴,好看的脸贴得极近,几乎就要碰到股间。

安生瞬间从情欲中清醒。

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很可笑,安生浑身僵硬的想。

但羽人当然不会笑他。

眼前伴侣淫荡的扭腰,伸着手插自己的生殖腔,邀请自己。

好可爱。

好漂亮。

羽人想马上肏他,插入他柔软的身体,干到打满自己的种,但又想先让自己可爱的人类伴侣舒服。

他要肏这个人一辈子。他想当一个合格的好伴侣,学会怎么让两边都舒服,这样才能相处很久。

羽人握住对方的手,按着人类,让他更深的操自己。

安生终于明白对方不在意,便忍着羞耻摇头:“不对,不够深,要你的。”

说着,去拉羽人的手。

羽人当然不会让他失望,手指压了几下戳入穴中,破开肠肉,准确按上令安生发骚的那一点。

“啊!对,是这里……呜!”

羽人的手指骨节分明,长而精致,如同艺术家的手。

安生迷蒙的眼眯起,着迷的凝视对方双手。

这双手那么漂亮,像艺术家、像古代雕塑,此刻却在认真的摸自己肮脏的阴茎,捅自己的屁眼。

这个污秽的认知让安生羞耻,却也更加兴奋。

“再……用力点……啊!”

手指增加到两根,狠狠捅进抽出,操得啧啧作响。羽人很快又学会让手指屈伸抽动、玩弄柔嫩肠肉,甚至夹掐最嫩的骚心,把人类弄得爽哭了。

同时,肠肉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水,浇在羽人的手指上。

热呼呼的,味道又骚又甜。羽人舔了舔手指,同时斜睨着安生。色气的模样让安生浑身颤抖,阴囊抽动,竟就这样射了出来。

前后轮番达到高潮,安生浑身软绵,喘气不止。

他以为这样就是结束,但对羽人来说,一切却才要开始。

原本干涩紧闭的穴已被干到软濡,刚才不住吮着羽人漂亮的手指,淫荡得要命。此时精液和淫水流下,把股间打得湿滑。

刚才的淫弄让羽人明白,这里可以吃下更多。

他压住安生,忍耐已久的肉刃挤入湿软穴口。略尖的前端相当适合插入,螺旋状后端顺势埋入层叠肠肉,干得媚肉直打颤。

“什么东西,好奇怪,啊……啊!”

螺旋状热物钻入腹中的感觉太过奇异,嫩肉被硬物打着圈钻磨,安生吓得弹起又被压下,只能无助敞开身体任人操干。

羽人的肉物像是红酒开瓶器,硬是一寸寸钻入软木塞中。

钻入的过程需要耐心。但猛地拔出来时,带着甜香的水液就会跟着喷涌而出。

羽人搂着安生,眼神炙热,他想在伴侣的肚子里打种。

羽人可以让雄性人类怀孕,但安生还不知道这一点。

他现在只觉腹中的侵犯永无止尽,阴茎顺着肠道弯曲,挤入最深的地方。即使还未抽插,因为形状奇特,鸡巴捅入时已不断搅弄肠肉。

安生被干得肚子发疼,以为肚子要被搅烂,呜咽着说:“不要,要插到胃了,会死掉,呜……到底还有多少……!”

但羽人自然不会回答他。穴又湿又紧,从四面八方裹住鸡巴,舒服得让他理智全失。

羽人完全发情时,阴茎可达一米多长,安生的羽人更是有一米五,足以把人干死。

长肉刃磨了两下,再也忍不住,阴茎完全从生殖腔释出,一下全部捅了进去!

“呃……啊……!”

安生痛得张大双眼,嘴合不拢,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身体几乎被戳穿,他哭着挣扎,仰起脖颈,身子弹起,背脊反弓出一道色情的弧度。

羽人舔掉伴侣的泪水,但没有停止侵犯。

肉物像是活的,开始在肉道中疯狂弹动,操他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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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可怜的肠肉。

接着又狠狠抽插起来,羽人的肉物能弹出缩入,干得又快又猛,安生呜呜哭着,只觉自己腹中热辣,肠壁都要被肏薄、插破。

即使酥麻感慢慢涌上,也无法遮盖要被肏死的恐怖。

羽人干得只剩兽性,发出低沉而饱含欲望的嘶鸣,可怖肉刃不断狠操身下柔软多汁的身体,把里面搅得一团糟。

鸡巴完全被吞入的感觉舒服极了,不知干了几百下,操到穴口红肿,每次抽出时都带出一点媚肉,周围一圈淫水被搅打出的白沫,才在肠道最深处射了精,灌满可怜人类的肉穴。

肉刃抽出时,带出黏稠的精液和一股淫汁。肉洞已被操到合不拢,可怜兮兮的翻出一小圈红肉,流口水般吐着稠液。

在伴侣体内尽情射精,这件事让羽人兴奋。他紧抱着安生,羽翼软软垂下裹住两人,像一个巨大而温暖的茧,享受性爱后的余韵。

金发羽人从小离群索居,而且今日羽人族少与人结偶,导致他对人类一知半解。

作为羽人,他知道雌性羽人如果只想做爱、不愿意怀孕,弯曲的阴道会收紧,阻挠精水射入。但他不知道,人类的肠肉如雌羽人阴道般弯曲,也会收缩,却无法阻止阴茎的侵犯。

他以为他的伴侣,他的卡谛,是自愿的。

而此时,安生终于崩溃大哭。

最糟的是,他以为这样就是最坏,却没有想到只是个开始。

安生每天都在天堂和地狱间打转,一下爽到天堂,一下疼入地狱。

羽人每天都要操他,变着花样的操,在他肚子里灌满精水。

昨天被干了嘴,喷得满口雄精,肚子被填得暖热。今天则是前端被玩。

羽人之间,满足伴侣的欲望是义务。羽人认为对方会怕、会痛,是自己做得不够好。

所以他每天都在探索对方的身体。

他的伴侣可爱、脆弱又神秘。

比方说,羽人第一天就发现,前面的洞无法戳大,操不进去。但玩这里,似乎会让对方很兴奋。

“啊……啊!”

安生坐在对方腿上无助的发抖,羽人一边掐尿孔一边吻住他,把食物用舌哺入伴侣口中,唾液交缠。

喂食是羽人表达亲密的方式。

巢中到处都是羽毛,羽根是细而透明的长管,微软而带有弹性。羽人将长管末端咬软,沾上伴侣分泌出的汁水,操干翕张的马眼。

“别插那里,进不去……呜……”

柔嫩的尿孔被侵犯,安生疼得不行,但阴茎对方被熟练的撸动,又违背主人意志硬了起来。

细长的羽根进入,压迫到一点时,安生不自禁发出酥软的呻吟。

“呜……好奇怪……哈啊!”

安生不知道,前面的小洞也有骚心,能被操到高潮。

羽人见伴侣舒服,便大力抽插起来。安生被操得舒爽,浪叫不止,哭着搂住侵犯者,屁股淫荡扭动,像在渴求肉刃。没多久,安生就射了精,把两人紧贴的腹部弄得一片湿润。

三、

安生越来越习惯被羽人畜养的生活。

习惯只在一个几平方的空间内活动,习惯被哺喂平淡无味、甚至有些奇怪的食物,习惯生活中只有羽人的温度,习惯每天被操。

羽人最近有点改变。做爱的频率比之前还多,每天都要干上几次。但不再整根肏入,而是像人类一样在适合的深度抽插,反复戳骚心,让安生爽到哭出来。

羽人现在更常亲吻安生,似乎是因为发现人类喜欢亲吻。这让安生舒服许多,甚至会主动求欢,一边亲吻,一边坐在羽人身上、掰开臀肉,握着鸡巴塞入自己穴里。

安生也改变了。他开始对精液上瘾,每次羽人在体内灌满热精,他就会呜咽着颤抖痉挛,穴跟着喷出骚水,阴茎梆硬,红潮从耳根延伸至肩膀,满脸都是情欲,扭动着要求更多。

不知为何,安生总是肚子饿,感觉怎么吃都吃不饱,却不想吃面包、肉等固体食物,只对蛋白质丰富的流食特别感兴趣。

羽人现在大多给他液体食物,肉或水果则嚼成泥,再口对口的喂,舌头交缠,做爱和进食变成同一件事。

现在,羽人每次干完他,就会把流汁的穴塞起来,像是希望精水留在里面被吸收一样。

每次被操完后,低头就能看见被喂饱的红润小嘴,被撑得微微鼓起。安生看得嘴馋,有一次终于忍不了,主动去含羽人的鸡巴。他全身赤裸趴伏着,如同吸奶一样,啧啧吮着雄兽的阴茎。

羽人纵容的摸他头发,把长阴茎收成人类该有的大小,让安生能埋在他腿间舔吮,脸几乎贴上羽人的泄殖腔。

眼前只有对方肉红色的阴茎,口鼻间都是雄兽私处腥臊的气味,特有的淫秽和私密感让安生兴奋,他满脸潮红,眼神迷茫,更卖力仔细的用舌头舔吮肉刃。

没多久,羽人就在他湿热的口腔内射了精。又热又多,安生差点被呛到,但还是尽力全部吞下,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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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边的白浊都像舔牛奶般贪婪的舔掉,又接着把鸡巴舔干净,一滴都不留。

他满足的摸着肚子,叹了口气。

过没多久,下面的嘴又饿了,搔痒着要肉棒插。不过,只要他打开双腿,伸指把穴拉开,羽人就会过来操他,给他任何想要的。

他变成了靠鸡巴维生的牲畜。

干完后,上下的嘴都被喂饱,安生会懒洋洋的躺在羽人身上。羽人会用柔软的羽翼盖住他,用手和唇为安生清理身体,安生则用手指梳对方金色的头发。

羽人不喜欢长发,觉得不方便,以往总用石刃粗暴的削掉。但安生喜欢他阳光般的金发,会为他梳理整齐,用藤蔓编成的绳子绑成美丽的侧辫,有时还会玩笑般缀上小朵鲜花。

或许对人类来说是很奇怪的生活,但接受之后,就会发现这种日子很轻松,比当社畜轻松。

安生不知道羽人是怎么想的。对他来说,每天只要翘起屁股,像动物一样摇着腰给肏,依偎着对方,剩下的什么都不用想,脑子一片空白就好。

他已经很久没想起以前的事,认识的人。

安生不是没有不安,但他选择不去思考。或者说,他也无法思考。

他的肚子开始微微隆起,虽然小,却很确实。不知为什么,但这里没有医生。

他常站在洞外的小平台。这里是一片荒凉的山谷,只有褐色的石头和杂草,冷漠的堆在地上。这里没有人类,除了飞鸟,罕有生物能越过山谷。

除了不想,他还能做什么呢?

但事情很快迎来了转折。

某日上午,羽人照例出去猎食。今天的天空布满阴云,似乎要下雷雨。山谷和往日一样空空荡荡,安生独自在巢中,裹着羽毛,看着天空,开始大声唱歌。

他把许多歌连在一起,歌词如果忘记,就索性用“咿”之类的单音代替,唱得乱七八糟。这是他无聊时的排遣,没人会嫌他唱错,没人会称赞他,所以怎么唱都无所谓。

突然,他听见不属于山谷的声音,越来越大。

像某种巨大的人造机械......他认出来了,是引擎的轰鸣!

安生奔了出去,从小平台上,可以看见一架直升机悬在上空,带起呼呼的风声,叶片和碎石随之乱舞。

安生瞪大眼睛。他已经很久很久,没看见属于人类文明的东西了。

而此刻,在这个罕有生命的荒芜山谷,巨大直升机以不容置疑的姿态落入其中,主导所有视线,将山谷染上人类的色彩。

直升机飞得很低,上面传来广播的声音:“有人吗?有人请回答!”

“我们是陈XX教授率领的生物研究团队,路经这里时,听见了声音.......”

上面的人看到安生,便派一人拉着降梯下来。是一个很有朝气的年轻人,他说自己是A大的研究生。

太久没看到人类,安生有些畏缩的抓紧身上羽毛,年轻人则惊奇的看着他。

“天啊,你在这里待多久了?吃什么?这些羽毛是哪里来的啊?”年轻人连珠炮般问个不停,安生出于本能想回应,但太久没和人说话,他浑身僵硬,喉头一时卡住,发不出声来。

年轻人对这好奇得很,说着,就要挤进洞里看巢。安生突然鼓起勇气,拉住他,说出第一个句子:“不、不行!”

说不清为什么,但他不想让其他人进去,让这个羽人精心编织的巢,沾染上其他味道。

年轻人愣了下,好脾气的摸着头笑:“不好意思,忘记这里是你的家,我差点就擅闯民宅啦。”

接下来,年轻人又说了一大堆,但安生都没听进去。

家?

这里是他的家吗?

那么,过去二十年,自己住的地方算什么?现在又算什么?

年轻人得不到响应也不气馁,他以为对方落难太久精神不佳,好奇四顾:“这里好荒凉,你怎么上来的,靠什么活?”

“我之前进山调查,在里头时满脑子都是可乐和炸鸡翅,出来后,吃到差点没把自己撑死,山里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不过我想当厉害的研究者,所以也没办法啦!”

不是人过的日子。想当厉害的研究者。

这两句话,在安生的脑中回荡。

在这个世界,要过成什么样,才是人过的日子?

比方说,每天朝九晚九,在公司庸庸碌碌?

比方说,和不熟的人相亲,找到人生的合伙人,签一份包括性和财产的长期契约,举办众人觉得“应该要有”的婚礼?

而现在,他又活成了什么样?他想当什么,想做什么?

无论如何,现在他只不过是个逃避一切的垃圾,被雄兽豢养的牲畜。

他摀着脸,终于发出痛苦的嘶声。

羽人今天觉得自己运气很好,因为他碰到一只刚生育完的蹬羚。

怀孕期间的伴侣需要营养,而人类的体质,让他们在怀卵时只能吃流质食物或软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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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费力周旋许久,终于把母蹬羚活着抓回。

杀死虽然难,但把挣扎的蹬羚带回更难上数倍,对所有猎食者来说,都不是容易的事。

虽然疲惫,而且刚才被雄蹬羚的角刺伤,腹部还在流血,羽人的心情却很好。他想,伴侣喝到新鲜又营养的奶水,一定会很高兴。

但他降落在平台上时,只看见空荡荡的巢。

精心编织的鲜花还没凋谢,但他的卡谛,连同未出生的孩子,都不见了。

他找遍山谷,都没有发现伴侣的痕迹,就像是凭空消失一样。

但他知道人类有能够在天上飞的机器。

直至夜幕降临,羽人终于回巢,独自蜷缩在巢中。蹬羚已被他杀死,躺在一旁。

这里没有挣扎的痕迹,平台上留有陌生雄性人类的气味。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伴侣,是自愿离开的。

卡谛选择回到人类的世界。

四、

安生--不,现在应该叫他社畜--又重新回到普通的社畜生活。

之前的工作当然早没了,房子也被退租。老家在乡下,以前就只有久久联络一次。拨过去时,他们第一句话是“生生啊,你上个月的钱怎么还没打”。

社畜确认了下自己可怜的财产,打钱给老家,然后马不停蹄的去找住处和投履历。

他回到现实,得赶紧努力。

他现在比以前更穷,租了个小小的地下间。许多人住在这个地下小区,如同蚂蚁一般茧居,吃睡都和他人一起。但社畜此时很想自己一个人住,讨价还价后,多花钱,租了个条件特别糟糕的边间。

这里很窄,只能容一张铁床,四面的颜色只有贫乏的水泥灰。前一个住客已经尽力了,在墙上贴彩色的演出海报,但终究敌不过潮湿的墙壁,海报湿湿烂烂的落下,只剩一角勉强挂在上面。

这里的空气总是极闷,飘着菜油和汗臭,耳边从早到晚都有嘈杂的陌生人声。

悬崖上的巢比这里大一些,干净、温暖又舒适,而且他不是一个人。

社畜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时,总需要很努力,才能让自己不想这些,不想起悬崖上缀满鲜花和柔羽的巢。

他运气算好,救了他的教授和学生很热心,几天后打来关心他。知道他的处境后,还帮他介绍新工作。

他现在在大学做事,处理简单的文书和打杂,偶尔兼差工友,运气好还能旁听一些课。相较起公司,校园很单纯,比以前的职场舒服许多。

保安、宿管见他人不错,又急着赚钱,常请他代班。社畜对自己的地下巢没什么留恋,很乐意在值班室睡。

一切都颇顺利,除了他日渐隆起的肚子。社畜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不敢去看医生。

他依然只想吃流食,而且老觉得肚子饿。他现在身上一定会带瓶吃的,有时是米汤,有时是泡好的奶。

但这些都不够。他本能的,想要更新鲜温热,带着强烈雄性气味的白浊液体。

晚上睡觉时,他会做梦。梦里他被珍视的紧搂,身体被肉物贯穿,抽插不停,肚子被鸡巴塞得满胀。醒来时内裤总是一片湿滑,前端和穴都在滴汁,后穴尤其麻痒。

深夜醒来时,他会趴在窄小的床上,咬着左手压抑声音,一边用右手操自己的穴。

“呜……啊……”

他裤子半褪,在床上低喘着扭动。被操熟的穴很好进入,没扩张多久,就能进三根手指。穴收缩不停,想把手指吃得更深些。

但不够,不行。他甚至摸不到让自己舒服的那一点。

穴渴得要命,不停收缩,想要更大更长的肉物进入。

他的身体想被贯穿,手想要触碰温暖柔软的东西,例如金色的头发和白羽。他想看一双总是专注看他的瑰紫色眼睛。

社畜努力告诉自己这是不正常的,想念这些全是不正常的。直到某一天,他看到学生忘在值班室的书。

那是一本精装英文版圣经,附有精美插图,大约是西洋文学史课的书。他犹豫了下翻开,看到上帝的手、亚当夏娃,还有白色双翼的天使。

天使面容庄严,无悲无喜。双翼端雅的展开,手中紧握长剑。

他正在和魔鬼战斗,此时敌人已经被他踩在脚下,长剑即将刺入对方的身体。

安生愣愣的看着这幅画。他小时看的,大概就是这一幅。

现在看,才更清晰的察觉,羽人和天使完全不像,一点都不。

从一开始就是。那双紫色的眼睛,带着温度和野性。

羽人撕裂猎物的模样一点都不优雅。他不会用剑或其他人类的工具,只用尖爪。

羽人表情不多,但相处久了,就知道他情绪丰富,偶尔会露出很温柔的表情,像是被摸翅膀和头发时。

深夜的校园很安静,他只有一个人。

安生独自蜷缩在值班室里,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哭了出来。

那天晚上,他做的梦格外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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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梦到自己躺在树上,身下是枝叶弯折成的巢。羽人压着他俯瞰,明亮的月光下,瑰紫色双眼如冰冷宝石,俊美的脸面无表情。他的金发散乱,羽翼也没有从前丰满,看着甚至有点憔悴,但还是很美。

第一次做这么清晰的梦,安生非常珍惜。他喃喃说:“我很想你。”

“你知道吗,我是个很普通的人。和那些眼睛还闪着光的学生不一样,我每天做重复的事,维持生命的同时消耗生命。”

“我没有什么大梦想,也没有天赋才能。我曾经努力过,但总拿不到好成绩。每一段人生,都没什么好说的。但,尽管如此……”

安生流下眼泪。“尽管如此,尽管很可悲,我还是无法完全舍弃这个世界。我是个人啊,你知道吗?”

这些是他之前就一直想说给羽人听的话。

说完,他无力的将头垂下,靠在羽人的肩膀上。

羽人没有回应,安静的任由他依靠,但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抱住他。

这是当然的,因为只是个梦,安生想。

于是,他做了一件清醒时绝不会做的事。

他搂着羽人的脖颈,凑上前亲吻对方的唇,一路吻上去,直到漂亮的眼角。

羽人没有响应,也没有拒绝。

安生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这个梦。他说:“虽然事情已经变成这样,我还是想说……从第一眼,我就觉得,你的眼睛真的好美。你是最美丽的生物。”

他亲了一口对方,然后舔上那双紫色的眼瞳,用软舌一下、一下慢慢地舔。

他知道这样很变态,但他一直想这么做,而且这里是梦境。

眼珠舔起来滑滑的,舌头感觉又麻又涩,不能说舒服,但舔对方最脆弱、无人触碰过的部位,带来的心理满足远大于身体感受。

安生已经完全勃起,只因为舔对方宝石般的眼珠。怪异而色情的行为让他全身酥麻,屁股深处直到小腹尤其麻痒。

他低喘着扭腰,想触碰自己的阴茎,却看见对方早已伸出的一截通红肉物。

羽人也勃起了。安生几乎没有犹豫,埋头吮吸。久违的温度和触感难以形容,他像舔棒冰一样,近乎热切的舔吮,从上到下,一寸寸舔过形状奇异的阴茎。

他反复吮吸顶端的小孔,红色肉物被弄得颤动,这里他无论上下都含过不只一次,嘴和穴都记得鸡巴的形状和颤动的频率,他很清楚对方快要射。

就在这时,他突然被往后压倒。羽人沉沉的看着他,脸庞相距仅有一寸。肉刃隔着薄薄布料,威胁似的戳上穴口。出于被兽类盯上的本能恐惧,安生颤抖着闭上眼。

但他没有抵抗,反而抖着手,将裤子褪下,直接感受肉物的温度。他舔湿手指,戳入自己的后穴,僵硬而急切的扩张,揉弄因太久没被操而回复紧致的肛口。

他想要对方干他。想要太久了。

眼前一亮,左眼眼皮被强制拉开,接着阴影覆上来,温热、湿软的东西滑过自己的左眼。

是舌头。羽人一手抱住他,舔他的眼睛。

安生从未想过眼睛被舔是这种感觉。像浸在温水里一样,全身发软,舒服得要命。

“嗯……啊……好舒服,呜…….”

安生舒服得颤抖,没人碰触过的地方被温柔对待,肌肤相贴的感觉太好,胸口又热又涩,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

“不要停,别放开我……啊……”

他哭着搂住对方,在摸到翅膀根时羽人僵硬一瞬,随即又放松。

安生想留住对方,手急切的往下摸索,把对方的肉物往自己穴里塞。但太久没做,鸡巴从穴口滑开几次,才堪堪进了个头。

“进来,填满这里…...”

安生呜咽着哀求,羽人却不顾下面翕动的小穴,舔上被冷落许久的右眼,安生舒服又不满足的呻吟出声。

羽人舔得很仔细,近乎执拗。直到反复舔了几遍,安生瘫软着哭泣,羽人才放过这里,舌头离开时带出几缕银丝。

安生脑子一片混乱,他已知道这不是梦,但他不想管。

他蜷缩着身子,满脸泪水,看起来十分脆弱无助。但矛盾的,他同时主动而充满情欲,安生咬住自己的上衣,露出挺立的乳豆和微隆的小腹,然后张开双腿,掰开臀肉,露出中间诱人的穴。

邀请的姿势。

羽人低头,咬上柔嫩的穴口,引得安生惊叫。

这里只有人类伴侣特有的味道,骚甜的气息,没有其他雄性甚至雌性生物的气味。

理所当然。

羽人发出叹息似的声音。

然后,羽人像安生幻想中的那样干他。形状奇异的鸡巴捅入小穴,反复抽插,把紧缩的穴肏开、弄软,在肉道中转动玩弄,用力戳顶骚心,将原本干涩的穴插出汁水。

“啊……啊……!”

即使被干过上百次,每一下顶弄、每一次摩擦都还是让安生头皮发麻,安生哭着抱住对方,羽人则以更用力的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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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回应。

柔软的臀肉被挤压,穴被干得噗滋作响,温热淫水将鸡巴打湿,又随着每一次抽插溢出,将股间弄得一片湿润。

淫靡的气味弥漫开,羽人受诱惑般一口咬住他的左乳,薄薄一层骨肉下是剧烈跳动的心脏。只要咬开,对方就会流尽鲜血,失去生命,永远不会逃走。

安生被干得神智不清,被狂乱的情欲操控,完全没有注意到潜藏的危险。饥渴的穴被肉物填满,贪婪又淫乱的吮吸。他尖叫着按住对方,让对方咬得更用力,又缩紧臀,让肉道淫乱的夹着肉棒不放。

“快点,填满我…..啊!”

羽人用力咬下,乳晕旁溢出鲜血。同时鸡巴狠狠操入肠道,在深处喷了精。

两人紧抱彼此,喘气声清晰可闻。精液量和以前一样多,大股稠精打上柔嫩的肠壁,没多久便灌得腹中饱胀。羽人伸手覆上安生隆起的肚子,。

安生刚才同时达到高潮,他被干得失神,轻轻捧住羽人的脸,呢喃道:

“你知道吗,你干我的时候看起来好凶,但是好美。

“只要看到你高潮的脸,摸到你一瞬间贲张的手臂,感觉你热呼呼的东西在我肚子里,我就快要射了。”

“你说,我是不是变态?”

安生轻笑出声,小腹被粗暴的肉刃操得一片酸麻,穴口已经被磨到没有感觉,但肚子里热呼呼的。他满足而疲惫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四周是熟悉的墙壁,他依然躺在值班室的沙发上。动了一下,衣服摩擦,左胸和后穴传来刺痛感。

安生猛的站起,冲进洗手间,一会以后才出来。他攒紧衣服,头低低的,看不清表情,径直走入值班室。

天色渐渐大亮,随着时间推移,校园嘈杂起来。一个学生敲窗:“安大哥,在吗?昨天我的书好像忘在这啦!你有看到吗?”

安生拿着抹布转出来:“有。”

学生愣了下:“安大哥,你在扫除?又不是过年。”

安生笑了下:“我跟你一样,在找东西。”

直到抱着书离开,学生都还疑惑。安大哥明明是代班的,帮老保安打扫干嘛呢?

学生没看见,刚才安生垂下的左手,拈着一缕细长白丝。

就像是,白羽上的一小部分。

五、

那之后,安生常常“作梦”。他也刻意独自一人,制造这样的机会。

安生的肚子没那么容易饿了,不再喝奶喝个不停。因为有更好的东西,灌满他的肚子。

现在,比起射进穴里,安生更喜欢用嘴吞。柔软的口腔黏膜被肉物摩擦,让他感到兴奋,而且射入时可以直接尝到雄精腥臊的味道。

他会趴伏在对方腿间舔个不停,用舌将鸡巴舔得干干净净,甚至不满足的吮吸。

“其实,深长一点也没关系。”某一次,安生说。羽人歪了下头,没动。

安生知道,自从他身体变化,羽人就再没有将阴茎整条露出。另一方面,那根东西常在肉道里反复搅弄,就像是要把穴肏大一样。安生隐约感觉到,羽人这么做带有某种目的。

“你想做什么呢?”

“我肚子里的是什么,你知道对不对?”

“你总是来这里,会不会危险?”

不管羽人听不听得懂,会不会回答,安生现在常和羽人说话。

羽人有时会回以单音,或鸟类特有的长鸣。更多时候,羽人选择抱住他。

某一天,雨下得很大,伴着雷鸣。安生蜷缩在自己的小窝,心想今天大约不会“作梦”,突然感到肚子一阵剧痛。

是那种撕裂身体的痛,下体像被斧头劈开一样。他哭喊出声,却被惊雷掩盖。

地下小区虽大,却没有认识的人。而且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出去工作了。

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安生爬到床边,想摸手机。但他实在痛得没有力气,颤抖的手反而把手机打掉。

他掉下床,爬不起来,身体只能在地上轻微抽动。他满身冷汗,痛楚越来越剧烈,他已经痛到连哭喊都做不到。

就在这时,门被粗暴踹开。带着雨水气息的身影冲入。

是羽人。

他裹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大件雨衣,帽沿拉得很低,就像是刚下山的登山客,他甚至还记得带上门。

天啊。

安生很想笑,又笑不出来。他太痛了。

羽人清楚安生发生了什么,雨衣扔到一旁,他果断的将安生抱入怀中,用柔软温暖的羽翼包裹他,然后按压安生的腹部,似乎在确认位置。

他将安生的裤子直接扯坏,上半身压到床上,两条腿则打开垂在床边,手指探入他肉穴。

后穴被手指反复抽插扩张,腹部则被不停按压。暖意让疼痛稍有舒缓,安生喘着气,身体从终于清晰感觉腹中有东西在动。

那东西在向下移,想要出来。

安生恐惧的抱住羽人,对方则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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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额头,紫色眼眸紧紧盯着他,像是安抚又像催眠,手则在他身上温柔游走。

疼痛似乎减缓了些,安生却哭得更加撕心裂肺。他像跌倒的孩子,没人在时只能自己挣扎着爬起,但一被关心,就再也忍不住的大哭出声。

羽人搞不清怎么回事,只能更紧的抱住他。

“揉揉我里面……要这个,不要手指……!”

安生呜咽着,摸上羽人的下体。羽人将手指抽出,阴茎缓缓埋入被手指捅松的穴。

穴里熟悉的触感和温度让安生放松许多,羽人似乎听得懂他的意思,肉物戳上最舒服的骚心,舒爽和痛楚同时袭来,安生仰头哭叫出声,眼角再度溢出泪水。

安生明白自己是什么状况。肚子里的东西要出来了。

但他就是想要羽人干他,现在。

他有病。

阴茎在穴里搅动抽插,同时下腹被挤压,肉道激烈痉挛。经历长久的痛苦和挣扎,安生终于感觉那东西来到下方,沉甸甸的异物。

好奇怪,好可怕。

安生啜泣。

他突然想到什么,急切地抓住羽人垂落的长发。“我现在是不是很难看、很怪?是不是?”

羽人眨眼,然后摇头。

安生稍微放松,接着一愣──羽人听得懂?

但他很快没心思想这些。阴茎和手指同时从穴中抽出,穴这些天来早被操熟,现在更被捅到合不拢,变成一个小肉洞,收缩不停,洞中隐约可窥见深红穴肉。

痛楚随之袭来。

“好痛……!要裂开了……啊啊!”

随着安生的哭喊,深红变成阴影,最后变成白色,近乎灰色的白。穴被撑得微微发鼓,看得出里面裹着浑圆的白色物体。

是卵。

一颗水淋淋的白卵逐渐被吐出,穴口随之越撑越大,周围一圈被撑薄,一丝皱褶都无,最后足有鸡蛋大小。

但这样还不够,卵生不出来。

整个过程极漫长,安生已经哭得没有力气,只能轻声抽泣,不时颤抖抽搐。羽人焦急的看着安生,俯身吻他,用舌将某种奇异的食物顶入安生口中。

那东西又涩又腥,带着血气。安生一阵恶心,本能要吐,被羽人压着下颚、强迫吞下。

但吞下之后,痛楚似乎减轻了点。那东西可能有麻醉作用,安生开始神智不清起来。羽人用力压他下腹,同时揉弄、按压他的后穴,安生只是抖了一下,没太大反应。

终于,“噗滋”一声,拳头大的卵带着血滚出,被一双手接住。

穴已被撑裂出血,穴周翻出一小圈嫩肉,肉洞完全合不拢,可怜兮兮地抽搐。羽人埋在他腿间,将血舔干净,湿软舌头安抚似在穴口打圈,又伸进穴里舔弄。

安生四肢瘫软,全身上下被汗水打湿,双眼迷蒙的喘气。灰色天花板在眼前逐渐模糊。

结束了。

对方要走了吗?

最后一点神智,让他抓住一缕对方的金发,然后他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四周仍然是一片水泥灰,熟悉的地下小窝。安生全身酸痛麻木,身体几乎不是自己的,像一节节拆开后被胡乱重组,动弹不得。

他转动眼睛,旁边没有其他人。很安静。

身上被清理过,十分干爽。身下柔软舒适,但床单早被汗水、血水打湿,揉成一团塞在角落,安生侧头,看见下面垫着的,是一层白羽。

灰色的房间,生锈的铁床上,突兀又自然的,垫着一层柔软美丽的白色羽毛,是这房间唯一干净柔软的颜色。

安生勉强动了动僵硬的手,将拳头打开,里面是一缕被割断的金发。

羽人走了。

带着他生出的东西离开。

安生的小腹重新恢复平坦。除了一床羽毛,和手中的金发,关于对方的东西,已经什么都不剩。

他知道羽人不会再回来。没有理由,但他就是能感觉到。

拔下这么多的白羽,一定很痛。没了羽毛,他还能好好飞行吗?安生想。

他睁着双眼,肩膀颤抖。最后终于摀住眼睛,嘶声哭了出来。

两年后。

“哈啊~终于可以稍微休息了!踏查这活真不是人干的!”

树林中央的空地,几个学生满身泥污,瘫坐在地。他们都背着半人高的大包,里头装着沉重的专业器材。

旁边的白发教授冷哼:“年轻人真没用。”

一旁,黑发男人已快速的布置起营地。闻言笑了笑,利落地拿出食物和水,分给每个人。

尽管环境恶劣,男人准备的食物,味道总是不可思议的好。教授吃得脸颊鼓起,还不忘继续喷学生:“你们看看,安生体力多好,干活多利落,在这种环境下也应对自如!你们呢!”

学生早已习惯教授的风格,嘻笑着说“谢谢安大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安生微笑响应。

他也饿了,却没急着吃,而是将防虫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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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围洒好,又升起一小堆火,才跟大家一起坐下。

安生不是科研出身,但他是野地研究时最可靠的协助者,也是熟练的巡山人。他跟着各式各样的研究团队上山下海,不过跟得最多的,还是当初救了他的教授。

一个新来的女学生全程看着安生动作,终于忍不住问:“安大哥,听说你以前在大学工作,为什么改做这个呢?”

他们为了研究而来,但安生并不是研究者。

野外协助者的工作并不稳定,薪水很低,而且四处漂泊,难以和家人、朋友相处。最重要的是,荒野和丛林里什么都没有。

没有网络,没有人来人往的街,没有文明的造物。

安生微笑,比了几个手势。手指如蝴蝶翩飞,十分好看。

手挥过时不时有亮光闪动,仔细看,左手无名指根部缠着一圈编织过的金发,灿烂闪亮,像是戒指。

女学生托腮:“大哥,我知道你在练习手语,但真的不能说两句话吗,看不懂啊。”

教授“咕嘟”灌了一口水:“话那么多干什么,像安生这样,少说话多做事才好!”

一旁,熟悉安生的学生开口:“安大哥是在找他的家人。他的家人不会说话,所以他才学手语,想着找到就教他们。”

他会一点手语,安生最早曾问过他怎么学。现在安生的手语早超过他了。

女学生张大眼睛:“哇!大哥,你的家人长什么样?我们看到,一定来告诉你。多一点人找总是好的。”

安生的手从容舞动,会手语的学生实时翻译:“没有照片。金发,身材高……长得很好看。另一个不知道,还是孩子。不过应该也很好看。”

女学生:“……这也太模糊了吧!”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树叶纷落,淡绿色的小花如细雪般落下。“呼啦”一声,众人抬头,只见一道黑色残影掠过。

教授一下跳起:“是不明生物!!快追……啊!痛痛痛!”

学生扶住扭到腰的教授:“老师,冷静点,刚才那个,看着像是个人,说不定只是附近的少数民族。”

教授口沫横飞:“你懂什么!人类哪能那样掠过去,绝不可能!”

安生静静的看着残影离开的方向。他环顾四周,然后利落的爬上树,似乎在找什么。

学生喊:“安大哥,有发现什么吗?”

安生摇头,大家失望的叹气。

安生在野外格外敏锐,连安生都找不到,他们更没什么希望。

而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安生的左手握着一根白羽。他抿唇忍住笑意,轻而谨慎地,将之收入贴着胸口的暗袋中,贴着跳动的心脏。

他找到家人了。

【後来的後来】

安格拉今年四岁。

如果是人类,他应该什么都不懂。但作为羽人,他的翅膀已经大致丰满,能独立捕猎竹鼠等小物,也能嗑嗑巴巴的说上大段羽人话,逻辑还很清晰。

安格拉喜欢自己的名字。

因为,他和人类爸爸的名字,开头一样。而且,在羽人语中,安格拉是“雷”的意思。他在雷雨天出生,而且白翼上有紫金色纹路,挥动时如同雷光,所以取名为安格拉。

安格拉觉得这名字帅气极了。

安格拉也喜欢自己的家。

一般羽人孩子,只会有一个爸爸或妈妈陪伴,因为成年羽人在繁殖季才会相伴。但安格拉不同,他特别幸运,有两个爸爸一直陪在身边。

羽人爸爸叫艾尔夏,意思是“白羽”,因为他是罕有的白色羽翼。

人类爸爸叫安生,在人类语言中似乎是“安宁”的意思,和他沉静的气质很相配。

两人总是叫彼此“卡谛”,因为他们彼此承诺,会一生相伴。安生的无名指根缠着艾尔夏的金发,艾尔夏亦然,指根缠着安生的黑发。这似乎是某种人类习俗。

在他们家,羽人和人类的习俗并行共存。

羽人之间,即使是少见的“卡谛”关系,也只有繁殖季会陪伴彼此,但他的爸爸们不是这样,他们总是在一起。

虽然,人类爸爸在外面的世界有工作,常常拿着机器按按钮、说话,偶尔会一、两个月不回来。羽人爸爸也会独自带他打猎,在外面待上几天。

但除此以外的时间,爸爸们都待在一起,不时亲密的梳理头发、羽翼。这在羽人中,是不可思议的。

而且,他们常常做爱,不分繁殖季。

安格拉喜欢和爸爸们一起睡,总是想挤到两人中间。他特别喜欢安生,喜欢他身上清爽的味道。他总是被艾尔夏拎起来、扔出去,但还是会不屈不挠的爬回来。

安生会抱住他,用手势告诉艾尔夏:别这样。

艾尔夏同样用手势回应:那就让他看。

安生:不行!

艾尔夏:羽人没在管这个。我小时也看过。

安生脸红:可是人类不会!

眼看两个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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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要吵起来,安格拉轻手轻脚的爬下,用手势告诉爸爸:我出去玩啦!

安生:可是,现在很晚……

艾尔夏抱住安生:你别管。他是羽人,自己会找地方睡。

安格拉溜到外面,玩早上抓来的小竹鼠。安格拉将牠翻过来,戳牠圆圆软软的肚皮,竹鼠挥动四肢,可怜的吱吱叫。

没多久,山洞里便传来肉体摩擦声,和饱含情欲的喘息声。

刚才还在吵呢。唉,大人就是这样。

安格拉双手撑着婴儿肥的脸,故作成熟的叹了口气。

【吉光片羽】

【远望】

艾尔夏披着斗篷,坐在树上。

良好的视力,让他能清楚看见远方的安生。

工作的样子。和其他人类说话的样子。笑的样子。

他从未如此清晰的明白安生的话。

他说,他是人类。

人类属于另一个世界,充满高楼大厦,金属盒子和嘈杂声。

而他将对方拖到静寂的蛮荒中。

【改变】

某日,教授正咕噜噜的喝茶,突然盯着安生看。

安生微笑比划:怎么了?

教授擦了擦胡子上的水渍:“和第一次见面相比,你变了很多。”

安生:因为,我现在明白,重要的是什么。

教授连说了三次“很好”。接着,两人继续各做各的,继续安静而温暖的沉默。

【重逢】

“等一下!”

安生拼命跑,但无论如何追不上羽人飞翔的速度,汗水洒落在沿途泥土上。

刚碰面,羽人就睁大眼睛,发出几个听不懂的音节(他猜是羽人话),然后转身飞走。

对方跑掉在他的意料之内。但这速度也太快!

“啊!痛…….”

尽管习惯野外,但脚下凹凸不平,加上急着追,还是让安生狠狠跌了一跤,膝盖流血。

正想着“完蛋,要追丢”时,却看见羽人立在身旁的树上。

他看起来很紧张。

安生笑了,对他伸出手。“怎么还不过来?”

【语言】

某天晚上,两人和平常一样相依偎,安生迷迷糊糊躺在柔软的羽翼中,突然想起一件事。

急着问时两边语言还不通,等到对方学会手语,自己又忘记问。

他比划:重逢时,你说的第一句话,什么意思?

艾尔夏:……对不起。

安生:什么?

艾尔夏:当时,我跟你说对不起。

安生一愣,随即会意。

他凝视艾尔夏的眼睛,认真告诉他:你永远不用为这件事说对不起。

艾尔夏一愣。

安生:我很高兴遇到你。

他认真看着对方,宣示般缓慢而慎重的舞动手指。

安生先指自己,接着右手温柔轻抚左手,最后指向对方。

“我爱你”,最基础的手语。

下一刻,艾尔夏紧紧抱住他,羽翼颤抖。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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