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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影响,繁缕浑身发烫,心跳加速。
他的双腿开始发软,眼前荒诞的景象让他隐隐作呕,又无法控制自己移开眼光。
所有的宗教都会藉由某些仪式,引导信众超脱痛苦,得到快乐。
有些是唱诵圣歌,闭眼歌颂神的恩德。有些集体祈祷,企求神明给予回应。而这些人,在死亡迫近的巨大阴影下,他们选择了……性爱。
死的相反就是生。某种层面上,交配是对抗死亡的唯一方法,同时也是权力、慾望、所有恶念的疯狂发泄。
这是一场怪诞的肉体盛宴,无论男女,都沉浸在这场变态的狂欢中。不只是因为甜香的引诱,和领头人诱惑的话语,更是因为本能寻求压力的解放。
神明只是个藉口,理智在甜香下离他们远去。这些人需要一个出口,在此时,出口就是彼此的身体,可以随意插入捣弄的肉穴。
“妈的,操死你!”
“再深一点,还要……啊啊啊!”
肉体相击声和浪叫声不绝於耳,什麽神明,什麽祭典,全部都失去控制、失去意义,高潮就是唯一的意义。
赤裸肉体两两交缠,有些更是几个人挤在一起。中间的人用最放荡的表情吮吸鸡巴,红舌舔得啧啧作响。
他自己的阴茎则塞入另一人的肉洞大力抽插,一边替人口一边被干穴。没多久他就被喷了一脸浓精,吐出的红舌映着白浊,身上都是男人鸡巴的骚味。
同时,他也喘着气射了,把身下人的屁股干得满是浓精,滴滴答答流出来。办软的阴茎还没滑出,他就被粗鲁的推开,另一个人急切的把鸡巴塞入还在流汁的红色小穴。
这是一场快乐的轮奸,两边都得到濒死一般的高潮。
另一投也是如此,男人喘着粗气,他正在操另一个较瘦弱的男人,抽插时臀部翘起,露出还没开发的穴眼。另一个更加健壮的男人压住他,干入稚嫩的肉洞。
“啊、啊啊!不要同时…….”
前面敏感处被夹紧,後穴以同样的频率操弄,男人挣扎着流出生理性的的泪水。前後的快感同时涌上,他被夹住玩弄,全身都被操出情慾的红,没多久便射了出来,後穴流出淫水。
射过之後他双腿发软,连站都站不住,只能趴跪下。刚才的两个男人拉开他双腿,恣意操弄他刚高潮过的肉穴,那里泛着色情的嫣红,和腿上可布的黑斑相映。
“呜……呜呜!”
男人被两人同时操干,他被操到吐着舌头,眼球上翻。比起人类,看起来更像是沉浸於情慾的怪物。
周遭诠释差不多的景象,混乱的声音和淫荡的气味。做爱的声音不绝於耳,在性爱面前,所有人都一样,包括先前的学者。
他是个瘦弱的男人,属於底层。脱下看似尊贵的白袍,他也不过就是个有肉洞的东西,能泄慾的肉便器。
他被三个男人同时压住侵犯,已经被干到叫不出声来。嘴里满满塞着粗鸡巴,嘴角已经被操破,口水不断滴出,鸡巴直顶到喉咙,把喉头都干出鸡巴的形状。
贫脊的奶子被掐到通红流血,他的胸口也有黑斑,红黑相映的身体可布又可悲。
瘦白的屁股则被打得红紫肿胀,没有一点正常肤色,简直不成样子。
股间的穴眼更可怜,粗鸡巴在里头不停狠狠抽插,每次干入都像要把人插穿,把肠子干直,插到对方双眼大睁,表情痛苦不堪。
在粗暴操干下,紧窄的穴眼很快被干成肉洞,因为过於粗暴,早滴出鲜血。
最可怕的是,这场强奸似乎没有尽头。抽插狠狠不断,即使按着瘦弱的屁股浅浅抽出,马上就会用力挺胯,干到更深的地方,每次都操得对方身体狠狠摇晃。
被奸淫的男人连哭叫都没有办法,他的嘴里满是阴茎,只能皱眉流泪,摇着屁股给干,被奸得水淋淋,後穴又是鲜血又是淫水,痛苦与快乐交织。
不一会,随着男人的低吼和一次深插,穴里流出红白浓稠的东西,是精液混着鲜血。
他被射了一肚子热精。
鸡巴还没抽出来,在里头享受余韵。旁边另一个短发男人想推开接着插,但前面的男人还没享受够。
两人互骂几句,没几下,两根鸡巴不顾可怜的穴口,不顾瘦弱男人的哭求,同时几入流血的小穴。
“啊啊啊!”
他们无视对方痛苦的哭吼,还一边抱怨:
“操,又不是处,还这麽紧。”
“呜、呜…….哈啊…….”
学者和繁缕一样,没有受太多甜香影响,对现在的他而言,这是一种不幸。
即使昏过去,也比清醒好。
肉穴里的鸡巴一根接一根,干到小腹鼓起,穴眼喷出白浊,不知混了多少人的。他清醒着被轮奸。
繁缕茫然的看着眼前景象。什麽神,什麽恶魔的祭坛,眼前的这些人,才是真正的恶魔。
而他还有关心别人的余裕吗?繁缕的手腕依然被抓紧,他身处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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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预感自己也将成为恶魔的猎物。
於今天,现在,此刻。
繁缕咬牙,他握紧拳头,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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